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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个呼哨:“真有你的。”回头一看,白毓坐在溪旁正在打哆嗦:“我真受不了生活没有逻辑,就好像脚沾不到地。”
“那就没有逻辑一回吧。来,我背你。”邱旌真的转过身来,蹲下去,等着白毓上来。等到的是哗啦一声,背上一阵冰冷黏湿,那个走不动路的小娘子早就蹦蹦跳跳地跑到前面去了。
“喂!你这不是明摆着说你骗他们吗?”
白毓郑重声明:按照这里的逻辑,她就算今天晚上围着篝火跳舞,这里的人还是一样认为她走不动路的。
“所以那就没有逻辑一回吧。”白毓做了个鬼脸,跟着老头儿走了。
“她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看来养病这段日子当真在家里闷坏了。”邱旌摇摇头,抖了抖被水浇湿的衣服,拾起包袱追了上去。
走到了溪水的尽头,树木忽然分作两边,眼前豁然开朗。叶临谷四面环山,周围生长着乔木般的灌木,水汽蒸腾,却散发不出去,不断循环成一个天然的温室。谷内,几只山羊啃着巨大的羊齿莶,野花常年盛开不败。阡陌交错,沉甸甸的稻穗发出金色的耀眼的光芒。外面田野早已荒芜,而这里却刚到收获的季节。田间,矮小的人们正三三两两的在辛勤的劳作。
白毓兴奋地尖啸一声,扑上去抚摸那些美丽的稻穗。旁边劳动着的人们见了她过来,却都惊叫着跑开。白毓和邱旌面面相觑,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汉人在这里不受欢迎,所以你们不要乱跑。”村长尖细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你们跟我来。”
百花村的茅舍都很矮小,房梁能够擦到白毓的发髻。村长腾了一间房间给他们,又送了一些热的食物过来。
“你们不许出这个门,明天一早就走。”这是他留下的最后一句话。
白毓坐在一张草席上,情绪低落:“完了,这趟可能是白来了。一群顽固的种族主义者!你说他们为什么这么仇视汉人啊?”
“我看未必。至少我亲眼见了,真如你所说,稻米可以一年两熟。既然如此,我们就一定要把这个密技学到手!”邱旌忘形了一下,头磕到了房梁,却浑然不觉疼痛,“ 这么远赶来,别轻言放弃啊,袁隆平。”
“那你有没有什么好方法?”
“我以为你会说抓一个人回去。”
“你以为是偷驴啊?”白毓懒得理他。反正车到山前必有路。
“老伯,天气不错啊。你们的稻子长得很漂亮嘛。”白毓还是出来了,“我可没出门哦。我是从窗子里爬出来的。”
“哎!”老村长心情似乎不太好,有心事的样子,“你们这些汉人呐!从来就不会替别人着想。即使有求于人,也还是我行我素。”
老伯你怎么知道我们有求而来?白毓奇怪的的是这样又有些不合原来的逻辑了。
“你们求我收留一晚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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