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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忙开口道:“诸位且听孤一言。”
“云萝平日虽骄纵任性,但心性却极为单纯,自打出生便居深宫。这些年来,随侍在她身旁的也都是些颇为亲信的宫人。如今,她犯下大错亦是有居心叵测的人刻意接近教唆。”
正如东陵皓所言,云萝腹中孩子的父亲究竟是谁?
3。她的祈求
她的祈求
众人惊魂未定之余,见那身着明黄华服的女子奋力爬出棺椁,摇摇晃晃地站起后,用微显呆滞的目光茫然地扫视着眼前的一切,不知是谁先发出的哭声吓得大家惊叫连连,“公主诈尸了!”
只觉耳畔尽是慌恐尖厉的叫喊,满目皆为身着古代丧服的跪地宫人,女子扫了眼身上的奇怪衣裙,抬眸看向远处蜿蜒如龙的仪仗队时,倏地僵在了原地。
她是夏以沫,探险中遭遇意外未死,竟穿越了?
顷刻间,那群跪地的众人竟依次朝两侧退开,让出了一条小道。将眼中离散的光芒缓缓聚起,夏以沫一言不发的望着那个眉间微有动容的端庄妇人,以及她身后一袭明黄蟒袍的年轻男子。
定眼看向从棺椁中爬出的女子,东陵皓瞧着她苍白的面容与飘摇单薄的身形,不禁移开金丝锦靴,欲朝她走去。
霎时,随侍在东陵皓身旁的太监便伸手扯住他的衣袍边角,用微微颤抖的嗓音提醒道:“太子切莫轻易过去。”
东陵馥乃气绝而亡,这是数位太医的诊断结果,毋庸置疑的事实。而方才那一番匪夷所思的变故,更让人无不怀疑这是桩灵异事件。
可东陵皓竟一脚踹开阻拦的太监,大步行至了夏以沫身旁。一眼环过跪地的宫人,他拧眉斥道:“谁敢危言耸听惑乱人心,孤就砍了他的头!”
不知是被身旁男子忽来的怒气所惊还是另有原因,夏以沫只觉肚腹正渐渐收紧,有疼痛隐隐袭来,而她的脸色相较方才已更显惨淡。
一旁的东陵皓见状,正欲伸手上前搀扶,却不想眼前女子竟连连退开了数步。而她眼中映出的惊恐与陌生更是让东陵皓难以置信地低吼道,“馥儿,大哥在这,别怕。”
不,这不是她的名字!
蓦然瞪大了双眸的夏以沫拖着破败不堪的身子正摇摇欲坠,可腹中逐渐加剧的疼痛让她已无法思考更多。脚下猛地一滑,她虚软的朝后跌去,却没有预想中的疼痛,而是撞上了一个结实的胸膛。
“皇叔。”
这又是在称呼谁?
见东陵皓不再逼向自己,而是略显局促地杵在原地,夏以沫仰头看向了身后的男人。
逆光而视,这个被太子称作“皇叔”的年轻男人有着极为精致的侧脸与完美的下颌线条,却透着些许寒漠。可他轻握她掌心那干燥温暖的手,竟意外的让她慌乱无度的心踏实了不少。
终是敌不过眼前的晕眩,在跌入黑暗前,夏以沫就若抓到了救命稻草般,凑近身旁男人的耳畔轻声祈求道,“救我。”
此时,凡是靠着二人近些的宫人与大臣,皆能瞧见云萝公主隆起的肚腹与裙角处沾染的鲜红,她是滑胎小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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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未婚怀孕的公主诈尸了
未婚怀孕的公主诈尸了
顺着她目光所及,是一束白色的缎带。眸光微凝几许,她不再迟疑的拿起缎带慢慢朝隆起的肚腹缠去,只为不让任何人看出她这个未曾出嫁的公主已有身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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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更天,周遭一片静寂,唯有火把燃烧时的“嗞嗞”声响,跳跃清脆。马车内,东陵馥虽是一副太监装扮,可她的尊贵清傲之气仍旧彰显得淋漓尽致。
立与马车旁的禁军统领顾晏身子一倾,恭谨的拘礼道:“皇上因公主的私自离宫甚是忧心…”
瞥了眼马车旁的男人,东陵馥即刻打断了他的话语,“够了!本公主自会回宫向父皇解释。”
“顾统领向来办事得力,难怪深得父皇的心。”一眼扫过车帘外的众人,她冷哼,“有这么多禁军护着,本公主跑不了。”
“折腾了一。夜,本公主有些累了,回宫吧。”目光犹自在暗处寻觅着,东陵馥终是在不远处望见了那抹颀长的身影。
“护送云萝公主起驾回宫。”随着顾晏浑厚沉稳的嗓音响起,瞬间放下的车帘虽将方才还在缠。绵的二人隔绝,可他凤眸轻挑时那流星溅玉般炫目的模样,仍固执地印在她心间。
她爱那个男人,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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