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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深,无法理解大家的世界。
然后有一天,司马燕玲对我说:“清持,你要不要跟我来?”
“去哪里?”我问。
“外面。”司马燕玲指一指围墙。
“不行。”
“为什么不行?”
“师傅不会允许的。”
“我们半个时辰就回来,他不会发现。”
是吗?我有点犹豫,但已经被动摇。
从那一天起,司马燕玲着手改变我的生活。开始的时候只是半个时辰,然后是一个时辰,再下来是一个半时辰。
清持,跟我来。司马燕玲对我说。于是,我便跟了去。他教我我所不知道的一切。包括对一个人的感情。
清持,清持……那个少年不停地呼唤。
我在夜晚与他在围墙边偷偷见面,越来越放肆。
“清持,我要进宫了。”司马燕玲说。
“是吗?那你还会不会来?”我问。
司马燕玲低下头去。的
“不要紧,”我说:“好好努力,获取功名。”
司马燕玲只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天之后,他没有再来过。
冬去夏来,眨眼间,已是数度春秋。
庙内开始热闹起来,数年一度的祭天大奠,是族人的重要仪式。
司祭的人们各自繁忙,我被安排在特别的房间里,不能随意离开。我望着窗外的人来来去去,没有人会对这边多看一眼。我安分地等在里面,直到祭奠的前一夜,师傅带着满身酒气闯了进来。
“清持清持,”他意乱情迷地对我招手:“快过来这里。”
我被他的失态吓了一跳,明天就是祭天大奠,师傅历年都是专司神职的祭师,此时应该正在庙中净身斋戒才是,何以三更半夜还在外流连?师傅见我站在那里,于是摇摇晃晃地向我走过来,我看着他含糊不清的眼神,警觉地向后退。
“清持,不要怕。”师傅步步进逼,表情诡异。
本能令我感到危机快要发生。我退到门边,还没来得及打开,师傅已经一手把我拦住,拖了回去。我被面前的人紧抓双手,进退不得。
我惊恐起来,不知如何是好。根本没有时间去细想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师傅已经把我推倒在床上,他一边撕扯开我的衣服,一边低下头来胡乱地吻我。
“清持,为师是在救你,”师傅说得有点语无伦次:“只要替你破了戒,你便无需成为祭品……”
我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只觉得十分恐怖。我伸手阻止,却敌不过压倒在身上的人。
“不要!不要!”我失声叫了起来。但我的反抗只令施虐者更加疯狂,他红了眼,象要彻底把我撕碎一般。我拼命抵抗,喊叫得声音嘶哑,但恶梦却没有停止。
漫长的夜晚,漫长的痛苦,也似永远不会停止。
最后我哭了。师傅紧紧地把我抱在怀中,他对我说:“清持,不要伤心,我不过是逼不得已。”
清持,总有一天,你会离开我。师傅说。但你不会忘记我。
我这样对你,是因为我不希望被忘记。
是的,不会忘记,这一个人,我会恨他一辈子。
祭奠场面混乱不堪,我只想毁灭这里的一切。
仪式结束的时候,有人出现在高台之下。
我与他目光相接,恍如隔世。
司马燕玲仰起头来注视着我,不说一句话。
所有的委屈得到平反,这其中的时光被完全抽空,他似从来不曾离开过。
司马燕玲对我说:清持,一切已经结束。
跟我走。他说:清持,你并不属于这里。
我对他扯了扯嘴角,神志恍惚地笑了起来。
走?走到哪里去?直到今天,我才真正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他们不会放手。
清持,如今我已贵为一国之相,除非他们立心要与朝庭作对。现在就算我要铲平灵庙,也没有人敢拦我。
士别三日,刮目相看。我不知道司马燕玲原来已变得如此厉害。
司马燕玲高抬贵手,把我救出生天。
现在的司马燕玲不再是当日相遇默默无名的莽撞少年,他所见的赵清持也不如当初一身清白。
今日不比昨日。
我被迎进相国府。生活从此极尽奢华。
无论我有什么要求,司马燕玲都满足我,而且安排得丝毫不差。
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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