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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节 我该拿你怎么办
第二天一大早,莫叔就来了,还带着莫婶,莫婶特意为我们煮了清火的百合粥。吃过粥,莫叔建议我和徐铿都回去休息,有他和莫婶在这里守着就行。看着依然昏睡的gary,我想了想,说,gary的随身物品还搁在酒店里,我现在去拿。徐铿说,我送你。
Gary应该在这间客房住了一阵子,他的东西散落一屋,掀开被子和枕头,下面压着不少他看球时写的各种小纸条,看着他歪歪扭扭的字,我鼻头一酸,眼泪又要掉下来。拿过他的背包,里面塞着他的换洗衣服、平板电脑、手机、刮胡刀等,我把收拾好的东西连着那些小纸条也一并塞了进去。这时徐铿走进来,接过我手中的背包,说,房已经退了,走吧。
无精打彩地返回医院,莫叔说我们刚走,gary就醒了,医生和护士检查过后没什么大碍就把他转到普通病房了。这是一个好消息,我松口气,谁知莫婶慌慌张张地跑来,手里拿着一张字条,说:“田先生跑了,田先生跑了。”
“什么?”
莫婶比手划脚地说:“刚才田先生说想喝水,我去外面接水,一回来他就不见了,他留下这张字条……”
莫叔打断莫婶的话,厉声说:“你怎么不去找他?”
莫婶委屈地说:“我找了呀,整层楼都找遍了也找不到他,我问护士也说没注意!”
我急忙接过字条,上面果然是gary的小破字——“芷菡,我走了,勿念。”
Gary走了!他就这样走了,他连个照面都不打就这样走了!他早就知道自己的病,他一直都在放任自己,放任自己走向那不可改变的结局。他根本不希望我去帮他,甚至没有打算再见到我。我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狠狠地将那张字条揉成一团。
徐铿蹲在我身边,说,我帮你去找他。
我悲伤地看向徐铿,说:“gary若有心走,是不会让我们找到的。”
徐铿不语,他明白我说的是对的,gary这一走,怕是诀别了。
以免我暏物伤神,徐铿让莫叔把gary的背包带回默居,他独自送我回家。送到小区门口,我说想自己走走。徐铿没有勉强,只说有什么事发短信给他。
目送徐铿的车离去,我耷拉着脑袋怏怏地走进小区。
“小菡!”
谁叫我?我循声望去,徐锵!
他从一辆豪车里走下来,穿着一身整齐的长袖白衬衣和西裤。
我又惊又喜地跑过去,他的眼底布满血丝,表情严厉,他不应该在C市吗?
“你……”不等我多说一个字,徐锵已经吻上了我。光天化日之下,七月骄阳正火,他就这样吻住了我。我直觉应当推开他,可是他的吻比烈日还要炙热,比泉水还要甘甜,我不管不顾地回应着他,毕竟我也好想他,尤其在经历了gary的事之后,更加想他,才一天不见而已,我就好想他呵。
“那个姐姐和哥哥在亲亲!”
“别看,别看,羞羞!”
一到暑期,小区里满是玩耍的小孩儿,小孩儿的对话把我所剩无几的理智唤回。我用力推开他,也不知是天热,还是害羞,整个人热得快要烧起来。徐锵的额头也冒出了汗水,在这样的天气下再多纠缠一会儿是要中暑吧。一丝笑意浮上他的嘴角,一扫他刚才脸上的阴郁,他拉开车门,把我推了进去,司机则识相地下了车。
刚坐定,徐锵又亲了上来,再这样下去,我们不会在车里就要……那个了吧。我不安地推着他,一边躲避他的亲吻,一边含糊道:“徐……徐总,别……别在这……”
意识到我是真的慌了,徐锵停下来,眼神里却满是欣喜。他一脸戏谑,说:“那在哪里?”
“你明明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轻捶他一下。
徐锵笑出声来,拉近我,在我耳边低语:“对不起,你刚才的热情让我失控了。”
熟悉的气息,暖味的话语,我的心头不由一阵酥麻,再这样下去,被扑倒的人不是我而是他了。我定定心神,说:“你不是应该在C市吗?怎么在这里?”
徐锵放开我,瞪我一眼,说:“你还不知道你自己闯了多大的祸吗?莫名其妙地爽约,莫名其妙地关机,现在又被我抓住彻夜不归,应该是我先问你才对。”
他竟是专程回来找我吗?他竟然等了我一夜吗?他那来不及换下的衣服,是不是说明了他联系不上我时的心急火燎?他见到我时迫不及待的深吻,是不是又说明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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