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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这不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么!
“住口!本官不问,谁允许你随意开口的!”秦天德喝止住王半山,然后又看向田狗子,“田狗子,本官再说一遍,本官最恨他人欺瞒,你若是借了,就说借了,若是没借就说没借,如果敢撒谎,本官可没有那么好的脾气!”
“小人借了。。还是没借。。。”田狗子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模棱两可的看着秦天德。
懦弱!秦天德心中暗骂一句,不在理会田狗子,转向王半山:“王半山,本官还是那句话,谁敢欺瞒本官,本官要谁的好看,本官问你,你可曾借给田狗子十两钱银?”
“大人没错,小民的确是分两次借给田狗子十两银子,小民句句属实,绝不敢欺瞒大人。”王半山回答得飞快,没有半点迟疑。
“唔,这样啊。”秦天德随手拿过两张借据,仔细的看了看,突然起身,“本官尿急,你等先在堂上等候,等本官回来!”
秦天德拿着两张借据进入了后堂,只留下堂上一帮人面面相觑。
好在这一回秦天德很快就回来了,只是脸色却变得铁青。做好之后,猛地一拍惊堂木,大骂道:“呔,大胆的王半山,你居然刚蒙骗本官,来人,给本官重大一百大板!”
“大人冤枉啊,小民何时蒙骗过大人了?”王半山有些傻眼,不明白秦天德怎么去趟茅厕后就全然大变,连忙高声辩解。
秦天德抬手示意已经来到王半山身边的两个衙役停手,然后举着手中的两张借据问道:“王半山,本官问你,你说田狗子去年八月和腊月分两次跟你借钱,并且在借据上画押,可是如此?”
“是啊。”
“那也就是说这两份借据的签订相距四个月?”
“是这样的。”
“放你娘的屁!”秦天德将手中的两份借据重重的拍在桌案之上,“这两张借据连在一起迎光看去,清清楚楚可见纸纹相连,而且接口严丝合缝,分明就是一张纸裁制而成!
你家过的够省的啊,去年八月用了上半张,等到腊月里再用下半张,你真当本官是无知孩童,可以随意蒙骗么!陆县丞周主簿还有胡师爷,你们也看一看,看看本官说的可有错误?”
陆游和周必大对视一眼,眼中均露出了诧异的神情。周必大快步拿过两份借据,和陆游来到堂下胡铨的桌案旁边,将两张借据上下相连,发觉果真如秦天德所说的那样,上下边缘接口严丝合缝,顿时将目光全都转向了王半山。
“王半山,你也去看一看,咹!”
王半山有些傻眼,哆哆嗦嗦的凑了过去,看到两份借据不整齐的接口居然真的严丝合缝,当时就愣住了:“不可能啊,不可能啊,我昨晚弄这两份借据的时候,明明用的是两张纸啊。。。”
昨晚?弄这两份借据?这一下堂上的所有人都听明白了,王半山也反应过来自己失言,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小民知道错了,小民再也不敢了!”
“你他娘的还真本事,自己编造借据,然后又仗着身份前来诬告,还想。。。”说到这里,秦天德只觉得脑中闪过一道亮光,困扰他多日的问题似乎找到了解决的办法,“陆县丞,此案本官已经审定,你依照律法判决吧,不过念在王半山年事已高,允许他用罚银抵罪。一板子算作十两银子,一日的牢狱之苦就折作百两银子好了,本官还有事,要回后堂!”
有了秦天德的这番话,陆游自然知道该怎么判定,王半山究竟交了多少银两暂且不提,只说王半山走后,周必大举着两张借据迎光看去,去发现了其中的蹊跷。
“务观,胡师爷,你们来看,这两张借据的纸纹并不相连啊!”
陆游和胡铨闻言也凑了过来,抬头看去,发觉周必大所言不假,两张借据的纹路并不相连,可为什么接口会严丝合缝呢?
三人琢磨了半天也没有个答案,反倒是刚刚赶到的绿儿帮他们解开了其中的谜团。
“周主簿,您看见我家少爷了么?他刚才让我给他找了把剪子,现在少夫人要用,命我来取回。”
胡铨三人顿时将目光看向两张借据的边缘,这才发现所谓严丝合缝的接口,明显是新剪出来的。。。
又过了几日,消停了一段时间的金兵再度来犯,只不过这一次来的是三个十人队,比上回多了十人。好在这群金兵只抢财物,并不伤人性命,淮阴的百姓也算逃过了一劫。
县衙花厅中,秦天德正召集众人商议对付此次金兵来犯事宜,并且大张旗鼓的表示,要将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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