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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郁便是始终不讲话,低垂着头。
“怎么了?”林怀琛坐到她身边:“你不开心吗?”然后就要扳起她的脸看看。
“哎呀,”小郁终于抬头了,脸色绯红,嘴巴可不饶他:“你烦不烦,非要我抬头干嘛?”语气嗔怒。
林怀琛一愣,又一笑,说:“别害羞。”
“你才害羞!”小郁装作大怒,推开他:“快去洗洗,一身酒气。”
林怀琛挑眉:“一起?”
小郁的脸彻底红透了,慌忙摆手,说:“你先你先。”
屏风后面是下人们送进来的洗浴热水,林怀琛也不再逗小郁了,便起身去洗澡。
小郁坐在喜床上,偷偷看林怀琛高大的背影,发了一会怔,银牙一咬,又是羞又是嗔,小声自言自语:“小时候明明是我戏弄他,现在居然反了!好个林怀琛,学坏了呀!”
林怀琛披了一件袍子站在她面前,弯下腰笑眯眯地问:“谁学坏了?”
小郁忸怩,抬眼又看见林怀琛因为弯腰而露出的胸前的肌肤,于是连嫁衣的外袍也来不及脱急忙跑到屏风后面去。
听见他在身后隐隐地憋笑。
林怀琛这个坏人!一定是故意的!
等小郁调整好心情,洗好澡出来,林怀琛已经倚在床边看起了书。
小郁穿着一件红缎做的袍子走过去。
红烛高照,映的美人粉面绿鬓,乌发如鸦。
林怀琛却一脸平静,说:“洗好了?那么睡吧。”
于是让小郁上床睡里面,他放下书,吹熄了床边的烛火,只留门口边的两只龙凤烛燃着。
他果真就睡了,仿佛是累极,一会的呼吸便变得绵密均匀,进入了梦乡。
小郁躺在他身边,开始还是静静地卧着,后来听见他睡去,便翻来翻去,怎么都睡不着。
林怀琛长手一搭,搭在她身上,嘟囔一句:“别闹。”
不是这样的吧!
小郁很想把林怀琛推醒,然后问他:你确定你没有少做什么事情吗!!
小郁担心了一路的事情,在洗澡时终于做好了准备,可是林怀琛却毫无反应。
可是她又不敢真的把他推醒,怕他笑话她。
过了好久,小郁只能默默叹一口然后睡觉。
黑暗里忽然有人问:“叹什么气?很失望?”语气是戏谑的,隐隐憋着笑。
“你!”
小郁这才反应过来,林怀琛装这么久就是在逗她!
“好啊你!”
小郁说着就要翻身下床。
那床极大,她又睡在里面。当她爬到一半的时候,被人拦腰截住,然后把她像小动物一样抱到胸前来。
小郁就尴尬地趴在林怀琛身上,别过头不看他。
林怀琛摸摸她的头发,柔声说:“逗你玩呢,不许生气啊。”仿佛刚才那个恶作剧的人不是他。
小郁在他腰上狠狠掐了一把,恶狠狠地说:“三年不见,你还学会逗我玩了?”
林怀琛知道她是装样子,便握住她的手说:“好了好了,是我错了。今天可是大婚之夜,不闹了罢。”
说罢便看着小郁。
小郁正不知道怎么接话,借着昏暗的光线看到林怀琛的眼睛、鼻梁、嘴唇、再往下便是锁骨、胸膛。她的脸一阵发烫,挣扎着要爬下去,但全身一点力气也无,好像是困兽之斗。
林怀琛勾唇笑一笑,长臂一揽,小郁微弱的惊呼声便消失在唇齿之间。
屋里的两只燃着的龙凤红烛一跃一跃的,好像女子雀跃的样子。
烟花堪翦,香冷金猊,鸳鸯绣被翻红浪。
作者有话要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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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看得懂吧?没有很隐晦吧?
☆、灵柩
因为小郁没有公婆,早上无需上香,因而稍稍睡得迟了。醒来以后发觉太阳已经升的老高,透过窗棂,在地上撒下斑驳繁复的花纹。
倒是像诗中的“春宵苦短日高起”,可是没有君王从此不早朝。
小郁摸摸身边,床的另一边已经冷了,只剩她一个人裹着绣着百子千孙图样的捻金银丝线滑丝锦被睡在床的一角。
她眼睛一瞥,看见元红像花一样娇艳绽开,昨晚的一幕幕不由自主地浮现在眼前,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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