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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矛盾实则和谐。
“你是想干我,还是给我烟抽。”那石无精打采的问道,昨晚刚刚被几个小子轮番的折腾,嘴里的骚臭味还没褪掉,还有屁眼里残留物还未及时排除,虽说量不大,但总有怪异,跟屎没拉干净似的。
瘸子把烟扔过去,才道:“都不是。”
那石眯著眼享受著尼古丁快感,问瘸子:“你内炮友,今天出狱?”
“嗯,上午就出去了。”
“就没去送送。”
“瘸子笑笑说:“送个屁,出了这栅栏口,就不再认识了。”
“你想他吗。”那石得寸进尺。
瘸子不想再谈这个问题,就把手按在那石的膝盖上,问道:“我确实很想他,但不是那种想,懂?”
“不是吧,人才刚走你就又想那个了?”那石挠挠裤裆,隐约觉得此人来者不善,“你可真够浪的,比我还浪。”
瘸子见话头被重新扯了回来,就直接做思想工作:“我看你也不错,要不就跟著我吧。”
那石心说你他妈尾巴终於露出来了。
“你要愿意跟我,就让我操,”瘸子见其有反应了,“你要不想也可以,不过我觉得叫一群人轮你肯定不如只伺候一个舒服。”
那石心里恨的牙根痒痒,可他也的确别无选择,眼前这人虽然同样心怀不轨,但说的也没错,与其回到那个牢房里叫一群人折磨,真不如跟著瘸子舒服。
“你想想吧。”瘸子站起身来,所谓上赶子不是买卖,他深知那石戒备心很重,而且从来没相信过自己,把握不好肯定会越搞越糟。
但事情比他想象的还要顺利,那石忽然抓住他的胳膊,露出谄媚笑容,接著就褪下裤子,露出光溜溜的屁股,道:“我想好了,今後我就是唐大哥的人了。”
瘸子在狱里只跟粱时痴缠,从来没碰过别人,而现在这臭小子如此开放,直接脱了裤子表忠心,瘸子还真有点扛不住,心里也难免拿粱时的身体与之对比,粱时的肉体强壮性感手感好,而那石更有一种年轻旺盛的张力,勾得人只想狠操。
瘸子权衡了半天,也没权衡出个所以然来,只觉那年跟粱时很相似,都是油光!亮的古铜色,可越是有相似之处,就越难受。他沈默半响把那石的裤子拉了回去,开玩笑的拍了一下道:“小骚货,这就忍不住了咋的,大白天的别拿臭屁眼对著我,晚上洗干净了再来。”
“哥,你睡了麽。”那石问道。
“干啥。”瘸子正在回味跟粱时打炮的日子,那石这小子跟他妈鬼似的,走路也没个动静,他翻了个身,刚好对上那石的脑袋,发觉这货什麽都没穿,蹲在地上打著哆嗦。
“我内被子太潮了,睡著冷,”那石淫笑不已,“想跟你这儿暖暖,行麽。”
那石主动爬床,瘸子心中本就无奈,而更可怕的是整个过程都了无趣味,都快淡出鸟来了──那石这小子表面上浪荡,可在床上就像一条死狗,除了弯起双腿,其余的全都是瘸子自己的独角戏。
瘸子怀疑这小子别是轮奸出性冷淡了吧,明明是个新鲜货,可怎麽玩都觉得不对胃口,最後只能草草射过了事。
这小子不但无意反省,反而问瘸子爽不爽,瘸子真想一脚给他踹回去,就说自己累了,直接打发那石滚蛋。
除非特别想要,瘸子不想碰这块冷石头,一来是觉得缺德,二来也实在是没劲。
没事的时候,他只能想著粱时打发时间,想著粱时在自己耳边浪叫,想著粱时的胳膊死死箍住自己的脊背不放手……每当粱时来了状态,那手劲简直要活活把自己勒死,可瘸子偏偏就好这一口,为了迎合粱时的热情,他只能更加用力的刺穿粱时的身体,一直到二人同时嚎叫著射出精液。
在监狱时间一长,那石也听到一些瘸子跟粱时的传闻,在别人眼里,瘸子是条疯狗,平时老老实实但隔段时间就要爆发一次以来显示存在感,而粱时更是个怪逼,因为他竟为了疯狗跟四爷翻脸,自然也没少吃瘪。不过他俩一直在一起,如果监狱里加一项模范的标准,那这俩人必须是栏山监狱的模范炮友。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那石觉得瘸子没那麽疯狂,反而有点老年痴呆的前兆,经常一个人边发呆边傻笑,没一会就转而愁容满面,如此反复的变脸,看起来十分可笑。
但无论如何,瘸子有个重要的优点──说到做到。那石用肉体交换庇护所,之後的日子十分舒心,瘸子不让任何人靠近自己,在这场交易中显示出了十足的诚意。冷石头虽然难以捂热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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