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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几乎是能少说一个字就少一个字。
一听这话,许霆顿时眉开眼笑,因为他想到了这个大空间多半是用来装那方士炼好的傀儡的,既然能装死人,想必地宫里的尸兵也可以一起打包带走。
有了这五六百不知疼痛、不畏死亡的尸兵跟在身边,平时干个打家劫舍的事,岂不是方便了许多?许霆越想就越是兴奋,急切地问道:“控制外面那些尸兵的拘魂牌在什么地方?”
“喏。”刘茗咬着牙将戴在脖子上的一块乌黑发亮的玉牌摘了下来,递到许霆的手中,而后又言简意赅地讲述了用法。
办法倒是极为简单,随便滴上一滴血就会认主,而后就可以随意驱使尸兵。
许霆这次却没急着据为己有,而是随手把玉牌还给了刘茗,笑眯眯地道:“既然你这么乖巧,这东西就赏赐给你了,还不道谢?”
要不是刚才被许霆折磨的死去活来,刘茗真恨不得扑上来将这个满脸憨厚,实际上却yīn险jiān诈的死胖子撕成碎片,这天底下怎么就会有这样无耻的人,夺了别人的东西再还回来,不但说成是赏赐,还让人家道谢,还有没有天理了?
恨归恨,怒归怒,可刘茗却很清楚在这个强悍的死胖子面前,自己根本就没有反抗的余地,虽然万分的不情愿,可是为了少受些罪,还是忍气吞声地道:“奴家谢过霆爷。”
“乖。”许霆满意地点了点头,满脸赞赏地道:“爷没白疼你。”
“胖子,你怎么能这样?”云无瑕终于是看不下去了,呵斥道:“难道你没听说过士可杀不可辱这句话吗?”
“可她不是士。”许霆很是无辜和委屈地辩解道:“我只不过是想磨一磨她的xìng子,等你将来渡劫后化形chéng rén,身边总得有个乖巧听话的丫鬟,可一般的女人哪有资格给你端茶倒水,捶肩捏腿呀,我想了又想,觉得只有公主才合适,知书达理,只要调教得当,管保你用得称心如意。”
“你真是为了我才这么做的的?”也许是幸福来得太快,云无瑕还真有点不大相信。
“废话,要不然我吃饱了撑的呀,想挂掉她只是分分秒秒的事,何必废这么大的周章。”许霆义正词严,满腔被云无瑕冤枉后的愤慨。
“胖子,是我错怪你了,你……爱怎样就怎样吧。”云无瑕想起刚才刘茗张口闭口的喊许霆是死胖子的事,也有些怨气,这可是她的专属称呼,岂是别人随随便便就能喊的,管教一下也好,免得rì后没大没小的。
于是乎,在云无瑕的姑息下,刘茗这个堂堂的公主彻底沦为了许霆呼来喝去的女奴,稍有怨言,许霆有的是办法摆弄她,渐渐的刘茗也似乎习惯了自己全新的身份,张嘴霆爷,闭嘴奴家,很是让许霆过了把皇帝瘾。
管教刘茗当然是次要的,他的目的却是这地宫里的东西,虽说金银珠宝对他来说,跟垃圾没什么两样,可是贼不走空四个字已经深深的烙印在了他的脑海里,如果不把这里搬个jīng光,许霆真觉得有点对不起自己。
于是,在刘茗的指挥下,残存的五百多个尸兵忙活了两天,总算是把许霆看得上眼,能够搬动的物件通统塞进了寄魂戒指里,最后让刘茗躺回棺椁里,连带着尸兵通统收进大空间里,许霆才心满意足地离开了公主坟。;
………【第一章 玩得就是蛊惑】………
“从此以后,善良而美丽的白娘子就和窝窝囊囊的许仙过了幸福美满的生活,至于法海,那个吃饱了撑的,多管闲事的禾几马户则躲在螃蟹壳子里,永生永世的都不敢出来了……”
荒凉的官道上,一匹毛sè黯淡的老马正拖拽着一辆透风冒气的马车慢悠悠地朝西南去,须发尽白的车把式将双手揣在袖子里,怀抱着马鞭子斜靠在摇摇yù坠的车厢上,看起来昏昏沉沉,实际上却在聚jīng会神地听着人妖相恋的传奇故事。
车厢里正绘声绘sè地讲《白蛇传》的赫然正是许霆,至于听众却是眉清目秀的小和尚,一脸的庄重肃穆,如临大敌,每到许霆讲到夫妻恩爱的段落时,他就轻呼一声佛号,嘴里诵念《般若波萝蜜多心经》,什么“空不亦sè,sè不亦空”,翻来覆去,没完没了。
搞得许霆就跟吃了鸡屎一样,被恶心的够呛,却不甘心就此认载,只得强打jīng神,极尽添油加醋之能事,大讲而特讲,心里却郁闷到了极点,每每回想起与这和尚初次相逢的情景,就忍不住无语望苍天,太悲哀了。
那rì,许霆从公主坟里满载而出,本想着踩着飞板就开溜,可随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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