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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极地真想奔下去,跃到浅阁的房顶上,但可恨明莲的武功高强,他若有所动作,必定会被对方察觉。隐约之中,不知他们谈到了什么,竹清怵而扬起了语调,恼道什么我不会做的。低沉的讽笑声随之响起,将他们之间静谧的气氛打破,明莲的声音也随着高了几分,“你是聪明人,何种选择于你有利,你自个儿掂量罢。”语落,他便转身出门离去了。目送着明莲远去,容惜辞这才翻身下来,静静地望着明莲的背影发呆。总觉得好奇怪,这素来张狂的明莲为何要裹个黑色披风,弄得如此神秘,且他还未进屋,便先褪下了披风,若是挡风之用,为何不进屋再褪下。再者,如今夏日天气炎热,好端端的披着作甚。而,方才他说话之音,沉了许多,一点儿也不似平时的嗓音,倒像是憋在喉咙里硬挤出的一般。奇也怪哉。罢了,容惜辞甩了甩头,懒得再去多想,明莲的事情他向来不管,也不关心竹清同明莲之间的交易。掸了掸身上的木灰,他便大迈着步子,朝浅阁行去。竹清见到他时,脸色平静,好似方才发怒之人不是他一样,随和,平淡。入屋后,容惜辞挑眉扫了房内一眼,刹那间,好似瞧到了什么东西,但很快,他的目光被移来的竹清挡住了。微微一笑,容惜辞便也装作未听到方才的谈话一般,同竹清交谈起来。竹清显然对容惜辞的到来没有准备,忙不迭地去给容惜辞端茶倒水,到桌前时,他身子一怔,连忙将脚步一挪,正巧完全背对容惜辞。再转身时,他一脸笑意,将茶水递给了容惜辞。容惜辞颔首接过,在品茶之余,目光里流动着不明的光。茶具放置于桌子的偏右方,而那茶壶的把手偏于右侧,茶杯也放置于茶壶的右边,一般人在拿杯倒茶时,因为手不顺的缘故,会特意走到桌子的右侧,右手拿茶杯,左手拿茶壶来倒水。可是方才竹清却是走到中央来倒茶,而且在倒茶时,容惜辞明显听到了茶杯碰到桌面的声音。一般而言,倒茶时未免失礼,会手捧茶杯,将茶壶端与胸口微下的地方来倒,可从竹清的手肘抬的高度来瞧,他似乎是将茶杯放在桌面上来倒的。虽说每个人的习惯不同,但竹清是见识广的人,应不至如此失礼才是。尚有,倒茶时,他左手的下手臂原先是嗑在桌上的,但不一会儿,便抬了起来。总感觉,他的动作,像是在故意背对着自己,将桌上的什么东西放入怀里。可惜方才他扫视房间时,只是晃眼一过,记不大清这桌上原先放着什么了。轻啜了几口茶,容惜辞便同竹清一块坐下,畅谈起来。几日未见,两人可谓是无话不谈,从南聊到北。竹清在容惜辞的欢声带动下,原本颇有些恼的眉头就舒展开了来。容惜辞同他说了许多开心的东西,总在言语中暗示竹清为人要乐观,切勿听天由命,竹清听之,心里是说不出的感动。眼看着时候差不多,温御修也该回来了,容惜辞便起身告退了。竹清忙站起身,送着他到了门口,容惜辞笑言道:“是了,上次那烤鸟可好吃?过几日,我再抓几只,让你再尝尝。”竹清身子顿时给怔住了,低眉敛目,他点了点头:“好吃,那是我吃过最好吃的东西了……”“好,容惜辞颔首,改明儿我再捉几只邀你尝尝。天色不早了,我得先归去了,”脚步一提,容惜辞转了过身,脚方放下,身子又折了回来,从怀里掏出了一小瓶药,塞到了竹清的手里,郑重地道,“这是解毒丹,可解一些普通的毒,你在这等地方打混,还是防着点罢。”语落,在竹清怔愕的目光中,容惜辞拂袖便走,熟料一只手蓦地伸出,将他身子扯了扯,差些站不稳。“嗯?”容惜辞挑眉回望。竹清讪讪地收回了手,眼睛有些不自然地转到别处,迟疑着道:“你……嗯,你可有迷药这些东西,与其防着点,我想,倒不如出手保护自己的好。”容惜辞一怔,笑着从怀里掏出了另一瓶药,递给了竹清:“此乃我自制的迷药,从口入,或是放入熏香里都可,白色为药,黑色为解药,你看着使罢。”“此药,可会被人发觉?”转着这药瓶,竹清问道。容惜辞摇了摇头:“无色无味,除了我,他人必发觉不了。”“你……可发觉?”容惜辞能感觉得到,竹清说到这句话时这眼都亮了几分。疑惑地点了点头,容惜辞解释道:“我自制的药我自是可发觉,怎地?”“没甚。”浅浅一笑,竹清的眸里恢复了原先的光芒。“噢,那我走了。”容惜辞同竹清道别,离开了浅阁。看着容惜辞离去的背影,似下了很大的决心一般,竹清握紧了手里的药瓶,眸里燃起了不明的决意。回湘阁时,恰巧与温御修碰了个对面,容惜辞不悦地蹙眉问道:“怎地如此之晚,莫不是……”目光死死地盯着温御修的裤裆,“了罢。”“……”揉了揉眉心,温御修疲惫地道,“容惜辞,你的嘴敢放吉利些么,好似我你很开心?”“有何不开心的,”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