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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了双眼。随之,在他身前的温御修,也半开了眸子,唇齿间吐出浊气,他的手指落空在床外,下放置着一盆水,以接从指尖逼出的毒素。这盆水已经浑浊变黑,扬手让下人将水倒掉后,温盛德下床整衣,面色沉然地看着温御修有些血色的脸,心底不知想些什么。容惜辞也不顾温盛德,凑到温御修那处,状似查看他病情地东摸摸西摸摸,语带关切地问着温御修的情况,极好地扮演了一位关心心上人的角色,若非温御修知晓实情,只怕都被这般温柔而深情的他感动得痛哭流涕。虚弱的睫毛轻轻一颤,无力的双眸睁开,温御修侧目,便对上了温盛德不知情绪的双瞳:“爹,多谢。”不论他如何憎恶眼前这人,在大庭广众之下,该有的礼数是不可减的。温盛德没有多言,肃穆的脸色只是微动,随即沉默地颔了个首。大夫恭谨地到了温御修身侧,得到他的允肯后,便再次给他诊脉,然则,情况却并未有多少好转:“禀老爷,禀庄主,庄主身上的余毒尚未清空,只怕尚需内力逼毒。”后脊蓦地一凉!即便背着温盛德,大夫也能感觉得到温盛德身上散出的寒气。但毕竟乃是大夫,这病症之事,他丝毫不敢耽搁,还是硬着头皮说了下去,只是话语间留了几分度:“若是庄主自行运功,加之老庄主行功逼毒,兴许再逼一次毒,便可清了。”温盛德重重地“嗯”了一声,也不多加询问温御修的情况,直接开口问道:“御修,你如何中的毒。”温御修的嘴角不着痕迹地勾出一抹嘲讽,如何中的毒,温盛德不派人去查,却问他这么一个不明所以的受害人,其心昭昭,何人不知。他轻睨了容惜辞一眼,感觉着彼此相握的手中,虚写在手心的字,惨然一笑:“好似是我吃过那碗燕窝后,便觉身体不大对劲,忽而吐血晕了过去。”“哦?”循着目光走到桌边,温盛德舀起一勺子的燕窝,未发觉有何不妥,将其倾泼在地,也未见到有何气泡冒出,不禁给蹙起了眉头:“严大夫,你来瞧瞧此处可有毒。”严大夫受令,将一枚试毒银针浸入,登时,银针便黑了。温盛德的唇抿紧了,他睨向虚软在容惜辞怀里的温御修,问道:“当时你中毒,是何人发觉的。”“我发觉的,”容惜辞接话道,“当即我便唤人唤来大夫了。”温盛德面色一沉,转向严大夫,得到了相同的答案后,脸色愈发冷峻。冷然一扫,温盛德喝问道:“为何御修出了事,你未出事。你身为御修的枕边人,他吃食时,你为何不先他一步试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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