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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觉眼眶已是红润,高叶归竟忽而带着竹清撩袍下跪,甩开了温御修拉扶的手,重重给他们俩磕了一个头:“两人的恩德,我无以为报,多谢!”在温御修两人搀扶下坐回原位,高叶归一抹眼底激动的热泪,抿紧了唇,努力克制出口的激动。竹清轻轻拍着他的手背,替他将话说了出口:“今后你们若有何需我们帮助的,尽管说,我们必义不容辞相助你们。”“唔,这倒是个好机会,”温御修叩了叩下巴,在规律的敲击下,答道,“惜辞素来喜好同医药打交道,而我山庄中有许多未有的药物,若不嫌弃,你们药贤世家便同我们做笔医药的交易,将一些罕有的药物,以及制出的上好药便宜些卖我们。而后,嗯,你们药贤世家不属于正道与邪道,但邬乘山庄乃是邪道,是以我希望你们能同前来购药的江湖人多给咱们说说好话,我不想日后连个救人的义举都受人谩骂,指责非正道所为。囧朝的风化非一朝一夕可改,但我还是希望众人能知晓,救人也是件好事。”高叶归重重颔首:“我明了,若非你们可相救我爷爷,也未必会有我们今日。不论如何,还是得多谢你们,我们也会尽全力相助你们。是了,却不知温公子是什么山庄中人,在下好拟个字据。”“邬乘山庄。”落下这四个字时,高叶归倒抽了一口气,愕然地抓住了温御修的手,急急问道:“邬乘山庄,可是温少迎所在的邬乘山庄?”耳闻大哥之名,温御修竟比高叶归还激动地反握住了他的手:“你见过我大哥?”“大哥?”微怔须臾,高叶归一拍掌心,乐道,“瞧我这记性,邬乘山庄的现任庄主不便是名唤温御修么,我竟然浑然未觉,失敬失敬。”言落,便是供着手恭恭敬敬地对着温御修做了个揖,温御修也随之还礼。“不说这些客套话,高兄,你可曾见过我大哥?”温御修急急而道,容惜辞的容色中也表露些许焦躁,与温御修想着见温少迎不同,他所想的是瞧瞧当初他所救之人现下情况如何,若真是他所救而活,那他心头重担便可落下。高叶归也不多言废话,颔首言道:“不错,不久前我尚见过,那时他是暗中隐藏着身份到来的,只寻了我爷爷,是以我也仅见过一个他离去的背影,若非爷爷告知我他的身份,只怕我也认不出来。”“缘何只见了你爷爷,尚如此神秘,那他们可说了些什么?”温御修眸中燃起了亮光,但却在高叶归摇头的动作间渐渐黯淡下去。“我也不知晓,我犹是在他离去时,方去到爷爷房那处,依稀见着的。我也曾问过爷爷,他也只摇头叹息,言道什么一切都是命,罢了罢了,听得我一头雾水,也捉摸不透。是以,温兄,实是抱歉,帮不上忙。要不,你们俩一块到我们药贤世家里做客,届时待我爷爷出外归来后,我同他说明情况,让他告知你们?”温御修摇头叹道:“不了,这等私人之事,我不好过问,再者,你爷爷何日归来尚无定数,我们的时日耽搁不起。我大哥他瞧起来无恙罢,可有什么受伤之态么?”“这点你大可放心,虽只是一个背影,但我保证他身子无恙,走路步子都极其之稳,你不必担忧。”蓦地松了口气,温御修对着容惜辞笑了一笑,便道:“如此我也放心了,至于我大哥,有缘自会相见。”高叶归为自己不能帮上他摇头不已,言道:“日后我定帮你查查令兄所在,若有何消息,定 ·意外凑一对身后蓦然传来冷冷一声,将容惜辞吓得差些惊叫起来,还是一双熟悉的手捂住了他的唇,才制止了叫醒大半夜的聒噪尖叫。“你作甚呢,”跳着转回身子,容惜辞掰开了温御修的手怒道。“啧啧啧,”摇着头,温御修摸了摸容惜辞的脑袋,“你怎地这般怕呢,莫不是怕鬼罢。”“滚去吃鸟去罢,”一脚朝温御修的膝弯踹去,岂知却被他避了开去,容惜辞更是气极,扑到了他的身上,就扭打了起来,“你不是醉了么,你混账!”“我若不装醉,高兄只怕今夜都不会归家了。喂喂,你快给我下来,喂喂喂,你再不下来我便吐到你身上了,嗷——”容惜辞方才的尖叫未能出口,但温御修却是结结实实地将深夜给叫醒了,引得家家户户点起了明灯,一时之间,亮了一整条街。咕隆一口,看罢那叉着腰脸现不悦的酒肆小二,温御修讨好地笑了笑,登时便背着容惜辞溜走了。第二日,温御修因着酒醉,睡到了晌午方醒,容惜辞早已起身,无聊地趴在桌上,逗着纤羽玩,嘴里在学着纤羽哼哼唧唧,好似在唱着什么歌,但走过去,却又听不清歌词,只能闻着旋律。微有一怔,温御修只觉这曲儿有些熟悉,回忆了须臾,方想起那是他们前去千香阁之前,容惜辞嘴里唱的曲。“此曲唤作何名?”忍不住心底好奇,温御修问了出口。哼调戛然而止,容惜辞直起了身,灵动的双眸里水光潋滟,写满了看不懂的神色,蓦然开口,却是一句将好端端氛围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