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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教室,就得听我的。”
“好!我要你道歉。”
“道什么歉?”她一阵茫然,他是指刚才在教室的事吗?她甩头,“我不欠你什么,没必要道歉!”
“你认为大家可以对你一忍再忍吗?”
“我知道你不行,不过你认为我会在意这种事吗?”
亭内没有灯光,凭着路旁的小灯,她盯着他若隐若现的侧面缓缓起身,顺利地坐在石椅上,她不解,为何他连生气也能那么好看?
“看来你会记恨。”他冷冷地看着她。
“没错!我不会压抑自己的情绪。”
“你在讽刺我?”
“你一定要这么多疑吗?”她摇头,怎么这个男人比女人还敏感?
他背对她,沉默不语。除了家人,她知道他隐藏将近三十年的秘密,他有必要去信任她吗?然而,他又在害怕些什么?
“我没空将你的事张扬昭告。那对我来说不仅无聊透顶,而且不是我的作风。”
语毕,她猛然察觉自己干嘛要向他解释?
“我该相信你吗?”他低沉的语气中带着些许嘲讽。
“信不信随你!”她觉得火大。奇怪,自己为什么要在这里受他的气、虐待自己的耳朵?扶着桌沿,她往身后的空地一跛一跛的走去。
邢东领长叹一声,他竟对她毫无约束的蛮横感到无力和无奈?
听到她不协调的脚步声,他转身一看,眉头一紧,疾步走到她身边。
“哇——”右蝶吓了一跳,他什么时候来到她身边的?抬眼探入他眼底,看到了他的疑惑。“我知道我走得太慢,但你也不必用这种眼神看我。”
“你什么时候受伤的?”他边问边回想,该不会是……
“哎哟!”她怪叫一声,他倒忘得一干二净了。“是你摔伤我的呀!”看到他皱眉,她补充道:“我已经不跟你计较了,你还想怎样?我……你……你干什么?放我下来——”
他手一横,竟将她抱起来转回凉亭,她惊慌失措的挣扎只是让他加紧了力道,让她登时忘了呼吸。
等她回过神时,整个人已经坐在石椅上。她喘着大气瞠斥:“又不是什么大伤,你用不着以惭愧的表情面对我!”
惭愧?他有吗?
她撇撇嘴角,才放下双脚,他又将之抬了回去,还一把将她的裤管往上拉,藉由微弱的灯光审视,只见赫然出现的瘀紫不协调地烙在她雪白的膝盖。他心一紧,有股冲动想刷掉那抹紫黑,“你怎么不说?”女人下是一点小痛就会哇哇大叫的吗?
“怎么说?真不知是谁该向谁道歉啊?”
邢东领轻触那片瘀紫,在这种微光下已如此清晰明显,实际上不就更严重?偏偏她还有空跟他斗嘴?
像被人扎了一针似的,被他触及痛处让右蝶浑身一颤,本能的缩脚却被他捉个正着,用力之余却换来丝丝痛楚。她龇牙咧嘴的眯起眼,企图赶跑浮上心头的无助,脱口而出的话却不如所愿的断断续续,气势减半。“你……你不……不要……乱……摸啦……很痛耶!”
好在没人路过,否则不明就里的人可能会因此误会。
“痛就叫出来啊!”他低吼着,夹杂着忍耐、怨悔、抱歉和心疼。
“叫什么叫啊?”她有些不服气,被他一吼,仿佛自己的权益被侵夺。“是你痛还是我痛?我不想叫不行吗?”
“这还有什么想不想的?”
“那是我的事啦!”
他清楚她在强词夺理。“这有什么好忍的?”
“我又没有忍!”
“你……啊!对不起!”他正要开口,不料手一滑,不小心在那块瘀紫上压了一下,被她呼天抢地的叫声一震,他惊惶失措的将到嘴边的话转为道歉。
但她哪有空听?她恨恨地拨开、踢掉停留在她膝盖的手,抱着膝盖破口大骂:
“你故意的!”可恶!她滑下椅子朝停车场走去,这下子脚跛得更严重了。
望着她的背影,邢东领预备追过去,却被草丛后的窥窥宁牢声吸引。他迅捷的转身,只见二、三个黑影慌张地散开来,朝着人行道的方向作鸟兽散。他叹了口气,拂过鼻头的手骤然僵住。他……没有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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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某报上出现这样的消息——
邢西领又见新欢!其对象亦是其兄的女友。
据邢西领的影迷指出,X月X日晚间,在“连旗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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