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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范伶识破机关,不禁哈哈一笔,伸手从腰间取出支判官笔来,纵身跃到范伶写字之处,铁笔翻飞,只听刷刷破石之声大作,刹时沙砾狂飞,待得那书生写完轻轻落在地主,伸手接过范伶手上钢案,微微笑道:“小生不才,给兄弟把字修上一修,多有得罪。”
范伶抬头看去,只见方才自己所写的十六个大字,由这书生用判官笔修改之后,又深了半寸,字体隽秀,笔划苍劲,直如方才纸上字迹一般无二,却比纸上字迹多了三分劲力。
“好字,好功夫,好功夫。。。。。。”范伶仰面着这十六个大字,直看的心潮澎湃,心情激动不已,心道:“这书生如此身手,却不知道怎么称呼,想来一定是一位江湖闻名的侠客了。”
范伶转面看着那书生,满脸的敬佩,不由的行了一礼,说道:“原来兄台是前辈高人,方才范伶有眼无珠,竟没能看出,实是不该,失敬失敬。不知兄台如何称呼?”
那书生笑道:“你我一见如故,又何来这般客气,小生不才,姓曲名青,因手中这铁笔铁案常年不离手,江湖上朋友看得起,给小生取个外号,叫做铁判官,实是可笑,小生这般瘦弱,哪里像是做判官的,做考官还差不多。”
范伶见这书生风趣爽直,不觉暗生好感,笑道:“原来是曲兄,失敬失敬,小弟名叫范伶。”
“不知道兄弟这伶字是聪明伶俐之伶还是孤苦伶仃之伶呢?”曲青将判官笔插到腰间,笑着向范伶问道。范伶一愕,心道,这两个伶字不是同一个伶字么。曲青见范伶一脸愕然,不禁抿嘴偷偷笑了起来。
范伶随即会意,脸上一窘:“小弟自幼孤苦,想来是那孤苦伶仃之伶了。”曲青呵呵笑道:“幼年孤苦,日后必成大器,方才见兄弟身手不凡,料来过个几年,兄弟必为武林一秀,大有作为哪。不知道兄弟此来恒山,是游玩是许愿?”
“小弟听说这恒山悬空寺天下闻名,此次路经此地,所以来瞻仰一番,说是许愿,却是不知道要许给谁。”范伶忽然想起尉迟贞来,自离开洛阳,已经一月有余,每晚睡觉前,总是能够想起她来。
想到这里,范伶脸上不禁一红。曲青看在眼里,不禁嘻嘻一笑:“是许给小情人的吧。”范伶听见曲青取笑自已,脸色更红了,忙道:“小弟单身一人,哪儿来的小情人,曲兄莫要取笑。”
曲青嘿嘿一笑,说道:“好,好,小生不笑便是,走,咱们去瞧瞧这县空寺去,顺便,去许个愿去。”曲青斜眼瞅着范伶,见范伶脸色微红,甚是窘迫,不禁好笑。
“走,咱们去看看这悬空寺,也不忹来恒山一趟。待得到了山下,咱们畅饮几杯,如何?”范伶今天又结交了一位武林朋友,心情甚是高兴,忍不住邀请起曲青来。
二人顺着树木边缘向恒山峰顶行去,遇到陡崖之时,二人各施轻功相携而上,一路上谈笑风声,倒也在寂寞。待得二人行到峰顶,那悬空寺已经赫然出现在面前。
'楔子 兄弟聚首喜亦伤 第三十一章 酒论天下英雄谱'
曲青对这悬空寺似乎了解颇多,这悬空寺何人而建,如何建成,耗费多少人力,历时几年,竟是然知道的一清二楚。范伶对此一无所知,只见悬空寺倚险而建,嵌身在山石之中,这份巧这份险,已算天下之最。
听着曲青对这悬空寺的诸多描述,范伶不禁感叹道:“天下之事,没有不可能之事,即便再险再难之事,只怕有心人哪。曲兄,我瞧这悬空寺之中,必出高人。”
“哦?范兄弟为何如此说?”曲青转过身来,愕然问道。
“我瞧这恒山奇险,悬空寺又有神佑,周边祥气笼罩,此山若不出高人,那天下高人,又将何往呢?”范伶手指一指曲青,微微笑道。曲青见范伶竟将自己喻作高人,不禁哈哈大笑。
“但愿此山能出高人,可小生此生却是无此福缘了,只盼下辈子能够转世投胎做个妇人,那这素心庵没准就有可能收留有缘人了,无量寿佛。”曲青左手在胸前一摆,低头宣起佛号来。
“哈哈,曲兄好情趣哪,下辈子都要留在这恒山上了,每日瞧着这恒山遍山瑞气,听道钟鼓之声,却是好不自在哪。”范伶环视左右,不禁哈哈起起来。
曲青微微一笑,说道:“范兄弟,你我二人一见如故,不如咱们到恒山下好好的喝上几杯,不知道范兄弟意下如何。”范伶一听,喜道:“曲兄此言,正道中兄弟心中所想,不如咱们现在就去。”
“好,咱们现在就走。”曲青哈哈大笑,拍拍范伶肩膀,二人转身大踏步行去。二人一路谈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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