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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铭文含笑的指指他:“又学坏了,拧脾气上来就不认输,我们去年兴兵贵国,不知谁给写的降书,难道那方玉玺不是皇帝盖的!尹兄坐,站着说话更有底气不成。”
尹惑没坐:“不过是方玉玺,太子嫌弃太小送人玩了,如果高老弟看到可要帮忙找回来。”
“是吗?”高明文意味深长的暗示:“玉玺都能送人,不知国家可不可以?”
尹惑神情自然:“你可以当面问问皇帝,不过镇南将军说过,地到之处定有兵符相随!”
高铭文眉头微皱,但瞬间松开:“不可否认,你们焰国也只有这条狗难缠,那来得让我月国给点骨头好好养养,看能不能喂熟!”
“不知高老弟现今有了这爱好,但孽畜无情小心扎手!”
两人最终不欢而散,连杯茶都没喝各自离开!
月历鞍见高铭文出来,阴冷的看过去:“怎么样?”
“嘴硬着呢!焰国这几根难啃的骨头怎么还不死!”高铭文坐下来,为西平王倒杯茶:“尹惑都到阎王殿了也有人把他拉回来!以我之见,把尹惑和欧阳逆羽都杀了,我们大军长驱直入!”
西平王月历鞍,攻打焰国次数最多的原陆威大将军,老皇帝死后两兄弟同谋夺位,后因立功被现任皇帝封为西平王!
“本王担心的是南部子车家!焰国准许大势力拥兵自重!谁知道能蹦出什么人来!孙家久不担当欧阳家军师,但别忘了莫家和子车家的关系,昔年并不比孙家差多少的大将!”
“王爷有更好的主意吗?”
“有的话就不来探了。”西平王月历鞍至今很介怀南部三城未让他们通行,反而让他们绕出了七里!
高铭文也心有怨火:“焰国帝王好对付,反而这些小人物不知道为昏庸的皇帝坚守什么吗!”
“这还不是最主要的!你看永乐的布局,有附城叠加,若想在这里攻下欧阳逆羽,我方也会损失惨重!”
高铭文没注意:“我们回报的探子没附城叠加?”怎么会有!
月历鞍冷目微扫:“你踏地!”
高铭文顿时心惊,两人瞬间不再言语,互换了交换了眼神,起身离开这里!
临近中午,欧阳逆羽亲自出城相迎。
月历鞍走在了队伍的最前面。
长龙舞起、万人歌舞,刀光剑影的飞速、翻飞腾云的彩带,瞬间装点出奢华耀目的焰国皇城,万里穿云而舞,脚下踏浪而歌,不用任何准备,焰宙天也早已把她的国都打造的足够奢靡。
月国的使团踏着月国独有的小调进城,也是百人欢舞、千人沸腾。
无疑,默契的第一次交锋是文化!
欧阳逆羽站在城门一方,三十六骑兵一字相迎。
月历鞍走来,微风凛凛的铠甲也没给焰国颜面!首先进城的就是十五支战行方阵,威慑的一味十足。
此时,《春江花月夜》的曲调响起,大气磅礴的涛声随着月色的曲调堙没,旖旎的舞衣踏在贯空的彩带中舞出一副大地朝升的壮观,凌空而舞、抚琴而歌,莫凭将这首春江乐曲,凑出了天外之声的唯美,唱出了哲人的苍凉。
一曲散去,莫凭揽琴飞退,空中的舞姬随步而走,地上的龙舞瞬间腾起,又是一片欢歌地舞。
欧阳逆羽看着月历鞍,月历鞍直视欧阳逆羽,两人战场交锋无数,如今还是第一次在这种情况下相遇:“好一首歌舞,‘海上明月共潮生’这样的美景,真想收入囊中!”
“那要看西平王有没有那样的胸襟,即便你有,恐怕茫海苍苍岂是你一人可‘共’。”
月国歌舞响起是一首《军阵乐》摆明显示给欧阳逆羽看。
子车页雪突然从后方冲来,横跨整个演出方阵,瞬间出现在欧阳逆羽和月历鞍面前,恍然大悟道:“你竟然真被太子猜中了!他说野蛮之地定以力量做第一炫耀物,你果然让他猜中!我的银子!我的银子!”说完骑着他的‘风火轮’风一样的消失,中途没撞到一个障碍物!
周天躲在暗处把他拽回来,喂他片牛肉干:“乖,表现不错,吃吧。”
子车页雪指着骑‘风轮’跑远的人:“那谁呀!我怎么不知道!”
“吃你的!”指望你冲出几公里不撞人才怪:“走,回去!”
月历鞍脸色骤然难看,从他军阵中行走,无疑是给他难堪。
欧阳逆羽大度的拱手:“见谅,子车家的小儿,正在我皇城做客而已,因跟太子私交慎密,故有些不懂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