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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城点点头:“所以,我也不希望他有任何的伤害。”
他转过头,说道:“QingQing,你也要振作起来。”
我苦笑地看着何城,说道:“谢谢你。”
我不愿告诉何城,何倾对我说什么。
我希望,那一切是幻觉也好。
兴许第二天起来,何倾便躺在我身边。
我满怀期待地回到家,洗澡,躺在床上,闭眼,用触感去感受房间的一切,这张床有何倾的味道,多少个缠绵的夜晚,我记得何倾冲进我身体的时候会在我耳边说道:“轻轻,我爱你。”有时候是德语,有时候是英语,有时候是中文,我常常抱怨电视里那句“我爱你”说得太容易,太露骨,可是,何倾的那句话对我来说却诠释了世界上最动听的语言。
朱米时常和我讨论S先生和何倾,我常常笑朱米:“S先生在你怀孕这阶段,是不是自给自足?”
朱米常常愤愤不平道:“那你怎么到现在还不和何倾孕育结晶?”
然后我们便在视频里互相嘲笑。
我常常以为,一切美好的事物终究会完美下去,可却不尽然。何倾自始至终不会对我说:“轻轻,我们结婚吧。”他以为,他要给我的一定要是完美的,如果不尽然,何倾便会亲手打碎,我知道,他不说,怕会影响到我,怕自己早早便会离开我,可是,我一点都不怕,怕的是找不到任何东西来填补内心的空白。
第二天,我早早便起床了,一个人睡觉似乎觉得不习惯了,一个人吃早饭也觉得没有胃口,以前常常习惯和何倾一同出门,常常习惯何倾在上班之前吻我,常常习惯自己一个人逛街游玩的时候有一个人在另一个地方担心我的感觉,现在回到一个人的时候,我发现,我早已不习惯了。
我打电话给何父:“GUTENTAG。”
何父问道:“QingQing,什么事?”
我问道:“Johnas,Mark现在一直在原来的病房吗?”
何父说道:“他一直在,后天就会搬回家住了,他不习惯住病房。”
“我想去看他,可以吗?”
何父似乎在那头沉吟了一会,才说道:“那好,不过他可能不太愿意见你。”
我是在下午的时候去李医生的诊所的,还提着为他煲好的枸杞山药粥。
走廊上,正好看到李医生从何倾的病房出来,我几步上前去,问道:“李医生,Mark睡着了吗?”
李医生说道:“他睡了,但是吩咐过不准你进去。”
我央求道:“你就让我进去吧,他不是躺在病床上睡着了吗?一时半会儿也醒不过来。”
李医生无奈道:“那你自便。”
我推开门,没有浓重的药水味道,室内温度很好,气味也很清凉,这不是医院的病房,相对很人性化地摆设了鱼缸,花草,还有细小碎花的窗帘,透过窗户,这座独立的房子临河而立,河岸是一片绿野。
“你来干什么?”是何倾的声音,些许的怒意。
我回过头,看到何倾正盯着我,我有些慌张:“我以为,以为你睡着了。”
何倾的脸颊有些泛红,兴许是刚刚睡过觉的缘故,他闭上眼沉吟了一会,长长的眼睫毛动了动,又开口说道:“我累了,你回去吧。”
我想他大概不记得昨天的话了,有些高兴:“那我明天来看你。”
他不再睁开眼,等我走到门口,他才缓缓开口:“回中国去,别来了。”
我有些失落,却想着明天再如何混进来,突然又回过头:“对了,我熬了粥,放你桌上了,你要是想喝就喊人。”
见何倾闭着眼不再说话,我也只好作罢,悄悄关上了门,紧接着却听到门上发出巨大的响声,接着便是什么东西落地的声音,护士们听到立马赶来,打开门,粥洒了一地。他生病了,哪有那么大力气,传来何倾沉重的咳嗽声,他是用尽了力气的。
我再也忍不住,急忙跑出去,坐在街边的长椅上大哭起来,我知道,这眼泪不值钱。我也知道,何倾是下了决心要赶我回中国。
翌日,何城就急忙打电话过来,声音很轻很急:“QingQing,你马上关机。”
可是电话那头却一阵骚动,我听到何倾的声音响起来:“轻轻?”
我不说话,却听到何倾继续说道:“很好,看来你还在德国。”
似乎又把电话给了何城,两人叽里呱啦一阵德语的争吵,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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