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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击,但是还是很快收拢起步兵。在平原上,步兵是很难追上逃跑的骑兵的。
“别管那些人了,加快速度过河,我们过来多少人了?”杜巴满意的看着敌人遭到优势的已方骑兵追逐,被赶的远远的。
“我们主力已经渡过河了,但是辎重……”
一名骑兵飞驰而来,完全不顾礼仪规定的那样要在军队中央下马,步行走过来,而是一路直奔而来,直到男爵的卫队迎上去才挡了下来。
“怎么回事?”
“敌人来了!沿达姆河向我们冲来了!”
艾尔达骑马飞驰在这片平原上。他低身伏在马背上,任凭风声呼呼的在耳边掠过。这支一万人的宫廷卫队现在是艾尔达唯一,也真正能够依赖的力量。他没有自信能控制其他的四万临时拼凑的部队,与其让他们碍事,不如把他们当作诱饵。
他所做的与其说是计谋,不如说只是一些小花招。但是这些花招却起到了他自己也没有想到的后果当他的部队顺河冲过来的时候,敌人在他呈现一个长方形。纵深很大但是正面狭小的队列,他们兵力的优势的作用已经大部分被抵消了,而且因为很多骑兵已经离开了步兵,所以他们的队列此刻相对松散。
塔斯克骑兵奔驰如飞,在敌人来得及变化阵型迎敌前就从右翼直插敌人腹心。艾尔达就在骑兵的前列中纵马冲锋,挥剑把一个一个迎上来的敌人砍死。即使是在塔斯克正规军中,这支宫廷卫队也是全军的精华,士兵们个个马术高绝,善使多种武器,蒙特尼人和他们猝然相遇,来不及攻击或者投掷武器就被他们砍死,刺死或者奔马踩死。两军相逢勇者胜,蒙特尼军队右翼终于被这凶猛的进攻打垮了,士兵们丢下武器,不受控制的开始四散奔逃!
……
百鬼斩开一个新的牺牲者的头颅,血从切口飞洒出来溅了人一头一脸,但是艾尔达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这里是战场,是容不下任何一丝同情和犹豫的地方,要么杀人要么被杀是这个世界的法则,自从他十五岁第一次上了战场他就知道了。
骑兵的铁流奔腾而过,将敌人的战阵冲击的支零破碎。当战马的铁蹄猛烈的敲击大地时,大地发出了狂野的低吟。
敌人的第一战线已经完全崩溃,只有少数最勇敢的士兵依然聚集成堆还在抵抗。艾尔达灵巧的指挥着军队,用军旗来调整军队的进攻重心。这确实是一支可以让敌人丧胆的精锐之师,士兵们如同棋子一样忠实的服从着艾尔达的指挥。依然在抵抗的几堆敌人瞬间就被聚集起来的,超过他们十倍的骑兵给围歼或者冲散。艾尔达很清楚,这是一场实力悬殊的战斗。一个不小心,一个判断失误,他就要出局。不过这样才刺激,才能激发起他血脉深处的那份野性和敏锐的直觉。
敌人远去的的骑兵终于赶回来,像牛皮糖一样牢牢粘在塔斯克人的左面,阻滞他们的冲锋,是敌人的指挥官却没有选择趁这个机会收缩步兵的战阵,反而驱动步兵反攻。他们的步兵居然在重骑兵面前主动冲锋。
艾尔达脸上露出一个笑容,他向身边的传令官下了个命令。传令官飞驰而去。
原本分散开扫荡敌人零星抵抗的几个千人队迅速的重新集结起来。训练有素的塔斯克骑兵很快完成重新编队。除了必须的几个大队依然在抵挡住了敌人的骑兵的攻击外,剩下则列成方阵向敌人反冲击。宫廷卫队惊人的战斗力显露无疑,蒙特尼步兵的在铁蹄的正面猛冲下一触即溃。
一切正如艾尔达所预料的一样。
很久没这种感觉了。他清楚的感觉到整个军队的动态。每次他亲自指挥战斗的时候,他总是有这种感觉。敌我双方每一个变动,都沿着大地的震动,沿着他坐骑的身体传达到他的心里。这是一种难以言语的归属感,仿佛他就是为了这战斗,这杀戮而生的一般。他仿佛并非处于战场上的一个点,而是站立在苍穹彼方,用洞悉一切的眼光看待这场棋局的人。
每一个变化他都了然于胸。
整个军队已经变成了一个整体,一个统一的生命。军旗和传令官就是它的神经脉络,无须太复杂的命令,它就能对艾尔达的意向心领神会。
屠杀和混乱还在继续,敌人败局已现。数量上的对比却没有带来优势,他们每一步都被艾尔达紧紧的压制着。
一支孤单的骑兵从敌人败退的阵容中突然扑出来,居然一连冲破了好几波的阻挡,直向军旗方向而来。
艾尔达看到了他的机会。他知道这一批的敌人是谁,那是他们的统帅,以勇猛著称的杜巴。传说他的剑下亡魂超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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