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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加在咖啡里。下午大家聚在餐厅喝茶时,的场小姐问大家要不要再来一杯……啊,那个时候枪中说还不如改喝咖啡,的场小姐就去煮咖啡了。就这样,我们喝下凶手事先掺入安眠药的咖啡,全都睡着了。凶手趁这个时候把芦野从餐厅搬到她的房间,脱去她的衣服,拆下白蕾丝窗帘裹在她身上,再用从餐厅餐具柜拿来的小刀刺死了她。然后把尸体扔到下面的广场上,再把雉鸡标本放在阳台上……”
说着说着,深深沉淀在心底的悲哀、愤怒、自责,顿时错综复杂地涌上心头。胸部一阵刺痛,让我的声音不由得颤抖起来。
少年用平静的眼神看着这样的我,说:
“你脑海中是否已经浮现这个行凶者的模样?”
“凶手的模样吗?没错。”
“女人不可能做得到。”彩夏突然插嘴说,“要是我的话,要把深月搬到房间,脱掉她的衣服,再把她丢到广场上,恐怕会搞得惊天动地手忙脚乱。虽然刚才枪中那么说,可是,我认为女人绝对做不到。”
彰微薄的嘴唇泛着淡淡的笑容,说:“没错,凶手还是男人比较有可能,还有没有人有其他意见?”
“既然彩夏这么说,我也要在此声明,”这次换名望奈志发表意见了,“虽然枪中不相信我的话,可是,叫我用刀子刺她的胸部,我吓都吓死了,怎么敢做。”
“没有其他意见了吗?铃藤先生,你还有没有想到什么?”
“凶手是……”我在依然混乱不堪的脑海中搜寻答案,“凶手是有机会偷出安眠药的人。可是,我们每个人都有机会潜入忍冬医生的房间,从他皮包中找出那一排药。”
说到这里,我突然想到一件事,不由得陡然阖上了嘴。看到我这个样子,彰乌黑的眸子发出了锐利的光芒。
“你想到什么了?”
“我在想,”我带点激动说,“甲斐说不定根本不知道安眠药长什么样子、是什么颜色、怎么样的排装。”
“怎么说呢?”名望奈志问。
“我的意思是,忍冬医生的皮包里有各式各样的排装药,除非每个排装药的背后都清楚记载着药名,否则没有这方面知识的人绝对找不到自己想要的药。所以,凶手一定知道药的形状、颜色、排装药的大小,凭这些条件来偷出安眠药。”
“啊,那么……”
“第二天晚上,希美崎说睡不着,忍冬医生要去拿药时,她跟着忍冬一起去了房间。所以,那一次没有人有机会看到皮包内的药。可是,第二天——也就是前天晚上,我跟乃本,啊,不对,应该是矢本,我们向医生索取同样的药时,医生就把皮包拿到沙龙来了。对吧,医生?”
“嗯,”忍冬医生抚摸着光秃秃的头说,“我好像是那么做了。”
“除了索取药的我们之外,在沙龙里的人也都看到了药的颜色跟形状。可是,就在那个时候……”
“我知道了!”名望奈志击掌说道,“我还记得,铃藤,那时候我跟甲斐正好起身去上厕所,跟拿着皮包的忍冬医生擦身而过。”
“对,我们拿药时,你们并不在场。从那一次之后,忍冬医生就再也没有在我们面前打开过皮包或拿出安眠药。所以。甲斐跟你完全没有机会看到安眠药的形状。”
“原来如此,我以为医生的皮包一定整理得井然有序,装安眠药的袋子大概会注明是安眠药,所以,并没有想太多。”
“甲斐无法确定哪个是安眠药,再把药偷出来,所以,他不可能是杀死芦野的凶手。”我向很满意地看着我们对话的少年望去,继续说,“可是,第一幕——杀死榊的凶手是甲斐吧?”
“应该是他。”彰毫不犹豫地回答说,“我看过榊的尸体跟现场的状况,也大略知道各位对这个事件的意见,还有各位所采取的行动。”
我看了拿着枪的的场小姐一眼。案发后,她突然接近我们,就是为了这个目的。恐怕她现在也还是彰的家庭教师吧。为了把跟案情相关的详细情报告诉彰,她才潜入我们之中为我们服务。
还有——我把视线拉回到少年身上后,又开始在记忆中搜寻。那个时候——前天晚上我跟深月在大厅谈话时,在那之前来到礼拜堂,被我发现而躲起来的彰,如果躲在走廊门外偷听我们说话,那么,那个时候他就会知道还有“另一个人”与8月的案件有关。
“那么,彰,”我问他,“你为什么认为深月绝对不可能是甲斐杀的?”
“刚才,枪中针对如何解除‘暴风雪山庄’的障碍,谈了很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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