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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这一把琴在我的手上真的是糟蹋了,只是不知以后弹奏的那首《长门赋》的词调是否能从中而出,说道这个《长门赋》想到司马相如和卓文君,不知道这两人现在是否相遇了,我到是见过这个司马相如,此人到真的是长得一表人才,怪不得能拐走卓文君,也确实是有才啊!他原本是景帝的武骑常侍,后来被我那个舅舅刘武挖走了,然后很快就有一篇《子虚赋》出来,名声大震啊!也不知道我这个舅舅的眼睛那么好,看出司马相如的特长来,手下的文人也多啊!想到他不知道他病这么样,今年中秋他可要回长安来。
只不过我也真是妄为穿越女,不能把现代的那些歌弹出来惊艳四座,更别说自己编曲了,我只能老老实实的弹着他们教过我的曲子,弹奏出来的琴调,用刘彻的话来说‘尚能入耳’,馆陶公主的话‘无心’而陈蟜和陈须只是淡淡的摇头,说了一句‘人摔傻了!’
古人爱给自己的琴命名,比如那个“号钟”传说这把琴音之宏亮,犹如钟声激荡,号角长鸣,令人震耳欲聋。还有一个“余音绕梁,三日不绝”的‘绕梁’,还有司马相如那把“绿绮”这把“绿绮”据说本来是可以属于我的,因为这个是刘武给我的礼物,但是他碰见了司马相如啊,就送他了。虽然很想要这把琴,但是我知道给我就是一种浪费,对任何乐器来说我就是他们的灾难,无法发挥出他们的资源。
我这把琴是刘彻送的,名曰‘礼情’是他送的新婚礼物,连名字都是他取的,他却没有告说我这个寓意,我却第一个想法就是寓意了以后的结局‘礼情’‘离情’。
弹着琴却想入非非,连何时多出一个听众都不知道了,这人现在不是应该特别忙吗?怎么有闲暇的时光来听我弹琴。
止手,接过丝帕还未擦完,那个不请自来的人从后面压向我,然后仔细的帮我插着手,然后像是不经意间开口:“娇娇,我来抚琴你来跳舞好不好?”
“跳舞?”这人是闲的让我来逗乐子的吧!抽回他手中的丝帕,仰头问道。
他却收回手,直起身子,看着前方说出他的理由来:“你和我还未和过一曲。”
“我不会跳舞,这样我来抚琴,你来舞剑。”这个时代可是男子都是善舞的,这刘彻音律也是不错。
“你……好吧!”我好像是说错话了,刘彻开始的语气好像被欺侮一般,但我看向他的眼睛后,平息。然后答应了,刚才的还有不情愿的,这一下就改变了,这个有猫腻,可是他却不理会我,只是一个人到了空地上,连剑都没有要,随手折下一枝花。
就是那么直直的望着我,那个模样帅呆了,有种怦然心动的感觉,挖草我的脸一定红了,小伙儿的眼神太直白了。
我只好埋着头开始抚琴,他随声而动,衣袖飘动,举手划出一个完美的幅度,脚步轻移…时而轻盈如燕时而骤如闪电…花在枝桠上摇曳,不同于女子的柔美,他舞的是刚柔并济,又是一个转身,那一只花在他的手中越转越快…………不知何时我的琴声却随着他的动作而弹出,随着他的快慢起伏有调。
弹完一曲,为什么会感觉到内心的一丝甜蜜呢?这样的日子真好,以后每天像这样也不错。
中秋到了,但是今年的气氛却是有点怪异,或许是因为奇怪的是这刘家三兄妹的身体都不好,连一直身体较好的馆陶公主也是一直有些咳嗽,景帝的身子也是一种病态吧!而梁王刘武恐怕也是病的不清,连这四年一来的中秋之宴也没来。
窦太后半眯着眼睛似乎在在回想着什么?她现在的眼睛也是只能看着光亮,王皇后也还是一直的那么的安静,像一个完美的摆饰,丝乐声起宫人偏偏起舞。
“哀家还记得文帝二年的中秋之宴,你们兄妹三人共跳的那舞,那首曲子也很好听,对了那个琴师叫什么?人老了这记忆就不好。”
开始所有人都还微笑着听窦太后回忆着过去,可是当她问出那个琴师是谁的时候,馆陶公主包括景帝的脸色一下变了又变,馆陶公主沉默不语,而景帝清清嗓子:“母后,您才没有老啊!谁又能记得那一个小小的琴师。”但是语气中还是有那么一点的不自在。
我看向馆陶公主,她的手紧紧的捏住,没有往日的那股安详,或者说淡定,这里面有故事,那个琴师是那第四个扶那把琴的人吧!
窦太后也明显的感觉到不对,也顺口来一句感慨。
“也不知道哀家有生之年能否再看你们再跳一舞!”
“母后,古有老莱子戏彩娱亲,在您寿辰之日,等刘武一来我们兄妹三人再为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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