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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妩媚百态的追问道。同时也帮刘黑子披上了衣衫,开始为他穿衣梳洗。
“你这小娘子,每次都是这般,弄得我心痒痒的。”刘黑子见红瑚服侍周道,脸上一笑,调戏地用手指勾着红瑚圆滑溜手的下巴,欣赏那诱人的红唇。
“都是一些先生教的常见汉字,还算是看的明白。”刘黑子说道。
红瑚决定试探问问,“你就没有问问那个土狗,到底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然敢给你下毒。”
“唉。。。。”说到这里,刘黑子也是百般无奈,这几日晚上,看土狗也识得不少字,并也私下问过土狗,是否可以将所有知道可阴谋都写出来,哪怕写个同音的名字也可以。可是土狗除了摇头,就是在纸上画些看不懂的符号文字。几次询问,都是如此,刘黑子认为土狗毕竟还是个畜生,哪里知道那么多。肯定还是受高人指使,才如此行事的。无奈之下,对于土狗的询问也只有作罢,继续让先生教学,看看以后能不能问出一二。
“哦,原来是这样”听到刘黑子的解释,红瑚释然松了口气。但同时,也对土狗提高了警惕,谁知道这土狗是真不知道了,还是在装傻呢。
其实土狗已经学会刘虎的写法,但考虑到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尤其像这样的家事纠纷,加上之前的沉痛教训已经让土狗明白,动物始终是不会得到人类真正的认可,一旦自己把刘虎的名字写出来,很有可能的结果就是,刘虎没有事情,而自己却因为知晓曝光这杀父夺妻的丑事,而被刘黑子灭口。与其这样,还不如装糊涂算了。
“你能不能带我去看看那土狗呢,经你这么一说,我还真对这土狗有些好奇呢。”红瑚有些撒娇在刘黑子的耳边摩擦,吐气如兰,吹得刘黑子耳根发软。
“那有何难,不过你的身子要紧吗?”刘黑子关心的说道,自从这红瑚病下之后,就一直没有迈出这小院一步。没想到今日,竟然主动提出要出去走走,奇怪同时,也是关怀备至。
“无妨,多披件衣服就是了!”红瑚笑着,作出弱不禁风的样子。
“嗯,这样也好。待我一会将土狗带来让你瞧瞧,免得你受凉。若是吹了风寒,那我可就要心痛不已了。”刘黑子思量一会,就作出了决定。
“哼,你是心痛我,还是心痛我这两团肉呢!”红瑚看着刘黑子双手还在胸口摸来摸去,心里鄙视的暗想道。
穿衣梳洗完毕后,刘黑子就命令在外等候已久的下人去将那“红火”带过来,让六夫人也开开眼,看看模样。下人遵命,转身出门而去。
土狗虽说与这红瑚前后已经打过两次交道,可每次都是只闻其声,不见其人。听说这从未谋面的红瑚要见自己,好奇之下,心里也多了几分小心,毕竟这六夫人也是那阴谋的策划者之一。
下人领着土狗走进红瑚的独门小院,并将土狗系在院内的小树上。这是刘黑子特意嘱咐,这土狗近日与这刘黑子混的熟了,常常喜欢扑到他的身上与他疯打,嘻闹,本来这也不妨事,但考虑到红瑚身体不好,怕土狗突然这么一出,吓着红瑚。并令下人拴住土狗,以免他闯祸。
刘黑子见土狗已经拴牢,领着红瑚从床上扶起。此时院内无人,下人们已经先出去了,也无需忌讳走光,红瑚也就没有将衣服认真全套穿上,只是简单的披了件细绸长衫,就走出房子,站在屋檐之下,先是远远地看了过去。
土狗懒洋洋的躺在地上,看着那件艳如烈火的披风,小心爱惜的用嘴角咬下几处外露的线头,越看越是喜欢。正准备打滚撒欢的时候,鼻子里突然闻到一股奇怪味道。
味道虽然很奇怪,但却似乎有些熟悉之处,好像也是从动物身上所散发的特有味道,但是这种味道又是非常的微弱,不想是普通生物所散发的体味,一般动物和人都是无法察觉到的,而只有土狗这样的灵敏的鼻子才能够发觉。
土狗对自己的嗅觉一直很自信,如同对自己的视力自信一样。这么多年来,土狗全靠这只鼻子,才能在深山野林里嗅出一丝食物的气息,并挖出深埋在地下的红薯地瓜。这才在狼群和后来的流浪生活里存活下来。
气味如此奇特,土狗不由大为吃惊,顺着气味的方向望了过去。
味道是从刘黑子那里传过来的,只见刘黑子站着门口,说笑着指着自己。并想房内连连示意,想必就是召唤那红瑚出来看稀奇。
刘黑子的气味,土狗很是熟悉,这股气味自然不是他的,难道是她?土狗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人的身上怎么会有动物的体味?
抱着这样的疑问,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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