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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皇帝的枷锁还带在身上,以前都是南祁处理这政事,如今换做自己,恐怕在朝堂上怕是所有大臣都知道自己不过是个挂名的皇帝罢了,如今一来,南罗也落得个清静,没有繁琐的事情打扰自己,便自由自在……然而始终是在这王宫之中,即使行走的双脚不被束缚,也是飞不走,逃不掉的。
席岭带着慕清来时,南罗那段时日算是在王宫中真正开心的,看他们两人旁若无人的样子……南罗却不懂,到底是怎样的情愫才会让人看起来那么满足,席岭走后的慕清是不开心的,至少南罗看见的便是,即使慕清不说,但思念总是围绕在他身边,看他收到席岭的信时,那欣喜的模样,难道喜欢一个人便是如此?
与慕清在一起的时光未免有些乏味,但却让人心底平静,那种平静无欲无求,看慕清对着一盘棋一个人下都能那么认真,南罗不免觉得棋这玩意儿太过无聊,而也就像慕清这样乏味的人才会喜欢——还有席岭那木头。
接到南祁回来的消息后,南罗只是想要逃离,当这个人真正出现在自己的视线的时候,自己又是苦涩的,南祁看起来瘦了不少,自己却是下意识的往慕清身边靠了靠,然而那人的视线却还是笔直的看着自己……这样的反应不应该,却让南罗不知道还要怎样去面对。
与黎国的战役还是僵持着,那么这个赌注自然是不作数了,南祁见南罗有意回避时便笑了起来,笑声渐渐提高……笑过之后猛地看向南罗:“南罗,你是觉得我对你不够好吗?你知道这次战役,我差点死掉吗?你关心的只是这场赌注的输赢,关心的永远是你的自由,你有没有一点是关心我的?”
而南罗只是垂着双手站在一边,不知道能说什么,也许是不知道自己想的是什么。
“我为了你,甚至愿意舍弃自己,答应替你坐上在你眼中如囚笼般的王位,甚至知道你得了自由便不会再回来……”南祁嗤笑一声后绝望的闭上眼道:“既然如此,我便撒手,让你自由,然而这自由,看你本事了。”
接下来朝堂上明显一边倒的局势,将南罗推上了刀口,南祁始终以旁观者的姿态看着他,南罗努力硬撑着,不想让南祁看到自己的乏力……了解锦国与黎国的战况后,南罗的眉头一直没有松开,一个小小的黎国怎敢突然像锦国开战,甚至南祁亲自前往也只得了个僵持的结果回来,答案已经显而易见,南罗只是轻叹了口气,朝堂上的大臣每日便以战事来困扰他,无疑是逼他亲征,南罗将卷轴放下后熄了蜡烛,若是如此,便随了他们的意思,那么这些大臣也松了口气能向南祁交差了吧。
“可是逼他做出如此决定的也是你。”慕清听到这里时说:“你始终要知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你不打雪国的注意,也不会引起亭蛮的注意,而将萱宁送回锦国以作告诫。”
南祁俯视着屋顶下的事物嗤笑一声:“哪又如何?他亭蛮也始终是个已死之人了,南罗刚登上王位之时,周边的小国便躁动起来,想来不过是因为南罗年轻,所以我能做的就是征战,为他守住一方净土。”
南祁说自己爱南罗,却从未站在南罗的立场为他去想,不用说是男子,就是这兄弟名义也让南罗惶恐不安,慕清没有立场去说,只能轻轻叹了口气:“你为南罗所做的一切有没有问过,是不是他想要的?”
然而回答慕清的只是沉默,坐在屋顶上的两人,许久后,南祁大笑着站了起来挥手一扫面前:“你看这……都是我为他打拼下来的,这份安宁也是我守住的,知道吗?我是敬佩亭蛮的,能够一生戎马为了爱人,甚至还看着爱人娶妻生子,我能做的只有前者,若是后者……那么我宁愿毁了这打拼来的一切。”
锦国的雪已经停了,放眼望去已经全是白茫茫的一片,直到天色见亮,微微的暖阳将这片白染上了颜色,慕清才反应过来——原来,他与那自己以为不好相处的南祁在这屋顶听他说了一宿。
作者有话要说:
☆、30
南罗离开已经一个半月了,期间没有一点消息,南祁的脸色更是越来越难看,慕清更多的时间是待在屋内与四哑聊天,比起四哑越来越愁,慕清倒是不紧不慢的生活着。
“公子,还有半个月了,到时又该如何是好?”四哑说着又叹了口气。
慕清只是点点头。
“公子。”四哑见慕清毫不在意的样子不由着急了:“你最近心疾发作的越来越厉害!”
慕清便放下了书道:“四哑,南罗快回来了。”
四哑一愣:“公子怎么知道的?”
慕清只是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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