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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体顿时失了力气,整个人忽而趴到了容惜辞的身上,搂着他的头吐出粗重的呼吸。柔软的手环上了温御修的后背,轻拭着上头的汗渍。“惜辞。”轻轻地在容惜辞洁净的面容上啄上一口,温御修封住了那张欲言的唇,十指轻扣,在悄然落下的帷帐里动情相拥相吻。完事后,温御修拉着容惜辞靠在自己的胸口,由着容惜辞把玩着自己的长发。“诶,温公子,今日你可是要同明莲会面的,如今却同我在此,这是何意。”温御修摸了摸下巴,好似这才想起明莲这人一般:“噢,那便由着他等罢,明日再去也不迟。”“说来,你见他作甚?”容惜辞轻微抬眸,问道。一挑眉尾,温御修疑惑地问道:“你不是瞧过我的故事么,怎地会不知晓。”“嗤,你的出现,不过统共几句话,我咋个知你心底想甚呢。”温御修扣指轻敲自己的下巴,忽而咧嘴笑了起来:“你想知晓,不妨亲我一口,我便告知你。”“好啊。”容惜辞很快便应答,吓得温御修愕然了片刻,以为容惜辞转性了,哪知晓他竟然侧身探手到床下,不知在摸些什么。温御修疑惑地看去,问道:“你作甚呢。”“拿鞋。”“……拿鞋作甚。”“亲你呗,左右你又未说要啥亲你。”“……我怕你了,”温御修将容惜辞的身子揽回来,撑额道,“你想知甚?”容惜辞扭了扭身子,摆了个舒服的姿势,便问道:“你为何要接触明莲。”作者有话要说:出来冒泡有肉吃,不信,就留个评,然后戳文案上的肉肉传送门( ̄︶ ̄)y☆、 ·温御修发怒温御修将容惜辞的手拉了回来,细心地给他吹了吹方才摸鞋时的灰。把他抱进了床里头,拉好被寝后,方开口道,“我为何要接触明莲,你不是从著书人那里头得知了么。”容惜辞一愣,眼珠子转了一圈,去回忆之前看到的故事内容,可是绞尽脑汁都未发现著书人写了什么关乎温御修接近明莲的目的,只是直接开门见山地说“明莲在酒楼里已等候多时了”,而后便是一大段的明莲动作描写,才到温御修这个小配角的登场。想到这里,容惜辞不由得抬眸将温御修上下打量了一番,在著书人的描写中,温御修是个风流俊逸,风度翩翩,身强体壮的男子,可是眼前这人,怎么看,怎么都像龌龊无耻,猥琐下流,外强中干的人。“唔……”容惜辞摸了摸下巴,在心底下了个结论,一定是著书人的眼睛长歪了。温御修还不知容惜辞所想,疑惑地戳了戳他的手臂问道:“怎地了,可有想起什么。”“有,”容惜辞笑眯眯地道,“我想起你未沐浴。”“……”温御修翻了翻眼皮,懒得同他废话了,他松开揽住容惜辞的手,转过身去,不理会他。瞧着他这般,容惜辞不满地扳过他身子:“喂,你作甚呢,快些告诉我,你为何要接近明莲。”温御修耸了耸肩:“我这不还未接近他么。”容惜辞眨了眨眼,歪着头道,“那你为何还要去赴明莲的约,啊,你可是为了勾引他,结果被他看上,想捉你,但却被你逃跑,结果你死掉了。”“……”温御修撑了撑额头,“你从何处得来的消息。”“猜的!”容惜辞说得义正言辞。温御修无奈地叹息一口:“明莲不是我主动去寻的,而是他找上门来的。”容惜辞疑惑道:“他寻你作甚,想要你练功?”温御修点了点头:“应是如此,不过,”眼底怵而划过一丝狠戾,他的嘴唇立时抿紧了,“我是被迫的。”他抬起了自己的手,倏尔握得紧紧的,在指甲凹陷入皮肉里的痛感中,忿恨地道:“明莲,握住了我的把柄,我不得不去应他的约。”微蹙起眉头,容惜辞恢复了一脸正经:“什么把柄。”双唇龛动,一张一合中好似要道出什么话来,可是开合了许久,那语音好似黏在了舌尾上,半点挤不出来,最后,温御修还是叹息地舒了一口气,回道:“有些事,你不知也是极好的。”他侧身给容惜辞紧了紧覆身的被子,翻身下了床,“我去唤小二打浴水上来,你若困极便先睡罢。”说完,不等容惜辞询问,温御修便快速地穿衣套裤,迈步出去了。容惜辞一直静静地目送他的背影离去,此刻,他忽而发觉,一向温笑的温御修,竟是如此的落寞。他也不是胡闹之人,自己也翻身下了床,拎起裤子抖了几抖,随意套了起来系好。正要继续捡起衣服穿上时,却一个晃眼,看到了一样东西,掩在那散乱的衣裳下。疑惑地将衣裳扔上床,信手将那东西拿起。左右翻看了一下,发现是一张叠放整齐的白纸,里头的内容因着纸张叠的形状之故,而看不到,只能依稀看到几个墨水点染的痕迹。容惜辞这人倒也实在,即便同温御修交心,却也没窥伺之好,还是挺注重他人的。是以看了一眼,未发觉有什么后,便将这纸放在了枕头之下,压好,确信不会弄飞后,又继续穿起衣来。过了约莫一盏茶的时间,温御修方归来。方一推门,便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