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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儿转过头去,故意不理他。
杨淮嘴里尴尬的嘻嘻笑着,“对不起了!你又说要我讲真话,讲了真话你又不愿意。”他顿了一顿,“要知道,男人和女人对浪漫的幻想天生就不同,是一个逆向思维的模式。你是学医的,怎会不知道!”花儿故意气他。这不,她又对着他露出了笑靥,“我和你开玩笑的,我偏要气气你这个……”她想了一下,“有了,气气你这个‘大坏蛋’!对,以后就叫你做‘大坏蛋’!对,‘大坏蛋,大坏蛋,大、坏、蛋’!”说完,又仰头哈哈的笑了起来。
杨淮一脸委屈的样子,“哎,想不到开了个玩笑,得了个外号!”说完,他自己也情不自禁的对着花儿自嘲的笑了。花儿转过生来,用她那热辣辣的眼神看着他的眼睛,“你是个很坏的男人!是不?”杨淮辩解道:“我不是坏,是男人都坏,只是他们心里想什么嘴上不说罢了。男人的坏其实就像女人经常爱幻想一样。”花儿说:“不!你的坏还和别的男人不一样。我是个医生,什么男人都见过,可像你这种坏法,我真没见过。”杨淮很感兴趣,“怎么个坏法,说来听听。”
花儿寻找着杨淮躲避着她的眼睛,“你是一个很坏的男人,因为你很懂得女人的心,你每做一件事情都会正对女人的弱处和需要。你这种男人最可怕了!你说是不是!”花儿这时盯着他的眼睛就像火箭一样厉害。
杨淮心里被花儿看穿了,慌里慌张的不知道说些什么,就只会在那里哼哼哈哈的。花儿幸灾乐祸的笑了,“说对你了吧!你一直在勾引我,是不是?”杨淮怎么也想不到花儿会用上“勾引”这样个字眼,他一下子嗫嚅得说不出话来了。“哼!说对你了,你这个坏男人!”花儿转过身去,又眺望着湖面。
杨淮看不见她的表情,心里真的不知道如何说好。他走过去,也在她的身旁趴在栏干上,“花儿!”“怎么了?”花儿爱理不理的。“你听我说好吗?”他真诚地。“好吧,你说吧!”她答到。“我是个正常的男人,对美丽的事物我也会追求。”杨淮说道。“可你是个有老婆的男人。”花儿没有看他的表情,说完就转过身,向着“小清湖”那一边的栏杆走去。杨淮一下子更没话说了,他低下头想了好一会儿。他看湖面,又看看远山,然后也跟着走了过去。
一下子,气氛好像有点儿僵了。夕阳从西边的天际照了过来,车里面的萨克斯这时听起来好像变成了忧愁的旋律。其实音乐没有变,变的只是听的人和心情。俗话说:看山是山,看山不是山。
出乎杨淮的意料,这回是花儿先开口了,“杨淮!”“唔……”杨淮赶快回答。在夕阳的笼罩下,表情有点冷的花儿却是一层暖色的调子。美!
忽然间她把脸转向他,露出了一点勉强的笑意,“大诗人,能说说你那名门太太吗?”她的语调里有一种不可违抗的意味。杨淮看着远方,不敢直视她的眼睛。看她的口气,她对自己不是没有了解的。
“说起来话长!”他叹了一口气,然后才继续,“我和我妻子不是什么青梅竹马,也不是什么爱得难舍难分。我们之间只是一个需要找一个男人结婚以便维持某些人的声誉,一个是到了结婚年龄想找一个靠山和台阶,所以就很自然的结合在一起。生活中没有什么太大的风浪和波折,也没有什么很多的激情与惊喜。我们之间的夫妻生活也很勉强,没有什么心灵沟通的感觉。”花儿插了一句,“你们男人对谁不是一种新鲜几天的感觉吗!”杨淮继续道:“说真话,她是个蛮不错的女人,除了从小给家里宠得厉害以外,女人该有的她也有。”
花儿嘲笑道,“你们男人就是,吃着碗里看锅里。是不?”杨淮没有回答她,继续说:“可是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我和她之间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就好像是画龙还没有点睛,烧菜还没有加盐,有炸药还缺雷管那种感觉。”花儿嘎嘎的笑了,“不愧是诗人,诗情画意。加上雷管不把你们炸飞了吗?”她终于回复了笑容。杨淮也笑了,“是的,我们画画和你的跳舞其实也是相通的,很讲感觉,没感觉的话,画也画不好来跳也是跳不好,你说是不?”杨淮反问她。
花儿没有立刻回答他,过了好一会儿,深深的呼了口气才说:“是呀!艺术很讲究感觉,没感觉的东西要了等于没要,得了等于没得。婚姻也一样!”她说完了以后,完全的把身体转向了杨淮笑了,“好了,不说这个了!小坏蛋,你的肚子是铁打的吗?”杨淮一拍脑袋,“呵,你看我,真是太粗心了!接受领导的批评。走,我们找个漂亮地方吃饭去。”花儿说:“去哪儿呢?”杨淮说:“这里我熟,你就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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