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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马赶路在沙漠中乱撞着,好几次都险些累晕过去,李言看着不忍,于是开解道:“我知你哀痛尊夫之死,但死者已矣,还望节哀顺变,想必尊夫知你性情,临死前必万般嘱托寻得女儿,好生照顾,一切不可意气行事,寻得女儿后好好生活,将你们的女儿抚养长大,不要万般挂念尊夫,以免忧劳成疾。所以在下还是希望夫人还是以你们的女儿为重,万不可辜负尊夫的一片良苦之心。”
上官虹听得愣了半晌,仿佛李三的话又在自己耳边说起,在马上对这李言盈盈施礼道:“多谢提醒,劳烦了。”看着心情暂时回复的上官虹,李言放下心来,便商量起寻找方向和联络之法,并约定天黑之前在此地会和。
说完,上官虹向东南方寻去,李言纵马驰向西北方向。却说李言赶了六七十里路,远远的前面有一沙丘,纵马上了沙丘,向前望去,只见西北角上一片青绿,高耸着七八棵大柳树。看着寸草不生的大沙漠中忽然见到这一大块绿洲,李言心道:这大片绿洲中必有水泉,就算没有人家,今日也可好好的在此休息一番。跨下的坐骑也望见了水草,陡然间精神百倍,不等李言提缰催逼,便放开四蹄向那边奔了过去。
约莫奔驰了十余里,远远望去,但见一片绿洲,望不到边际,遍野都是牛羊。极西处搭着一个个帐蓬,密密麻麻的约有六七百个。
李言自入回疆以来,所见到的帐蓬人家,聚在一起的最多不过三四十个,这样的一个大部族却是第一次见到。寻思着是否去找户人家询问一番,又怕言语不通,引来麻烦,便四面看去。只见东北角的一座小山脚下,孤零零的有一座草棚。这棚屋土墙草顶,形式宛如内地汉人的砖屋,只是甚为简陋。李言心想:先到这小屋去瞧瞧,要是汉人便方便多了。于是纵马往小屋走去。他跨下的坐骑已饿了一天,忽然见到满地青草,走一步,吃两口,行得极是缓慢。李言知马劳累了一天,甚是辛苦,便任由它在此地吃草,自己施展轻功向小屋方向奔去。
待奔得近前,放慢脚步,缓缓向小屋走去,走到近前,敲了敲门道:“有人在吗?”
‘吱呀’一声,屋门打开,走出一老者,满脸皱纹,目光炯炯,上下打量了李言一番,冷冷的说道:“你是谁?到此何干?”说的正是汉语。
李言说道:“在下姓李名言,欲在此地暂歇,讨碗水喝。无意间到此,惊动了老丈,万望见谅。”
老者闻言冷冷的眼光在他脸上来来回回的扫视。李言给老者瞧得心里毛,疑惑的问道:“老丈,莫不是在下脸上有不妥之处,这般瞅我?”
老者伸手说道:“请进吧。”便向屋内走去。李言莫名其妙的被老者盯着瞧了一番,心中疑惑,皱着眉头跟着老者走进屋中。只见小屋中陈设简陋,但桌椅整洁,打扫得干干净净。
找张座椅坐下,待老者取过水来,李言结果水碗问道:“老丈刚才那般看我,为何?”
老者似是不愿与生人多说话,不理李言,李言也不好再问,便闷闷的喝完水,歇了一会,说道:“多谢老丈。”那老者闻言抬头看了看李言也不说话。李言无奈只好向老者别过,转身出门,牵过马向着会和之地驰去。
到得地方,见上官虹还没有回来,便停下马在此地等候,大约过了一个时辰的时候,远远的瞧见一骑马奔了过来,近前一看,正是上官虹。勒马停住,歇了口气说道:“我向东南行了近百里,了无人烟。”
李言说道:“先在此地暂歇,在下在西北方向**十里的地方寻得一部落,今晚便在那边落脚吧。”说罢递过在那老丈家装满的水袋。
上官虹翻身下马,接过水袋点头称谢,仰起头喝了起来。二人歇了一阵,驱马顺着李言先前的方向行去。
到了晚上的时候,二人终于赶到了原先那老者的屋前,敲门说道:“老丈,在下李言,之前来过,想在此留宿一宿,明日便行,望老丈行个方便。”
那老者推门出来,神情颇为急躁,忽听得屋内一小女孩喊道:“苏普,苏普,快救我!”上官虹听得冲进屋子,看着床上的小女孩泪眼婆娑,抢到近前,正是日思夜想的女儿李文秀,看着女儿潮红的面孔,摸了摸女儿的额头,热的烫手,轻呼道:“女儿,你怎么烧了?”
老者紧跟着进了屋子,正要责问,听的一声女儿愣住不动,李言也紧跟着进了屋子,看了看床上的小女孩对着老者说道:“老丈,这小女孩烧,劳烦弄些热的姜汤或是热粥过来。”老者听了急忙去厨房准备。
李言取出银针对着上官虹说道:“别急,待在下看看再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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