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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喝一点,母亲不太会。”
“喝酒有遗传,但也能练出来。”唐漠谦说。
“你是前者还是后者?”谢风问。
“后者。”唐漠谦慢条斯理吐着烟雾,语气十分肯定地回答。
“练了多久?”谢风不禁好奇。
唐漠谦低下头夹菜,笑笑说,“很早以前的事了,记不得用了多久。”
谢风听他这么说,忽然想起唐漠谦演的另外一本电影来。
他演的是一个二十岁的青年,是乐队里最受欢迎的吉他手,但因为一次事故,他左手神经断裂,再也不能继续弹吉他,之后就开始酗酒。
里面的唐漠谦留着一头长发,也像现在一样吸着烟,但眼神带着满满的讥诮与厌世,从一个积极向上的青年变成了一个堕落到整日无所事事嗜酒如命的酒鬼,他愤世嫉俗,却依旧压制不了心底对吉他的渴望。
后来,他认识了一个人,那个人看穿了他的伪装和痛苦,教会了他如何重新站起来,善用他的才华,并且帮助他戒了酒。
那本片子谢风的印象十分深刻,唐漠谦在里面前后落差十分大,简直判若两人,除了化妆和眼神的转变,还有很明显消瘦下去的痕迹,看得出来为了那部影片,唐漠谦曾经费了很大的功夫。
“我想我可能要花上好几年。”谢风不想在这样的气氛中提起电影,于是就着刚才的话题继续说。
“不用,如果每天喝,按照一定的量增加,很快就能够适应,就算醉,酒量也会大起来。”唐漠谦说。
“这种练法,倒是适合每天去谈业务却又不太会喝酒的人。”
唐漠谦没说话,手指轻弹烟灰,过了一会儿,他刚想开口,桌上的手机却忽然响了起来。
唐漠谦的电话原本就很多,现在打来的大半是问候他新年的去处和提早对他说新年好的,有演员也有导演和编剧,可唐漠谦这时看见号码,却迟迟没有按下接听键。
“怎么了?是谁?”谢风很自然地问道。
“别理它。”唐漠谦夹着烟,看着仍然在响的手机,就是没去接。
谢风一怔,见唐漠谦不愿去理会这个来电,也只好装作什么事情也没有。
铃声没有停的趋势,但唐漠谦始终没有伸手,导致手机最后还是安静下来。
唐漠谦却明显少言了,他一根烟抽完,又抽出一根。
谢风隐约觉得不对劲,却又看不出唐漠谦的神情。
才又说了没几句,电话又响了。
这一次唐漠谦却很快接起来,但在对方说了一句话之后,脸色沉了下来。
“这种事,现在通知我有什么用?”他冷冷地质问对方说。
一时间,周遭的气氛都因他而凝固起来。
除了在电影中,谢风从未见过唐漠谦如此明显的怒气。
“他要改,就让他改,你们凭什么多嘴?”
谢风听不清楚手机里那个人在说些什么,可却能依稀听见那人似是在解释,又或是在做辩解。
“现在呢,他在哪里?” 唐漠谦似是不想再听对方多说,直接打断问,随后对方回答了一句,他又道,“我马上过来,你等着。”
谢风等他挂断电话,便问,“发生了什么事,要我帮忙吗?”
唐漠谦沉默地摇头,将刚点起的烟捻熄在烟灰缸里,站起来转身就去衣架拿大衣,回头说,“抱歉,我有事要离开,你一个人先吃吧。”
谢风站起来,唐漠谦却走得极匆忙,抓起车钥匙就往外冲,一句话都没有再多留。
“唐……”
他想问他会不会回来,却只听到“哐当”一声,门已经毫不留情地被唐漠谦甩在了身后。
39
39、节一 。。。
三天休息一过,剧组就又恢复了原本的忙碌。
谢风倒还好,只有在去剧组的时候,才又充分体会了现场的紧张感。
他有一个单独的房间,方便修改的时候有足够安静的空间。
而梅裕华工作起来的严肃劲不亚于傅衍,但他比傅衍要耐心得多,还算是个和善的导演。
多数的时候,谢风会在下午到片场,如果当天顺利,就不需要做任何改动。
近一个月下来,他的情绪一直处于半空白状态,虽然电影按部就班地在拍摄,但他的心就是安定不下来。
有时候看见杨忱在镜头前表演,虽然演得并不差,但他就是觉得像是失去了什么珍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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