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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错,是错!可以了吧!”这一刻,除了妥协她已无路可走。
“好,很好!当初你威胁本王立下协议,誓要嫁给褚英为妃,甚至愿意为此学习如何勾。引男人的媚。术。怎么,现在反悔了?是觉得勾。引自己的皇叔更有意思?”
听着东陵晟露。骨而又讥诮的话语,东陵馥的泪再也无法止住的滚滚而落,“皇叔,求你别说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云萝,你记住!这北胤国的男人你想要谁都可以,唯独本王你不可以!这是乱。伦,懂吗?”
下颌处的钳制蓦地一松,东陵馥一瞬便是双腿无力的跌坐在了地上。看着已转身离去的男人,她只觉自己就如经历了一场惊天动地的浩劫般,心上已是布满创伤。
他竟用这样残酷的方式,逼自己对他断了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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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怔地来到床榻前缓缓坐下,东陵馥的脑海中尽是东陵晟方才严厉冷肃的模样。这一切,犹如丧人心智的魔咒般挥之不去。
许久,候在殿门处的玉岑与秋荷终是忍不住敲了敲殿门。见东陵馥并未有所阻止,二人便推门进了大殿。
看了眼静坐在内殿的女子,玉岑已是急急地踏至她身旁,俯身摸了摸她垂在膝上的双手。
感受到掌心的温度竟是有些灼烫,玉岑才惊觉东陵馥是再度发烧了。
见得这般状况,一旁的秋荷正要转身去请太医,东陵馥却忽然出声阻止道,“方才溺水时太医便来检查过,没什么大碍,不过是受了风寒。他已开了一些驱寒的药方,待我服下汤药睡一晚后,便没事了。”
紧锁着眉看向床榻上的女子,秋荷轻沉了目光。
她知道,这女子的脸色之所以会这般苍白,定是背上伤口的炎症复发了。而公主一力阻止自己去找太医,终归还是不希望受伤的事传到皇后那里。
届时,皇后定会追根究底彻查此事。眼下,摄政王与皇后的关系本就紧张,如皇后再知道爱女因救摄政王而受伤,想必定会借题发挥再度掀起一场风波。
说到底,便是到了这般地步,公主却仍是一心护着摄政王。
虽然她不知道方才摄政王进入大殿后,公主究竟为何与他发生争执,更不清楚他们在民间逃亡的这段日子里,到底经历过什么。
但她能感觉到,似乎他们的关系与以往有了些许不同。
“秋荷明白,奴婢这就去太医院将公主驱寒的药材取来。”瞥了眼身旁女子微有错愕的神色,她又道,“玉岑便不要打扰公主休息了,你同我一道去太医院吧。”
片刻后,待秋荷踏出大殿将殿门掩上的一瞬,玉岑才
伸手拉上这女子避过门口的宫人,压低了嗓音道,“秋荷,你老实交代,公主这次出宫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否则,公主怎么自回宫后便常常一人发呆,就连褚英王子几次求见,她都以各种理由推脱掉了。”
闻言,秋荷神色警觉的问道,“这些话,你可有对谁说起过?”
玉岑一撇嘴便瞪了眼她,颇为无奈的应道,“大姐,你当我傻了呀?这种事怎么可能对旁人说起。”
“不过就是我担心公主,所以才忍不住私下来问你。就连你们不在的那些日子,皇后娘娘差人来询问是否知道公主的下落时,我也都是守口如瓶。”
轻咬着唇瓣,她稍稍一顿,便又道,“只是,每次你们都把我留在宫里。总有一天,我这小命便会在皇后娘娘一不高兴的情况下,被她收走了。”
“就你嘴贫,你想出宫还不简单吗?下次我就禀明公主让你去,可好?”说笑间,秋荷已挽上她的手臂,拉着她一道朝了太医院的方向行去。
“你可不要食言了,别是公主下次又带着你出宫快活,只留我一人在锦芙宫里蹲守。”敢情这玉岑姑娘是在争宠,有些吃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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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明媚的暖阳已不如盛夏那般灼眼刺目,正渐有和风温煦之感。
二人穿梭在花树小道上,很快便来到了太医院的门口。可她们刚一踏入院中,便见一名宫女跪地不起,正朝屋子里哽咽的嘶喊道,“求严太医开一些药给我家主子吧,她是真的病了。”
这样求药的戏码,在太医院不知上演过多少回。
深宫中,那些不受宠爱的女子比比皆是。她们不止见不到皇上的面,就连每月的月俸也少得可怜。扣下日常所需的开支,她们还得受某些太监与宫女的欺辱,上供银子。
如今,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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