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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药,但知道他必然另有打算,他们早已无法应付廖冲师徒,一切唯宫笠马首是瞻了,宫笠怎么做,他们是怎么好,只要眼前的麻烦能够顺利摆平,叫他们做什么都行。
宫笠在肃客,黄恕言和段威也战战兢兢的凑了上来,满面堆笑的帮着往大厅里请,于是,在廖冲着鲍贵财拾回他那一个单钹之后,一行人进入厅内坐定,一场眼看业已避免不掉的大风暴,总算有惊无险,暂时平息下去。
当大伙刚刚坐下,厅门之后,凌濮也闪身出来,他全付披挂,显然早已准备随时动手,可惜的是却未能派上用场。
廖冲对站在宫笠身后的凌濮颇为注意,他一再打量着这位“炫目飞盾”,练家于看练家子,不用多说,彼此全心里有数。
黄恕言同段威二人打横相陪,这两位“王鼎山庄”的首要人物,只都把半个屁股挨着坐椅边沿,又像是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又像是随时打算逃命的架势,看在人眼里,便不禁有那么几分啼笑皆非的感觉。
鲍贵财坐在宽大柔软的圈椅里,忍不住一再探头探脑,东张西望,满脸的新鲜羡慕表情,大家都没开腔,他却已愣愣的发了言道:“哦,这个大大房子,东西真真多,看看起来也好好看,师师父,比起俺俺们住的地地方,可强得不不能……”
廖冲十分窘迫的叱道:“你少他娘乱开口,你没见过世面,为师的可见多了,你这等‘庄猢狲’天生便带三分土气,没得却连为师也跟着叫你说土了!”
鲍贵财赶紧闭上嘴,却仍然看看这,瞧瞧那,伸手在自己屁股下的软厚锦垫上抚摸个不停,一脸的稀奇模样。
下人端上香茗,廖冲故意装得慢条斯理的用杯盖轻拨茶花浅啜一口,但鲍贵财却“咕噜”牛饮一干。
说不出廖冲的脸上是一种什么神色,他恶狠狠的瞪了徒弟一眼,好似恨不能把鲍贵财踢上几脚泄愤,这样文质彬彬的师父,却偏偏生有如此半调子的徒弟,说起来,又怎么个衬托法?
淡淡一笑,宫笠道:“廖兄,我们不用客套,立即言归正传,直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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