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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仙仪,意思是说尊敬对方之意,我先演示一遍,你看好了。”
说着,孙管家并拢双腿,双手握住剑柄剑尖向下,缓缓提至齐胸,左脚退后一步,右腿微弓,婑低身形,双目凝视前方,右手握剑柄后撤剑尖向左前方斜斜抹出,左手捏剑决正对剑锋,待得剑锋与胸口相平时,右手手腕蓦地翻转正握剑柄,伸平右臂将剑平平向前方刺出,停了下来。
“这一招看似简单,却实不易练,尤其是右手翻转再握住剑柄,并且,剑尖不能偏出,这招练好一分,手腕手剑的力道,就多掌握一分。”
孙管家收势将剑决告诉范伶,又演示一遍,然后将其余四招剑决讲述与范伶,再演示两遍,便由范伶自行练习,自己坐在木椅上开始喝起茶来。
范伶初学剑法,身肢僵硬,剑招的动作虽像模像样,但姿势却总是不得其法,孙管家在一帝自是费心不少,不时的纠正范伶姿势有误之处。约摸过了半个时辰,范伶已经将剑招姿势基本学会,只是每次到第一招手腕翻转时,木剑总是啪啪的掉在地上。
范伶开始心急起来,手中的木剑掉落一次,心急便加重一分。孙管家看在眼中,却任由范伶急躁的练习。木剑掉了大约有六七十次的时候,范伶有些沮丧了,出招越来越慢,越来越不用心。
孙管家淡然的说道:“是不是没有吃早饭饿了啊?要不要我去给你先做些饭菜来填饱肚子啊?”
孙管家从木椅上站起身来,快步走到范伶身旁,一把夺过范伶手中木剑,斜跨出一步,瞬息演完刚教范伶的五招,收势立稳,厉声说道:“剑法讲究快、准、精,若都如你这般慢慢吞吞,如何能成气侯!”
范伶瞪大了眼睛,立在当地,方才根本没能看清孙管家快若雷霆般的剑招,等到缓过神来,孙管家已经收势立稳,范伶看在眼里,愧在心上,不禁涨红了脸。
“为,为什么我,转腕时总是握不住剑柄,总是掉了下去,我哪里做错了么?”
孙管家厉声喝道:“错,你错不在剑招有误,而是错在对自己没有信心,本门的第一招之所以能作为第一招,其为对招礼仪之外,另有它义,这一转腕练习的是腕力的精准,力度,但都如你这般散漫,又如何能见成效!”
“看好了,我再演示一遍,记清楚了。”说完,孙管家缓缓的演示了一遍,范伶瞪大了眼珠紧紧盯着孙管家,唯恐漏过一丝细节。
孙管家演示完毕,将木剑交到范伶手里,说道:“你慢慢练习,如果有问题,再来叫我。”孙管家双手一背,进屋去了。
范伶拎着木剑,看着孙管家屋紧闭的屋门,紧紧的抿起嘴唇,呆呆着立在那里。
片刻,范伶猛得立起身来,唰唰的练习起来,木剑依旧一次又一次的从范伶手中掉落下来,范伶捡起来继续练下去,速度一次比一次快起来。
差不多一柱香的功夫,范伶的短衫便被汗水浸透了,脸颊的汗水滴哒滴哒的滴在地上。
木剑掉落了数百次之后,范伶翻转过手掌时,牢牢的将剑柄握在手心里,剑尖晃了几晃,向前方刺了出去。范伶怔了下,抹了把额头的汗水,便又接着练习下去。
这回,范伶的木剑已经可以在翻转手掌时牢牢的握住了,再不掉下去,只是剑尖总是在向前刺出时,晃上几晃,却如何都做不到孙管家那样,剑尖沿着条笔直的轨迹刺向前方。
这时候,孙管家在屋里边喊道:“好了,不要再练了,歇会儿随我去向陆老爷请安去吧。”
范伶闻听,立稳身形,右手倒提木剑左手捏剑决自胸口缓缓压至小腹,长长的吁出口气来,向孙管家屋里应道:“好,孙伯伯,那我去了。”
这时,范伶的全身已经几尽汗洗,上褂下衣已没有一处是干的了,全让汗水浸湿了。
范伶在自己屋里将湿衣换下,用湿毛巾擦去身上的汗水,再换上一身干净的灰色的短褂,简单的洗漱一翻,便坐在堂屋的木椅上等侯孙管家。
此时,范伶方才感觉到浑身上下,竟似力气虚脱一般,提不起力气来了。
孙管家自屋里走出来的时候,天色已然大亮,较平日范伶给陆老爷请安之时较晚一些,这会儿,范伶才感觉到身上舒服了许多,不再像刚才那样浑身无力了。
范伶看见孙管家出来,忙站起身来,走到堂屋门口将门打开,孙管家大踏步迈了出来,范伶关好屋门,跟在孙管家身后,向陆府大厅去了。
自范伶随陆青漠来到洛阳陆府,一愰已经半年多光景,来的时候陆府庭堂前的玉兰树绿妆红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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