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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寻的方式极其特殊。一脚踹开了房门,看着那个被自己迷昏的齐长老,容惜辞嗖地一下冲了过去,笑涔涔地亮出了手里的工具,唰唰唰几下,处理了个干净。干完这些后,塞了一粒药到齐长老嘴里,拍了拍手,容惜辞便光明正大地在这齐长老的房内搜寻令牌。失望地离去时,容惜辞还不忘将齐长老弄醒,听得他在惊醒后大喊心爱胡子没了的时候,嘴角弯得都翘上了天。这齐长老,可是他打听了许久才知晓的人物,若无记错,当初他在现实世界里,见到著书人写到明莲夜晚同一个人商谈如何猎到温御修时,提出用毒来对付温御修的便是他。如今不过刮了他心爱的胡子,喂他吃了拉上十日方休的泻药,算是轻饶了。若非现下煮住于千香阁,不敢动手害人性命,齐长老早被容惜辞处理了个干净。弄完齐长老后,容惜辞又挑了几个好下手的阁中地位高的人,去闹了个遍。当然,由于他高超的曲琴艺外带身上的不知名药物,那些人被容惜辞折腾个遍后,都无人发现谁是肇事者。明莲每每听闻,虽能感觉得出容惜辞是那肇事者,但可叹却毫无证据,而同在身侧的温御修听闻时,脸上毫无神情,反倒忠告地劝慰明莲小心内贼,这般没有情绪的表情,让明莲想捉他马脚都不能。虽说千香阁中明莲乃是阁主,但内中势力却是相互牵制,明莲也有受制于人之地,若果他未能拿出证据而寻出肇事者,则会落人口实,不利于自己的威信,但若是迟迟寻不到肇事者,这也会影响到他个人能力对众人的信服度,是以在容惜辞闹得鸡飞狗跳,众人谈及色变之时,忍耐许久的明莲,终于动手了。明莲曾暗示温御修要管好容惜辞,但温御修却只是笑笑,反倒一脸随意地告知明莲,若在令牌与容惜辞之间作择,他只会选容惜辞。言下之意,便是我可以不要令牌同你反目,但我不可不要容惜辞。明莲素来不是好惹之人,此前一直忍耐,便是急于讨好温御修,勾引他同自己双修。而那些个被容惜辞折腾之人,都是阁中的重要人物,有些他老早便瞧得不顺眼了,是以任由容惜辞折腾,他权当未瞧见,也算给自己出口恶气,再者,他可自信容惜辞也不会寻到令牌,自然便放任容惜辞动作。但这告状声愈来愈多,他暗示温御修让容惜辞收敛些,却无果后,他自然便得出手了。可是,便在明莲准备动手之时,这容惜辞也不知吃错了什么药,竟然乖顺了下来,接连几日都未外出,连竹清也不去寻,让一直暗中观察他的明莲恨得是牙痒痒的。容惜辞当真安分了么,自然没有,只是他寻了许多日,都未寻到,这心累了,便想休息几日,只是这休息的时日,恰逢明莲要动手之时罢了。裹着被窝呼呼睡了几日,成日里便是等着温御修伺候他,给他喂饭穿衣,其余事情都不肯做。温御修问及那令牌之事时,他总是幽怨地瞪他一眼,狠声道:“未找着。”他将千香阁弄得鸡飞狗跳,本意便是引起众人的恐慌,让有藏着令牌之人有所忌惮,瞧瞧可会露出马脚,将令牌转移安全之地。岂知观察数日下来,都未发现有何可疑的地方,好似那令牌不存在一般。他也跑去过西苑,闹得那些女人接连尖叫,在那些似鸡鸣一般的破嗓音中,他被迫投降,退了出来,转战别地。他按照温御修给的地图,一一去阁中重要人物和明莲心腹所居之处去寻,却都遍寻不着,有些武功特别高强,敏锐度高的,他未敢去惹。折腾数日下来,这令牌所在之地的可能性范围越缩越小,是以现下他方要养足精神,去探最后那几个特难对付之人的房。他当真是庆幸,在这个世界里,彼此的人情之间是冷漠的,但凡一个人有难,没有利益以及上下级之间关系,是不会去帮助的,不若,那便是邪道所为,要为人诟病的。是以,他接连几日下来,但凡到一处,哪怕将那人拿刀子片了,这惨叫声也不会将他人引来,是以他方可放胆子去对付那些人。养精蓄锐了数日,容惜辞终于养好了身子,打算行动了。但这一日,却因为一个人,使得他不得不停下自己的行动。这一日晚上,容惜辞无聊得在床上滚来滚去,平日里温御修在晚上都会被明莲放回来,同他吃晚膳,但今日到了戌时正,温御修都未归来,这晚膳早已凉透。容惜辞的肚子早便饿了,本想着先吃的,但想到温御修近日来被明莲折腾得容颜憔悴,而自己却被他保护得好好的,自己一个人先吃不陪着他,也不大好。但许久之后,温御修都未归来,容惜辞有点儿毛躁了。这肚子还在咕咕叫,在房内闲得又没事,药材都被他用光来制药了,只剩下那两个塞在温御修怀里的不知名的花,且大晚上的,习武之人的警觉性更高,他想出外闹事更难。无聊之下,他便想到了许久不见的竹清,不知他近日可还好。思及此,他立时翻身下床,整了整衣衫,抱起自己的白玉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