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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嘴关上。
因为她有趣?“我、我又不是小丑。”坏心眼的男人,每次都作弄她。
“我没当你是小丑。”浅麦色的手在掌心中把玩,宇文律觉得好笑,照理说女人的肤色应该比男人白皙才对,偏偏他们两个相反。两个人一比就像牛奶和巧克力,极端的对比,他皮肤白而她有一身浅如阳光下麦田的肌肤。
“那……你当我是什么?”一边看着自己的手在他掌心里被摩挲得发热,她的心跳跟着加快,声音之大恐怕连坐在对面的他都听得见。
“你说呢?”黑眸缓缓抬起,对于控制气氛,宇文律显然不知道自己有这份能力,慵懒的眸子已勾起她更激越的心脏鼓动而尚不自知。
“你可不可以放开我的手?”
“除非你保证不逃避。”
“我、我有什么事情要逃避的?”为自己辩解的时候,她感到一阵心虚,至于心虚的理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你继续逃避没关系。”抬高她手背落下一吻,他微笑听进她倒抽一口气的轻微声音。“我可以等。”与其让她迷迷糊糊的接受两人关系的改变,不如让她因为自觉而主动拉近彼此的距离。
“宇文——”
“嗯?”
“冰淇淋融化了。”
“再来一客?”以她往常的性子推断,冰点之类的食物,她向来是有多少就能吃多少。
她摇头,很难得地拒绝了。“我需要好好想一想。”
“我看得出来。”终于他发挥了难得的好心,松手让她暂时得到自由。“以你的脑袋瓜来看,的确需要一段时间去想。”
“谢谢!”真是看得起她啊。在羞赧与困窘中,她红着一张脸,像个容易害羞、怕生的小孩子,低头什么都说不出来。
第八章
社会新闻跑久了,习惯跑来跑去、没有定点式的新闻捕捉法,突然一声令下,要他重回跑政治新闻的老路子,还真觉得有点适应不过来。
国大虚级化是最近热门的话题,为此,推动此一方案的国大代表成为镁光灯注目的焦点,阳明山上的中山楼成为记者每日必到的地方,为了逮到各党负责协商的主要代表。
小小的正门挤了黑鸦鸦一片的记者群,把门口挤得水泄不通。
跟在宇文律后头,罗飞羽困难地抬高双臂、举着相机猛朝门口拍,在这种情况下,只有靠数学里的机率频频按下快门,祈祷能拍到可用的照片而已。
但是,个子小又才刚踏进这行讨饭吃的她哪是一票老鸟记者的对手,没三两下就东倒西歪,要不是太挤,她早就趴在地上被踩得尸骨无存。
在记者群中回头,个子算高的宇文律一眼就看见几乎快灭顶的罗飞羽,毫不迟疑地拐倒身边最近的一名记者,惨叫声下骨牌效应同时而起,不到三秒钟的时间,记者们一个压一个,全倒在地上,除了始作俑者的宇文律和及时被护在他怀里的罗飞羽。
这副景象连被采访的国代都不由得停下滔滔不绝的嘴。
“呃……”她亲眼看见他拐倒人,有点吓呆。“你都是这样跑新闻的?”
“必要的时候。”他笑着,顺便提醒她:“趁现在拍照。”
“哦、哦。”这时候的镜头好掌得很,喀喳一声,她拍到今天晚报一定可以用的照片。
“该是离开的时候了。”他说,搂住她转身往回走。
“可是你还没有问啊!”没看他拿本子记东西,这样怎么可能会有文章?“你的部分还没——”
“自然会补上,你不用担心。”他回头,凌厉的视线匆匆瞥过站在正门被记者包围的国代,斜扬的唇角颇有深意地像暗示什么似的,只见那位国代对他以很容易被忽略的颔首回应。
“自己的工作要自己做,怎么可以叫别人代打。”正义感的老毛病又犯,当场谴责他。“做人不可以这样,要对自己的工作负责。”她拉住他又往回头路走。“我和你一起去访问,就算只能问一个问题也没关系,走。”
“不用了,飞羽。”有这种个性真是糟糕。“一会儿就有访问稿公布,不必这么认真。这些做官的会主动提供消息。”
“咦?”真的吗?傻呼呼的表情充满问号。
“当官的需要曝光的舞台,记者需要新闻;两方合作下,没有什么事是秘密。只要有利,任何事都可以公开,你不用担心没有新闻。就算没有,他们也会努力制造几个,好增加曝光率。”
“是吗?”这样的话听起来真让人难过。“我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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