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耳(第2/4 页)
霍一遍。包括谢五折。在认识谢逢周之前,岑稚从来没有和宠物这样近距离接触过。可能是上次在书咖被五折治愈到,她对五折有着很厚的天使滤镜,看见那对软软弹弹的三角耳朵,就忍不住上手rua。谢逢周在的时候她放不开,现在家里就剩五折,作案时机非常成熟。下午遛完萨摩耶,岑稚给它洗澡,吹得蓬蓬松松。最简单的摸摸抱抱贴贴之后,岑稚开始丧心病狂地拿出木梳和五彩小皮筋,给五折扎辫子。起初五折会歪头躲开,被梳子捋一次,它就主动把脑袋凑岑稚跟前。岑稚一捏着木梳抬手靠近它,它会把耳朵往两边耷拉,变成飞机耳。岑稚不懂这样是舒服还是不舒服,坐在沙发下铺着的圆毯上,拿起手机百度,发现是很喜欢的意思。于是开心地给五折连梳几下。一大团雪绒绒的长毛在一人一狗的目光里轻飘飘地掉到地板上。“……”岑稚低头看看那团毛,又抬头看看五折明显秃了一块的脑袋顶。萨摩耶也看着她。眼神天真无邪。客厅陷入一种诡异的安静里。岑稚缓慢地伸手捡起那团绒毛,当着五折的面,小心放回它脑袋上。还轻轻拍了拍。正要说句话安抚它一下,玄关传来咔哒轻响,门锁自动打开。谢逢周回来了。岑稚做贼心虚地立马把拿着木梳的手藏到身后,五折听见动静,欢快地从客厅蹿向玄关,那团毛又飘下来。岑稚瞪大眼睛,生怕谢逢周发现自己把他的爱犬整秃了,连忙扶着沙发也爬起来,一个箭步冲在五折前面。谢逢周左脚刚踏进家门,还没来得及迈右脚,循声抬起眼,一人一狗同时以加速度向他冲来。完全不给他躲开的余地。咚。先行赶到的岑稚没来得及刹车,生怕两人撞到,她反应很快地张开胳膊,两手撑在谢逢周身后的墙壁上。给人来了个标准的壁咚。谢逢周被迫圈在她手臂之间,背靠着墙没动,半笑不笑地低头瞧她:“一天不见这么想我?”“……”岑稚假装没听见,冷静地收回手站直,把五折严严实实地堵在后面。五折很想和谢逢周亲昵,脑袋从岑稚身后冒出来。下一秒又被岑稚摁回去。谢逢周用脚带上门,站在玄关脱大衣,见状挑起眉:“你……”“工作辛苦了。”岑稚主动上前一步,帮他把脱了一半的大衣袖子扒拉下来,挂到衣架上,“包也给我吧。”说着接过他右手拎着的电脑包。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谢逢周和抱着包的岑稚对视一会儿,忽然偏头往她身后看。岑稚立刻歪头挡住。谢逢周又往右偏了下。她也往右。来回两次,五折以为他们在玩什么很新的东西,跟着把头歪过来。正正好从岑稚后面露出脑袋。朝谢逢周灿烂地吐舌微笑。视线在萨摩耶头顶明显秃掉一块地方停留几秒,谢逢周收回目光,好整以暇地看向岑稚。“…………”岑稚硬着头皮从兜里掏出那团绒毛,弯腰放回五折头上。耷拉着脑袋道歉,“对不起。”谢逢周没说话,低头换完拖鞋,边解衬衫袖扣边道:“领带帮我去一下。”“好。”岑稚闻言乖乖应声,牢牢抓紧这个将功补过的机会。谢逢周比她高出一个头还多,即便现在没有站直,她也需要踮脚。细白手指穿过黑色领带,耐心地解下来。她发顶挨着谢逢周的鼻尖,清甜的樱桃和淡淡花香无声占据掉呼吸。谢逢周倚着鞋柜垂下眼帘瞧她,一手抄兜,另只手松松拦在她腰后。以防她站不稳往后倒。岑稚取下领带递给他,表忠心似的又强调一遍:“真不是故意的。”谢逢周接过来,懒洋洋地嗯了声:“我知道。五折最近在换毛。”岑稚:?岑稚:“你刚刚怎么不说?”谢逢周绕着领带,挺无辜地眨一下眼:“我以为你也知道。”“……”她怀疑这人就是想趁机使唤她。但她没有证据。警报解除。岑稚心里猛地松一口气。她很想继续和五折亲近,但谢逢周回来了,就有点不太好意思,于是坐在沙发上接着看上午没看完的书。经过一天的相处,五折和岑稚彻底熟悉起来,叼着玩具过来找她。岑稚刚进入状态,正趴在茶几上写读书笔记,被五折一撞胳膊,黑色水笔在书页上划出道长长痕迹。她也没生气,伸手挠挠五折下巴:“我现在在忙,等会儿陪你。”五折在熟人跟前很闹腾,不然早上也不会饿了就一爪子把谢逢周拍醒。眼下根本不管岑稚在干嘛,哼哼唧唧地用耳朵拱她手背,还把玩具叼到她摊开的书上,故意给她捣乱。娟秀字迹被拱得歪七扭八,岑稚正想装凶,对上萨摩耶水汪汪的眼睛。“……”她果断转过脸找人帮忙,“谢逢周,你可以把五折叫走吗?”谢逢周原本窝在她对面的单人沙发里,衬衫袖只卷了一边,松松搭在清瘦的小臂处,腿上放着台笔记本。不知道今天怎么没去书房。闻言抬头往她这儿看一眼,把电脑挪到沙发上,起身走过来,在五折跟前蹲下,慈祥地摸了摸它的脑袋。然后拿走它叼在嘴里的玩具放到地上,当着它面,biu地弹进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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