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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话说。那位帐篷伙伴(“一个非常不忠诚的人”'“半疯”,“但是个自负的小孩”)教她各种手上的功夫。开始,忠诚的洛拒绝告诉我她的名字。
“是不是格雷斯·安杰尔?”我问。
她摇摇头。不,不是的,是个大人物的女儿。他——“或者是罗斯。卡迈思?”“不,当然不是。她父亲——”“那么,或许是阿格尼丝·谢里登?”她叹了口气还是摇摇头——过了一会儿才惊讶起来。
“哎,你怎么会知道这些名字?”我作了解释。
“好吧,”她说,“她们都坏透了,那学校的一些人,但不是那种坏。如果你一定要知道,她的名字是伊丽莎白·塔尔博特;现在她进了一所豪华的私人学校,她父亲是行政官。”我怀着一种滑稽的痛苦回想起可怜的夏洛特过去经常在宴会闲谈时将诸如此类的美妙消息介绍给人们说“我女儿去年和塔尔博特家的女孩一道出去徒步旅行……。”我想知道双方母亲是否听说过这些萨福式的娱乐?
“上帝,不知道,”瘦削的洛叫道,模仿一种畏怯和庆幸,将一只虚情假意颤抖的手压在她的胸前。
然而,我却对异性恋经历感兴趣。十一岁时她刚刚从中西部搬到拉姆斯代尔,就进了六年级。她说“坏透了”究竟是什么意思?
是,米兰达孪生兄妹多少年一直同睡一张床,唐纳德·司各特,学校里最可笑的男孩儿,和黑兹尔·史密斯在他叔叔的修车厂里干了那事,肯尼思·奈特——最漂亮的一个——则无论何地,无论何时只要有机会,就大事暴露,而且——“让我们转到Q营地,”我说。于是我了解了故事的全部。
巴巴拉·伯克,一个健壮的金发、碧眼、白皮肤的女孩儿,比洛大两岁,而且是迄今为止营地最棒的游泳手,她有一条非常奇特的独木船,是她和洛共用的,“因为我是除她以外唯一能达到'柳树岛'的女孩儿”(一种游泳测验,我猜想)。整个七个月,每天早晨——注意,读者,每个天赐的早晨——巴巴拉和洛都把船弄到“黑玛瑙”或“红玛瑙”(丛林中的两处小湖),查理·霍姆斯帮助她们,他是营地女主人的儿子,年方十三——而且是方圆数里内唯一的一位人类男性(除了一位温顺的全聋老杂务工,和一位时而驾一辆老福特轿车向露营人兜售鸡蛋的农场工人;每天早晨,噢,我的读者,这三个孩子抄近路穿过美丽无邪的森林,那林中充满了青春的象征,露水,鸟鸣,在一片富茂的矮灌木中,洛被留在一边放哨,巴巴拉和那男孩子则在树丛后面交欢。
最初,洛拒绝“尝试那是什么样子”,但好奇心和友爱使她屈服了,很快,她就与巴巴拉轮流奉陪那个默不作声、粗鲁、傲慢而且不知疲倦的查理做了,他的性欲象生红萝卜,他炫耀他收集的一堆迷人的避孕药,那是他从附近第三个湖——面积更大、游人也更多的一个,名为“高潮湖”,根据那座与此同名的沉闷却尚年轻的工业城镇取的名一一里捞出来的。虽然洛丽塔认为这“挺好玩”,而且,“能使人容光焕发”不过我很高兴说明,她对查理的思想和方式还是持极大的轻蔑。她的真情也末被那个卑鄙的色鬼唤醒多少。事实上,我想他是磨损了它,尽管“好玩”。
此时已快十点。欲念衰退了,一种尴尬的灰色感觉经过阴沉、昏暗、神经疼痛的月光的挑动,潜入我的体内,在我的躯干里营营哼唱。褐色的、赤裸的、脆弱的洛,她窄窄的臀对着我,她闷闷不乐的脸对着门镜,她站起来,两手叉腰,两脚(穿着毛茸茸的软头新拖鞋)分开,透过已扎好的卷发,对着镜中的自己蹙眉,老一套,走廊里传来有色仆人工作的咕咕叫声,突然,有一阵轻盈的动作想打开我们的房门。我让洛进浴室去冲个非常必要的肥皂浴。床上乱七八糟,到处都有炸土豆片的痕迹。她穿上一套两件的海军蓝羊毛衣,又套上件无袖衬衣和一条皱皱巴巴窗格子花裙,但前一件紧紧,话一件又太宽大,当我请求她加快速度时(形势开始使我害泊了),洛恶意地将我那些美妙礼物一把扔进犄角旮旯,仍穿了昨天的长衣。她终于装扮好,我送给她一只美丽的假牛皮新钱包(我偷偷在里面放了不少零钱和两枚亮静静的角币),让她到休息厅给自己买本杂志。
“一分钟之内我就下去,”我说。“如果我是你,亲爱的,我就不和生人说话。”除了我可怜的小礼品,没有什么要收拾的;但我还是强迫自己拿出一部分非常危险的时间(她去楼下会出什么事吗?)把床整理得象是说明,它是好动的父亲和他假小子式女儿的一个废弃的窝,而不是一个有前科的罪犯和一对老胖娼妓寻欢作乐之地。而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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