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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下车时,我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来:“我新买的衣服拉在休息室了。”
徐锵轻哼一声,说:“那么露,干脆不要了。”
这么鄙视人家的衣服,我不服气地说:“今天岑小姐穿的不也是那样款式的礼服?我穿怎么就不好看?你又没见过?”
徐锵玩味十足地打量我,说:“你妒忌?”
“妒忌?我妒忌谁?岑小姐吗?我哪有资格妒忌人家?人家是豪门千金,举止优雅,仪态万千……”越说我的语气竟然越酸。
“你就是妒忌。”徐锵打断我,重申一遍。然后他认真地问我:“我和她很般配,是吗?”
你问我这样的问题要我怎么回答!“不知道!”我生硬地甩给他三个字,然后把头扭到一边,不看他。心里真不是滋味儿,难道我真的是在妒忌吗?我怎么会愚蠢到去妒忌一个我这辈子也不可能变成的那种人?如果不是妒忌,这酸了一晚上的心情又如何解释?你们的确是很般配啊,外形、家世,又谈得来,哪里不般配了?只是你问我做什么?你明明知道我就是妒忌了,还要问我做什么?我就是再逆来顺受,也有伤心的权利吧。我委屈得想掉眼泪。
“小菡……”一声柔得不能再柔的呼唤从我身后响起。他这么叫我吗?
我的心卟卟跳个不停,转过头对上徐锵专注的眼神,他一脸无辜地说:“我没有爱上她。”
一会儿“唉”,一会儿“咦”,一会儿又“啧啧”,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我满脑子都是徐锵的那声轻唤和最后那句“我没有爱上她”,直到妈妈终于忍无可忍地从隔壁房间冲进来:“你再弄出动静我就去睡天桥,我看那儿都比这儿安静!”我总算消停下来,昏昏睡去。
顶着两只大黑眼圈起床,才想起有重要的事情没有做。我拿出纸和笔,凭着记忆,想把昨天见到的那件首饰箱画下来。鼓捣了半天,把画拿给妈妈,让她看是什么,妈妈横看竖看一番,说:“你画块砖头做什么?”
我泄了气,想着必须得请外援了。于是给徐铿发去短信,他很快回复,一会儿让莫叔来接我。
原来徐铿早已搬出徐家,目前暂住默居。莫叔带路,默居还有后院,徐铿就住在那里。
推门而入,一股浓烈的艺术气息扑面而来,房间里的每一处摆设都造型独特,充满创意,富有设计感。楔形吊灯,椭圆形大床,层层叠叠却错落有致的柜子,迷宫图案的地板,墙壁上挂满各式画作,还有一块半堵墙大小的空白画纸,画了一半,似乎是星空的图案。
来不及细细观赏,我简略地把我昨天的经历告诉徐铿,并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他:先让他把我昨天见到的那件首饰箱画下来,交给明远叔看,如果确定这件和沉入大海的是同一件,就可以通过找到卖家再来确定买家了,毕竟这并不是大批量生产的东西。
徐铿打开画架,拿出铅笔,说,行,那我们开始吧。
反复回忆,反复修改,时间过得飞快,等到那件首饰箱重现我眼前的时候,已经快十二点了。
我拿起素描图,兴奋地说:“就是它,我确定我昨天见到的就是它。”
徐铿也如释重负,微笑不语。
我指着墙上的画作,好奇地问他:“这儿,还有前院墙上挂的画作,都是你画的?”
徐铿点头。
我一脸崇拜,说:“真厉害!你搬出来住也是为了画画吧?”
徐铿说,在那里住着不开心,就搬出来了,这里清静,倒真的适合画画。
我心有戚戚焉。按理说,徐铿和徐锵是徐氏的大小少爷,应当享尽人间荣华才对,而我见到的却是,徐铿总似闲云野鹤般,自在逍遥倒不假,只是难免孤单,陪在他身边的除了莫叔就是莫婶,而徐锵,表面上是天之骄子,庞大家族集团的继承人,却没有实权,有时候甚至沦为他人傀儡,难怪要寄情于书籍了。
正想着,莫叔走进来,说:“大少爷,饭菜做好了,要不您和吕小姐吃完饭再出去吧。”
我对徐铿说:“和你在一起,总不会饿肚子。”
徐铿笑着问我,你和谁在一起饿肚子了?
“你弟弟徐锵呗。”
吃饭时,我的兴致很好,开始大谈昨晚在慈善会上的见闻,什么看到一位女神般的美女,和一位神仙般的老人啦,徐锵和叶柏青叫价叫得不可开交之时,却被那位叫作岑老的老人拍走啦,还有岑老把首饰箱送给徐锵被徐锵婉拒啦,徐铿边吃边听,不时点头。
饱餐过后,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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