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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安公主却是立在三尺外,可爱地侧着脑袋,用手指刮着脸,笑道:“谁叫你欲火焚身了。快去洗洗冷水澡。”
若果这里不是王府,方平还真会如饿虎一般扑上去,将靖安公主拥入怀里,今晚把男人的气概都表现在她身上。可惜这是她的地盘,用强不得,只好忍了。
起初,方平进了靖安公主的卧房,又见她遣散了宫女,关了房门,心里大喜,以为她跟自己想的一样,都是再也忍不住了,要到此快乐快乐,干柴烈火的,一点就着,只要一吻,便把两人的性趣都勾起了,他臆想着,也是迫不及待,等到吻了公主之后,正想左右开弓,品尝一下皇家风味,哪知靖安公主却是摆了他一道,竟然可以抗拒住他那诱惑带电的眼神,实令他颇为扫兴,浑身的热劲快要燃烧起来,真是难受,又无可奈何,只得揩了揩鼻翼,撇撇嘴道:“你撩起我的性趣,竟还说荒凉话,看我怎么样好好教训教训你。”说着,好像一只横行的老螃蟹一样移动两腿,伸开两臂,张牙舞爪地缓缓走向靖安公主。
靖安公主格格笑着,春意荡漾,绕着桌子转了两圈,连忙开门出去了,一下子就跑到假山后面,十分欢喜地格格笑着。
外面毕竟有宫女来来往往的,方平也不敢肆意追出去,整了整儒服,扫视一眼房间,走出房门,对着靖安公主说你再不出来,那我回去了。靖安公主还在那座假山后面笑个不停,说那你回去吧。我会去看你的。
方平咂了咂嘴,恨不得飞身到假山后面,把生米煮成熟饭,虽这么想,却未有行动,终究还是带着些许的燥热从王府骑乌蛟驹回陈府。
陈开平早先叮嘱过他,要他从王府回来便到陈府来。
今天算是方平的喜庆日子。
陈开平一家在今日也算沾了不少光。一向不怎么关注方平的陈开平,一下子变得关心方平了,他也由一个吝啬鬼好像变成了十分大方好客的人,四处请客到陈府饮喜宴。他一回到家,就立刻为方平办喜宴。
陈开平摆了数十围酒席,把邻近的街坊都叫过来饮酒,不论贫贵富贱,一律就坐,来了就是客,不饱不离席。还有一班亲朋好友,也都欢聚在一起。
而来赴宴的客人之中,有一位颇为有来头的人物,也来了。她是古羊国人,并不是特意前来这里庆贺方平,只是适巧到南州办事,而被陈开平盛情请来的。她叫殷菲菲。
殷菲菲是古羊国商会的会长,前两天已来到南州城了,南州城里有他们古羊国商会的分会,她就下榻在古羊国商会的分会馆里。她在南州城里也听到方平夺取武举人这个消息,并不怎么留意,毕竟,她来这里不是为了看武举人的,而是来找陈开平谈一谈双方贸易的。正好陈开平向她道及此事,说方平正是他的侄子,并当场邀请殷菲菲大驾光临,到敝舍一坐。殷菲菲一来是出于礼貌,二来是出于好奇心,确实也想瞧一瞧这位新科武举人的雄姿,于是也一口应承了,还来不及准备丰厚的礼物,只吩咐随从带了些古羊国的特产,便立即与几个仆人来赴宴了。殷菲菲一出现,便使陈府平添一道靓丽风景,犹如夜空里划过一道流星,颇为注目,引来众人的垂涎三尺,众人既可饮酒,又可食色,真是肚饱眼又饱,欢喜不尽。
方平回到陈府时,已是入夜时分。
天气晴朗,一片良宵。
方平骑着乌蛟驹还未到大门口,远远地便见到陈府大门屋檐上张灯结彩,喜气洋洋,而锣鼓声也一阵接一阵从大院子里悠扬地飘出来,听那振奋人心的鼓声,便知里面好不热闹。
门口处站着几个仆人,是陈开平吩咐他们站在这里接方平的,一旦方平回来了,要立刻去通知他,仆人们见方平已到陈府大门前,就一路飞跑进去通报了,兴奋地说方举人来了!
众人听到方举人到了,全都站了起来,一齐迎了出来,要一睹方平的雄姿,看一看这个将地母帮分舵地母馆的舵主裘兵打败的少年到底是何种气象。
在南州城里,许多年以来,武举人这个称号一般只属于地母帮的,人们凡是听到武举人,不用问,都可以猜出是地母帮的成员。这已成为习惯。但是,今年却是无风起波浪,杀出一位方平,硬是从地母帮的手里生生把武举人给夺走了。这种事本来没什么值得传扬的,但这打破了人们一惯思维所想的结果,引起人们的极大兴趣,才会使这个消息在南州城里瞬间传遍每个角落。方平这个名字也被工商庶士农都记在心里。
陈开平飞跑出来,当下亲手接过方平手中的缰绳,笑道:“阿平,你回来了!”边说边向周围扫视一眼,仿佛在显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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