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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飞回也落在了西院中。”
“西院!”秦天德听得就是一惊。西院里住的都是什么人?胡铨、周必大、岳雷、陆游两口子,还有一个就是陈规之女陈钰彤,这里面的每一个人对自己的秘密都知之甚详,但每一个人都是值得他信任之人。
如今听到时顺说西院中有人利用信鸽与外界暗通书信,这让他一时间难以接受:“时顺,此事你可查清楚了?确实是西院么?”
初至淮阴的时候,他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所以很少踏足西院,等到自己的计划被胡铨戳破后,又为了不引起奉秦桧之命暗中监视自己的第三个人的怀疑,他更是从不进入西院,因此西院之内到的确有可能有人在豢养信鸽而不被他察觉!
“大人,此事千真万确,属下愿以脑袋担保,就是西院!”说到这里,时顺顿了一下,然后又抛出了一个让秦天德更为震惊的事情来,“今晚那只鸽子从外面飞回来,属下总算没有辜负大人所托,查出了那只鸽子的主人,是周主簿。”
“你说是谁?”秦天德腾地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难以置信的看着时顺,“时顺,你再给本官说一遍!”
时顺从秦天德的表情也发觉事情重大,他慌忙也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压低了声音,但却坚定的说道:“大人,是周主簿,属下亲眼看见那只鸽子落入了周主簿的房间,更是亲眼看到周主簿从鸽子脚上取下了一封信。”
第一九二章 最关键的事情——信鸽的来历
时顺从秦天德的表情也发觉事情重大,他慌忙也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压低了声音,但却坚定的说道:“大人,是周主簿,属下亲眼看见那只鸽子落入了周主簿的房间,更是亲眼看到周主簿从鸽子脚上取下了一封信。”
秦天德只觉得心头被什么东西压住了一般,呼吸变得困难,脸色越来越难看,迟迟没有说话。
历史上对周必大的记载他耳熟能详,这么长时间来周必大的所作所为也验证了历史上的部分记载,秦天德实在是不敢相信周必大会是秦桧派来监视自己的第三个人。
可是时顺言之凿凿,不像撒谎的样子,而且时顺刚刚归附自己,对自己的很多事情根本是一无所知,所以他绝对不会诬蔑周必大,也没有胆量来污蔑周必大!
难道真的是周必大么?
好半天秦天德才坐回了椅子上,一连喝了两杯茶水,这才算压住了心中的惊讶:“时顺,此事只有你与本官两人知道,不得外传。另外,你今后继续密切留意县衙中人与外界的书信往来,再有什么发现立刻报与本官。”
“是,属下遵命!”时顺从秦天德的表情上看出了事态严重,不过再多说什么,连忙倒退着离开了秦天德卧室,同时小心的关好了房门。
秦天德怔怔的坐在椅子上,烛光摇曳中的身影透着阵阵的寒意。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突然笑了一下,发觉自己虽然有着世人无法比拟的身世——穿越者,但归根结底,自己仍旧是年轻人的心态,远远达不到秦桧、万俟卨那样的老谋深算。刚刚只是时顺的那番话就使得自己大惊失色心神不宁,心中所想全都表现到脸上了。
其实只不过是一只鸽子,这能证明什么?历史中有关周必大的记载,无一不是在替他作证,周必大绝对不会跟秦桧同流合污,更不会心甘情愿当秦桧的狗腿子的。从自己这些日子跟周必大的接触中,他可以断定,周必大甚至都不会跟秦桧虚以为蛇,又怎么可能出卖自己呢?
不过信鸽一事却必须查明,他不能容忍自己眼皮子底下有人在搞小动作,杜绝一切自己不能操控的事情发生,这在淮阴是必须的!
第二日晌午,秦天德以了解今日淮阴境内政务民生为由,将周必大单独叫到了花厅。
周必大的脸上没有任何的异常,淮阴的政务民生什么的也是开口就来,讲述的头头是道井然有序。
其中,让秦天德有些惊讶的是,前些日子,城南居然开设了一间武馆,专门传授人一些技击之术,这委实让他有些兴奋,他要的就是淮阴境内全民皆兵,并且藏兵于民,并且逐步扩展开来,最终引起连锁反应,使得整个淮河南岸,也就是宋金交界之处,习武成风!
当让,周必大带来的也不全是好消息,有一条就引起了秦天德的注意。
由于秦天德在淮阴开办擂台比武提出的奖赏——每月有三人可免一年的赋税,这使得越来越多无家可归的流民涌向淮阴,短短一个月,登记在册的淮阴人口已经增长了将近半成,这从一定方面也导致了淮阴治安的不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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