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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开了温御修拉着自己的手,容惜辞从怀里掏出了方才捡起的那两块令牌,放在手心把玩了一下,道:“这令牌若是不摔,你也未发觉它是假的罢。”温御修一愣,心里好似放入了一块明镜,有些明了容惜辞此话之意:“你是说,要我造假?”容惜辞颔首道:“既然明莲可做一块如此像的,你又为何不能做。”温御修眉头微蹙:“若是不被人发现倒好,可那些人,眼都精得很,若是……”“这便是你自个儿的问题了,若你连这都解决不了,那你滚去吃鸟去罢!”“……”容惜辞撅嘴一吹发前的刘海,随意地一瞥温御修,撑着颔将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说来,我怎地瞧都觉得你不似那劳什子的庄主,反倒像……”“像甚?”被容惜辞把话题这么一带,这原先难受的心情便被转移开来,温御修一挑眉头,顺着话问道。容惜辞笑眼眯眯,嘴里缓缓地吐出了一个别有深意的词汇,那是——“地痞流氓!”“……我瞧你还似个叫花子呢。”“你说甚!喝,欠揍!”呔了一声,容惜辞就跳了起来,似个猴子一般在温御修身侧窜来窜去,一会挠他痒痒,一会掐他的腰,折腾得温御修叫苦连天,连连求饶,最后容惜辞才挂在他的背上,结束了这场打闹。掐了温御修的脸一把,容惜辞打手挥开了那在温御修头上兴奋得尖叫的鸟儿:“去去去,回你的鸟窝去,不若一会将你烤了吃。”无奈地背起容惜辞,温御修叹息道:“好端端的,你老折腾这鸟儿作甚。”不停地挥手赶那只鸟,在它扑棱着翅膀尖叫时,容惜辞也学着它露出小虎牙嘶吼,一人一鸟玩得不亦乐乎,全然把他身下那人给忘了。知晓自己没啥存在感,温御修又是一声轻叹,背起容惜辞继续朝前走去,一边走一边自言自语地道:“奇了,这邬乘令莫非从一开始便是假的么,那明莲为何还会将它放置如此难寻之地,还煞费苦心下毒药。”手挥在半空一顿,容惜辞往上挪了挪身子,趴到了温御修的头上,撑着两腮道:“你所言倒也有几分道理,若果一开始便是假的,那何苦弄恁多手段,莫非是想误导我们?”摇了摇头,温御修道:“那何苦来哉,放在那些所谓的密室,一样可以误导我们,为何偏生选择放在湘阁里。我想一开始,他便是打着不想让我们找着的主意,是以方会放在我们都想不着的地方,试想,若果那一日那打扫的小僮未进房,你我焉能猜出那花瓶有问题。”重重地一点头,结果却磕在了温御修那结实的脑袋上,疼得容惜辞呼呼了几声,引得那鸟儿兴奋地鸣叫。揉了揉自己的下巴,容惜辞把下巴搁到了温御修的脸侧,蹭了几下:“唔,我想想,若果明莲要掉包这令牌,必得进屋才是,而那段时日以来,进屋的也唯有那个打扫的小僮。那尚有何种时候,方能进……”霎时,话戛然而止,一道明光怵而闪过了脑海,不待容惜辞说,温御修的脸已经沉下来了:“我们去寻明莲要求寻出下毒之人的时候。”容惜辞眸光一凛:“如此想来,倒真也说得通。若是明莲在发觉你中毒后,以为你是因碰到那花瓶中毒,是以便趁着你我外出之时,派人去湘阁查看,暗中掉包真假令牌,是以当我们发觉时……”“已经晚了。莫怪那时他唤人带来纪沦时,要私语给手下,想来便是让他们带人去湘阁调换令牌。那我们也可假设,花瓶上的隐香同糕点上的隐香有所区别,是以明莲方可发现其中的不同,由此猜到,我中的隐香不是糕点上的,而是花瓶上的,因此便趁着我们专注于寻下毒之人时,偷偷将其掉包。是了!”蓦地一抬头,温御修恍悟道,“你我做戏吵闹的那一夜,我意外碰上了齐长老,那时他的手心有些微红,我那时并未在意。而现下联想你曾说,出门前曾在门上洒痒药之事,很有可能在我们去寻明莲时,齐长老便入了湘阁,将令牌掉包了。”“唔,”容惜辞颔首道,“莫怪那时候门前的粉末有恙,果真是有人入了湘阁,换了一个假的令牌。呵,若果真是明莲因此而发现端倪,而掉包,那明莲这人倒真是个人物,我委实太小看他了。”抿紧了双唇,温御修点了点头:“我们以为自己算计了一切,却未想,反被他算计了一局。哎哟,你打我作甚!”“不可这般没志气!”容惜辞恼道,“我告知你,咱们也未输!”一挑眉头,温御修转脸道:“你莫不是又动了什么手脚罢。”一排白白的牙齿露在了唇间,容惜辞笑得是一脸无邪,但嘴里说的却是让远在一边的明莲恨不得揍他几拳的话:“我给他们的食用水里下了泻药,还在所有的茅厕里放了合|欢香。嘻,药房已烧,未有药材给他们解药,他们一腹泻,便得上茅厕,茅厕上多了,合|欢香也闻得多了,届时,嘿嘿嘿……喂,你作甚呢!”蓦地将容惜辞甩下来,温御修转身郑重地按着容惜辞的肩头,用很沉稳的语调道:“容惜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