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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有有。」沈容点头如捣蒜。「你的话偶全听进去了,就是去整理会议室嘛!对不对?这个偶知道,偶一定会把会议室擦得乾乾净净,一『纯』不染。」沈容笑得好乐,因为她能潜进会议室里「整理东西」哟!如果她幸运点,或许能从会议室里偷到重要机密。
嘻嘻,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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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信」拖地法拖到了会议室。
沈容拖得好用心、好用力,一阵风吹来,她只觉得全身舒畅,却不见那阵风将放在会议桌上的一叠资料吹得漫天飞舞。等她发觉时……我咧圈圈又叉叉,怎么整理过比没整理时还要乱!
沈容放下抹布,跳上跳下的,把在半空中飞舞的资料一一抓下,纳入怀中。她灵巧得像个精灵似的,而那漫天飞舞的纸张就像一朵朵白花。它飘荡,她戏逐。
聂云进会议室时看到的就是这副景象。一个扎著两条大麻花辫的赤脚精灵,轻巧地嬉戏于花海里。
聂云弯起了眉眼笑著。
这就是沈容吧!
有多少年没见到她了呢?
()
算算也有十八年了吧!
记得小时候他练武习艺时,总爱偷个小懒,去偷看「神鬼千难」四个人在後山追逐嬉戏。
那时他真的很羡慕「神鬼千难」四个人,因为不管吃饭、睡觉、练武、学字,他们四个总是在一起,唯独他是一个人。由于肩上承担著重担,所以小的时候,他几乎没有童年。
「神鬼千难」是他小时候最深刻的记忆,他总爱在山庄内偷看「难缠」的皮、「难缠」的坏,「难缠」的笑与颠。
他爱看「难缠」把「神鬼千」整得哇哇叫。
转眼间,十八年过去了,小难缠成了亭亭玉立的俏佳人,不晓得她是否还像小时候那般调皮?
想到过去,不自觉的,聂云喉咙咕哝一声,低低笑开来。
沈容听见了,紧张的回身去看。
完了,有一个人站在门边!
而她现在的动作灵巧得不像普通人,那她的伪装会不会被识破?
沈容因为太紧张,落地时一个不稳,双脚一滑——
「小心!」聂云出声警告,拔足过去,伸手去扶她往前扑倒的身子。
才刚擦好的地板还没干,两个人又踩在湿抹布上,聂云虽接住了沈容的身子,却无法承受这股冲击力——
他抱著沈容往后倒,脚跟却踢到后面的大水桶。
水桶被阳飞到半空中,聂云倒在水洼里,落下的水桶直接砸在聂云的头上——
转瞬间,聂云就从一个西装笔挺的伟岸男子,变成一个全身湿淋淋且狼狈不堪的落水狗。
沈容发誓,她真的很有同情心,想去可怜这个承受无妄之灾的可怜虫,但她一抬头就看见他狼狈的模样,教她忍俊不住,直想大笑。
憋不住了,沈容夸张的趴在聂云的胸膛前哈哈大笑。
聂云真的很无奈。
他这是招谁惹谁了?
他好心的想救她免于跌倒,没想到自己反而弄得一身湿,还被她取笑,实在很没颜面。
「笑够了吗?」他清清喉咙,故作严肃的开口。「如果你笑够了,麻烦你起来。」被这样压著真的很难受。
他的嗓音让沈容恢复理智。
沈容这才惊觉不对,因为——老天!他是聂云,是青海帮的军师,那她弄得他一身湿,还很夸张的笑他,这不像一个没见过世面的上包子会有的行为!
沈容匆匆忙忙的从聂云身上爬起,打躬作揖,「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她鞠躬时,两条长长的麻花辫不停的前后摆动,那模样就像五○年代走出来的小媳妇。
老天!她真有演戏天分。
要不是看过她小时候调皮的模样,知道她有多精,他会以为她从小被虐待到大,是个受尽委屈的童养媳。
清清喉咙,聂云强忍住笑,冷凝著嗓音问:「你叫什么名字?」他想知道她是以什么身分混进青海帮的,竟然打扮得如此——「耸」。
「春娇。」沈容必恭必敬的回答。
春娇?聂云皱起眉。
沈容看出他的疑惑,连忙补充道:「就是志明甲春娇的那个春娇啊!」
哦!懂了,就是那种爆笑剧里的「志明甲春娇」里的春娇啊!
聂云的眼角、眉梢因她丰富的想像力而显出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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