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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朝中,除媚外,别无他长;崇文事,抑武备,名存实亡。
咱汉人,再靠他,真不得了;好比那,上万万,绑入法场!”
古剑冰心中一动,听这严辞格调,似是改自陈天华的《猛回头》,方才张三丰使用的异能,似乎是百里清风的清风领域,难道他的轮回者记忆也已经部分觉醒?苦于轮回者不得透露主神空间相关的信息,正在对我进行试探?遂合道:
“痛只痛,燕云地,千载不返;痛只痛,靖康耻,永世难忘。
痛只痛,岳武穆,被害风波;痛只痛,那岁币,岁岁难偿。
痛只痛,北中原,国土伦丧;痛只痛,异族兵,又到南方。
痛只痛,崇儒道,尽保糟糠;痛只痛,抑武备,人扼我吭。
痛只痛,北汉人,时遭凌践;痛只痛,南汉人,日苦深汤。
痛只痛,武林人,一盘散沙;痛只痛,临死地,无人慌忙!”
张三丰道:“不错!老道听过慕容公子所作的《警世钟》,心中极为佩服,也想了这么半曲《猛回头》,欲要警醒世人:
咱汉人,自应该,想个计策;为什么,到死地,不慌不忙?
如今这各家蛮族之中,最为厉害便是蒙古。其人不异禽兽,凡过处烧杀抢掠,残忍无度。入我中原之后却不愿汉化。蒙古成吉思汗,行事残酷之极,近来年议事,欲下令在蒙元辖区内杀尽我汉人,将所占之土,尽为牧场,以便畜养牛马。
左相耶律楚材说,不如留之以出租税,是以得免。却又有右相伯颜献策,说是当杀尽汉人张、王、刘、李、赵五大姓,重伤我汉人元气,使我汉人无以反抗蒙元。老道虽是推崇老庄无为之道,可不敢换了祖传姓氏,断了祖宗血脉传承,鞑子所为,老道实在是无法忍下去了!”
慕容剑冰道:“火工头陀等人劝前辈赴蒙古时,曾说过,成吉思汗许诺,前辈若投靠蒙古,可保留原姓,前辈严辞拒绝,可见前辈极具气节,绝不是独善其身的懦弱之辈!在下心中极为佩服。”
“老道又无后人,待老道百年之后,张姓还不是由我而绝?”张三丰仰天长啸,“
云从龙,风从虎,功名利禄尘与土。
望神州,百姓苦,千里沃土皆荒芜。
看天下,尽胡虏,天道残缺谁人补?”
古剑冰豪气顿发,合道:
“好男儿,别父母,只为苍生不为主。
手持钢刀九十九,杀尽胡儿才罢手。
我本堂堂男子汉,何为鞑虏作马牛!”
张三丰:“当年五胡乱华,匈奴、羯等族军队所到之处,屠城掠地千里。当时北地沧凉;衣冠南迁;胡狄遍地;汉家子弟几欲被数屠殆尽。我汉人血脉,十不存一,若非冉天王发杀胡令:内外六夷,敢称兵杖者斩之!则我汉人血脉早已断绝!如今情形,与当年何等相像!此诚我汉人生死存亡之刻也!”
古剑冰:“当年冉天王邀四海豪杰奋起杀胡,曰:
诸胡逆乱中原,已数十年,今我诛之。若能共讨者,可遣军来也,暴胡欺辱汉家数十载,杀我百姓,夺我祖庙,今特此讨伐。犯我大汉者死,杀我大汉子民者死,杀尽天下诸胡,匡复汉家基业。屠戮胡狗,为天下汉人义之所在,冉闵不才,受命于天道,特以此兆告天下。
号令所到,民皆响应,汉军威武,胡寇散溃,挽吾汉之既倒,扶华夏之将倾。九州大地终复炎黄本色――――只叹如今武林,一盘散沙,难以并肩戮力,才给鞑子挑拨离间之机。”
“异族使者到得我国境内,个个气焰嚣张,不可一世,如此行事的人,又岂止苦头陀一伙?寻常武林人氏,或是自身武功不足,或是碍于国家法令,不敢轻易动他们;便是武功身份到了老道这个境界,也要担心触怒胡虏,为无辜百姓引来杀劫。哼,咱哪还有天朝上国的尊严?”张三丰沉吟片刻,“慕容公子,老衲有一事不明,不得不问,当年是你鲜卑慕容氏先祖围杀冉天王,为何如今你对冉天王如此推崇?”
古剑冰道:“种族之根,不在血脉起源,更在于教育与文明的继承、认同。早先我慕容氏身为胡人,自然要卫胡。
可当年陈桥兵变,我慕容氏先祖慕容延钊助义兄弟宋太祖开国,一度为宋禁军最高统帅,助太祖收得荆南、湖南;生加侍中,死赠中书令、河南郡王。其子孙延忠、延卿、德业、德丰、德钧、德琛、惟素等均仕宋为官;慕容德丰和慕容德琛皆为北宋名将,抗击辽夏,功勋卓著,又兼世代与汉人通婚,怎说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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