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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这村里有几户人家田多人少,平时就有粮食卖到米铺去的,你这样去买他们还高兴着呢。正好,离现在你家不远的刘大槐家里就有粮食,我带你去。”
“刘大槐?”江凌听了这名儿,想起王大娘为他家来提过亲,脚步一顿,道:“那个……我去不方便吧?”
王大娘看江凌为难的样子,猛地醒悟过来,拍手道:“瞧我这糊凃劲儿!确实,你还确实不方便去。得,我给你走一遭。”说完看看两手空空的江凌,从家里拿了个布袋,道:“走吧,你先回去,我帮你买了米就帮你提回家,这样就不用把米提来又提去。不过,你是要谷子呢?还是要舂好的米?”
“要舂好的吧。”江凌把钱给她,又道:“大娘,那只小狗我现在就抱回去吧。”
“行。”王大娘说完,冲着屋里叫了一声,“小花。”那只小花狗就颠儿颠儿地跑了出来,后面还跟着另外两只小狗。而老黑不知跑到哪儿去了。
“回去。”王大娘向那两只狗挥了挥手,抱起小花递给江凌。江凌看这狗身上也还干净,伸手接了过来。小花睁着黑黝黝的大眼睛,乖乖地趴在江凌怀里不吵也不闹。两人一起走到山边,王大娘朝刘家走去,江凌则就抱着小狗独自回了家。
过了没多久,王大娘就便提着一袋米进了院子,后面还跟着一个一边走一边磕着瓜子的妇人。那妇人四十多岁年纪,高高壮壮的身材,却穿着一身水红色的半旧绸缎衣裙,原本有些黝黑的脸上还擦了一层粉,头上簪着两朵珠花。看样子不像是这村里的农妇。
“大娘,这么快?”江凌正在洗衣服,见两人进来,忙洗净手站了起来,走过去接王大娘手中的米袋。
“呵,简简单单一点事儿。”王大娘笑着,指着身后那妇人正想说话,那人却上下打量着江凌开口问道:“这就是江家那位姑娘?”
“是啊。别看江姑娘年纪小,可能干着呢。她娘崴了脚,现在家里里里外外都是她操持张罗。”王大娘笑道。
那妇人又打量了江凌两眼,不屑地撇了撇嘴。也不待相请,径自走到中间那间厅堂门口,伸头打量了一下里面的家俱,然后缩回头将嘴里的瓜子壳“噗”地一声吐了一地,冷笑一声道:“我还以为是什么了不起的书香门第呢,如今看来也不过如此,就几张破桌烂椅,得瑟个什么劲儿!”说完跟王大娘打了声招呼:“走了。”便扭着屁股出了院子。
“这是刘大槐家的婆娘,一直问我为啥要买米。后来我不得已说是帮你们买的,她便硬是要跟着来看看,没想到竟是这样。真是对不住。”见这妇人如此无礼,王大娘看了看江凌不好看的脸色,尴尬地站在那里,讪讪地向她解释。
江凌知道这刘大槐的婆娘提亲被驳了面子,心里不舒服,便借着现在这机会嘲讽两句。她本就不欲跟这种无知村妇一般见识,看在王大娘带她来的面子上,更是懒得计较。所以见王大娘道歉,不以为意地笑笑:“没事。”
不过,刚才这种不屑的目光,她上辈子还从来没有感受过。没想到穿越到唐朝,却被一个自以为有点钱的村妇给鄙视了。看来,得努力奋斗啊!不是有句真理么——有什么也别有病,没什么也别没钱!
“王大娘来了?进屋坐吧。”李青荷听到外面的说话声,柱着拐扙从屋里出来。
“不了,家里还有一大堆事。”王大娘笑着摆摆手,接过江凌给她腾出来的布袋,告辞回家了。
第二天是约好到酒楼上工的日子,江凌吃过早饭,把自己装扮了一番,便去了味香居。江凌上辈子在国外养成的守时的习惯,所以到了酒楼门口,恰恰正是巳时初刻,即现代的上午九点钟。
“阿福哥,早。”江凌看到阿福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把门板一块块放下来,礼貌地打了声招呼。
“你小子,就是这样做事的?你看看现在什么时辰了?这么晚才来?我们刚来那时,什么时候不是早早就到这里守着开门?”阿福一看到江凌,顿时不打瞌睡了,瞪起眼睛开口就骂。
“不是刚刚巳时初刻吗?那天刘掌柜明明说这时候开工的啊?再说,你不是才开门?不开门我来早了也没用啊。”江凌被骂得莫名其妙。这个阿福,那天她没得罪他吧?
“还嘴硬?还嘴硬?”阿福见江凌敢还嘴,一脚踹了过来。江凌怎么可能给他踹到?不踹回他阿福就已是烧了高香了。所以阿福这一脚自然踹了个空,胖胖的身子被这一闪,差点打了个踉跄。
这回阿福可气坏了。他本来就胖,现在这气就喘得更粗了:“好小子,还敢躲。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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