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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些年老的。有一次,遇上地母帮一位高手路过,他带着几个兄弟竟然向人家要过路费,那位高手只顾走路,并不理他,他就拿拳头去招呼人家,想把人家衣服也剥下来拿去典当。那位高手登时大怒,霎时杀了几个地痞。车成东在一旁看呆了,连忙跪下来向那位高手求饶,并愿意拜那位高手为师,凭借他那条三寸不烂之舌,竟然说动了那位高手,竟然带他回了地母帮,帮他开启了土属性,让他加入地母帮。
今天,有地母帮大长老裘千重这种人物在月台上面观看这场比武,他得在大长老面前好好表现一下,争取大长老的赏识,以求他日在地母帮谋到一个好位置。可现在,形象没塑造好,倒给方平抢去了风头,在大长老面前出了丑,如何叫他不气恼。
方平一招得手,轻伤对方,已颇为气定神闲,嘿嘿淡然一笑,吹着口哨道:“本少爷正期待你变肉饼!来,来,来,本少爷将你烧成烤肉!”
车成东脸色发青,怒道:“今日不把你打成肉饼不为人!”
方平呀呀两声,立刻接口嘲笑道:“你本来就不是人嘛!天然生成一副鸭样!”
车成东已抓狂不已,怒吼一声。两脚如马蹄,攥紧两拳,狂冲过来。
演武场场外。
陈开平虽不懂武技,但见到方平闪避有度,进攻有方,攻守平衡,颇为满意,对方娜道:“看不出阿平还真有两下子!你方家可能真的要出个武举人了。哈哈,我也可沾几分光彩了。”
方娜善良人家,见了这般血腥的打斗,拍着心口,小声道:“吓死我了,那个大石怪,会打伤阿平的。”
妇道人家,不喜打打杀杀,见了这么狂热的对决,当然心怦怦跳个不住,加上又担心方平受伤,更是着急不已。
陈致云则两手环抱,一副看免费打斗戏的神情,悠然自得,跷着二郎腿,道:“妈,没看到么,阿平绝不输于大石怪。怕什么,有我在这里看着他,包他没事。就这样干下去,阿平会有取胜机会的。”
那口气,仿佛他是武技这个领域的专业人员,对方平下了一番颇有见地的点评。只要他金言一出口,万事俱成。
一旁的贵叔虽是地母帮之人,但他对方平有好感,见方平略占上风,精锐的眼神里流露出赞赏的光芒。贵步一生坎坷,当年刚出道不久,便被火魂门的一位长老打成重伤,后来,休养了数年,才渐渐恢复元气。他喜欢的一位女子,因双方家庭背景相差太远,没法结成伉俪,那女子一气之下,拿起三尺白绫,上吊自杀了。他从此对女性不感兴趣了。直到如今,还是个老处男。本来,他在地母帮里也还有一席之地,奈何他个性比较温厚,不是那些人精的对手,很快便被排挤出地母帮的权力层,最后完全被忽视,无缘无故弄成了一个卧底,一做便是十数年。不过,他老人家早已看开了,红尘滚滚,来时一丝不挂,去时也无什么可留下,万事皆空,总是做梦一场。他只求平淡过日子,度过残年,就心满意足了。
月台上。
裘兵看到车成东的糟糕表现,十分不满,绷紧了脸,死气沉沉的。眼神阴郁,好像旁边哪位欠了他一百几十万两银子不还。他带着企望的心情坐在这里,为的就是看方平出丑,然后大大的讽刺几句,以泄心中不快。可现在,情况与他所期望的有些出入,比武已进行了一刻钟,方平倒安然无恙,车成东却是受了轻伤,实是高兴过早,失望来得太快。他也看出来,只要继续这么下去,车成东败北之虞便可确定了。
靖安公主看到方平表现出色,倒是兴奋得快要坐不住,想蹦起来为方平鼓掌,只是瞥了一眼旁边那几位老古董与秦王,见他们都是那么神情专注与严肃的注视着演武场上的一举一动,才不敢放肆地大声喧哗。她暗自欢喜,水汪汪的大眸子放出兴奋的光芒,俏脸上显出无限的愉悦,嘴角勾出一抹满意的笑意。
秦王也是一个行家,从方平的招式看来,他也觉得方平占了一点优势,不经意间,嘴角也露出一丝笑意。那种欣赏的眼神仿佛在说:嗯,这个少年还可以,有培养的潜力。
南州州长慕容生不懂武技,眼角余光见秦王脸带笑意,已揣测到秦王的心思,便也脸带笑意,装作看得津津有味,还时不时要点点头,好像他是这里的第一高手,经他这么一点头,方平便是天下第一了。
地母帮大长老裘千重作为地母帮的代表来这里观战,若是看到地母帮的弟子出风头,那他必然是老脸生光,本来以为车成东不会令他失望,不过事实告诉他,地母帮的面子可能会丢在车成东的手里,车成东并没为地母帮挣得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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