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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温的气息滑过他脸庞的线条,最后落在他的唇,覆盖着的唇办迟缓,像在细细地品尝,同时燃起他蓄势待发的欲火,急切的主动在她唇上吸吮。
右蝶对他的亲吻是意犹未尽的,她临时起意的想趁他沉睡中偷偷亲他,却突如其来被他主动吻住,使她一时措手不及。
他不是在睡觉吗?炙热的吻牵动着激情,她不禁嘤咛轻吟,昏头转向也无力抗议,只能屈服在他的舌尖探索里,浓烈的激情充塞她全身的细胞,让她几乎窒息。
体内灼人的欲念侵蚀着邢东领的理智,抑制不住充满欲望的双手探进她的衣服内,磨擦着赤裸的肌肤,直到耳侧飘来她原始的呻吟声,才倏然惊觉的放开了她。
她是醉了吗?右蝶迷迷蒙蒙的无法思考,只觉得好热……全身发烫……身子摇摇欲坠……
她这副棋样真是诱人,他痴痴地想。
半天,她才开口:“你……怎么……”
“是你引诱我的。”他抢着表示。
“呃……”她的脸立刻红得跟她的头发一样,她引诱他?也没错啦!“我以为你在睡——”
“那么就是侵犯喽?”他正经八百地说。
“啊?”她该如何回答?赶快岔开话题吧!“你好多了吗?”
一时之间,调侃、尴尬又浮现了,他像换了张脸般冷漠。
被他的低调感染,她只好说:“你得试着放下一点自尊,去调适一下心情的转变。”
“也不是什么可耻的事啊!没必要为了这个建立不必要的自尊吧?”
“我没有!”他的脸色又是一沉。
她有些生气地问:“那么还有什么原因?”
“没有什么原因!”违心之论使他有些躁动不安,其实让他心情激荡、动怒的,是盎斯的那句话,总让他在面对她时,心中有种阴影。
“你面对我不会发作就好了嘛!”她近似撒娇的喊,她是专制的,既然爱上了这个男人,那么他一切情绪的引发全都要因为她才行!
他的眉头揪得更紧,尚未明白她这句话的意思。
她长叹的起身,医院实在不是一个说话的地方,一点罗曼蒂克的味道都没有,在这里告白也太不恰当了些。“你好好休息吧!我先回去了。”
她还未转身,就被他捉进怀里,来不及反应就被他吻住,抵着他的胸口喘息。
他哑声问道:“你也认为我不行吗?”
“没……”回答未出口,他的唇便强势地压了过来,反手将她置于床上,以身体的重量制住她、让她无法动弹,他的吻愈来愈烈,身上的衣物同时褪尽。
他在做什么?她抓着自己空无一物的胸口嚷了起来:“这里是医院耶!”
“我知道。”他迷乱了,无法理解自己的举动,他爱她、恋她,更想要她,他想证明。
他眼底的欲望一览无遗,她也很愿意将自己献给他,可是,不是在这里、这个时候,何况还未听他说出承诺,这么做太草率,也太随便了。“住手!”
他从未发觉自己竟是如此企盼、渴望一个女人,他该得到她的允诺吗?如果他可以等的话,可是窜动的火苗一发不可收拾,他停止不了!
“等等……”她不住的喘息。他的抚触转为狂烈,轻咬着她的耳垂,引起她一阵轻悸的颤抖和微吟。
“放开我!”她使出力气住他的胸膛一推,抓起她的衣服,差点跌下床。病床经过这番震动发出声响,空气瞬间凝结了起来。
他的心登时冰凉,痛楚在五脏六腑蔓延,难道……她认同盎斯所说的?
她察觉到他的异样,“你不需要为那句无聊的话做这种证明。”她要的证明不是这个。
他却不认为她真的那么想,他咬着牙、抚着头自责,他刚才在做什么?像极了发情的野兽!她爱他了吗?他怎么可以如此心急?
右蝶看着他。她是爱他的,否则不会由得他如此的侵犯自己,她也知道他在等她说明白,而她又何尝不想?只是时机不对啊!
她边穿好衣服边想,如果自己不早点说明白,她真怕他会因此一蹶不振呢!为什么她老是要想办法来安抚他?唉——爱他嘛!
对她而言,爱他就要疼他,这不是男人的专利。如果她想要幸福,那么只靠等待,时间太久了!她没有耐性。“等你恢复后,我有话对你说。那个时候再证明也不迟!”
他甩头道:“你一直在主导着事情的走向,我可以拒绝吗?”
她瞪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