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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可可就这样被司马逍忽悠了一圈,又忽悠着回来了。
整个过程,她不需要说一句话,不需要一个多余的动作。
只需要去看,去倾听。
等司马逍离开后,朱可可心想:其实皇帝挺不容易的,经过那腥风血雨,好不容易地爬到了这个最高的位置,却又,如此地孤独。
孤独到,没有人能分享自己的心事。
朱可可现在对他已经完全不防备了,心里反而涌出了一丝怜惜的感觉。
无论身份再崇高,权势再喧天,每个人都是害怕孤单的啊。
便如她。
其实,何尝不是孤孤单单的呢?
正自怨自艾着,门口唱名的太监忽然又是一声吆喝,“十一王爷到——”
朱可可抬起头,无语地看着已经渐入黄昏的天色。
今天果然是繁忙的一天啊。
不过,那家伙来得正好,她正想问问最近又赚了多少钱。
生活太无趣,还是钱钱能刺激人一些。
珠帘被掀开,抖着风气儿的司马恪风风火火地走了进来。
外面的风越老越大,也越来越冷了。
他裹着一件银灰色的披风,披风上毛绒绒的领子簇拥着他‘鲜花般娇艳’的脸,非常之动人。
其实用鲜花来形容男人确实很不合体,可在朱可可眼中,那个妖孽,还就适合这个形容词!
色如春花。
正文 (一百一十六)宫事(6)
色如春花的男子,华丽丽地走进来了。
说也奇怪,朱可可明明是一个好色如命的女子,却偏偏对司马恪这样的极品花痴不起来。
大概,这就是所谓的兄弟情意了。
“你是怎么好的?御医开了什么奇怪的解药吗?”司马恪还没有完全跨进门,便忙忙地兴师问罪。
朱可可语塞,她不太想把萧寒那件事说出去。
毕竟,自己被人强压强吻,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她反正觉得挺丢脸的。其实丢脸倒不要紧,却唯独不能在司马恪面前丢脸。
至于原因,别问,其实她也不清楚。
见她含含糊糊,唯唯诺诺的模样,司马恪却想到了另一层,“听说皇兄刚刚来过了,还带你出去了一会,他没有对你怎么着吧?”
原因暂且搁在一边,为今之计,是要确保可可没有吃亏。
“没什么啊,就是说说话。”朱可可实话实说。
不过这年头,大概只有实话是最难取信于人了。
果然,司马恪愣住,有点不可思议地重复了一遍,“就是说说话?”
皇兄有那么好心的?放着一个自己明显感兴趣的女人在面前,什么都不做,却只是说说话!
但凡是男人,就不会这么淡定!
“真的就是说说话。//”朱可可使劲地点头,证明自己所言不虚,“大概是看我的嘴巴长得最牢吧。”
“是吗?我看看。”司马恪也不追究这个问题了,眯起眼睛,装模做样地要研究朱可可的嘴唇形状。
朱可可也傻,就这样撅着嘴,任由他研究。
大概是两人真的太熟了,熟得朱可可都无法把司马恪当男人看了,所以,她忘记了,一个女人撅嘴的样子,实在……实在很魅惑。
像极了邀吻。
而司马恪显然没有司马逍这么君子——只是说说话?不够,显然不够。
他越靠越近,一副想好好研究的样子,柳叶般风流蕴藉的眼睛也越眯越小,掩住里面璀璨而妖媚的光,然后,轻启了薄唇,对着朱可可崛起的嘴巴,一口咬了下去。
注意,不是亲,也不是萧寒那种霸道的舌吻,是咬,毫不客气地、狠命地咬了一口!
朱可可痛得哎哟一声,赶紧后退回防。一脸警戒地看着司马恪。
“你来的路上,没被狗咬吧?”
她倒没觉得自己受了侵犯,只是担心司马恪从哪里感染了狂犬病。
若非狂犬病,一个好端端的大男人,怎么会无缘无故地跑去咬人?
诡异,太诡异了。
司马恪还是笑眯眯地,盯着她留着浅浅牙印的红唇——他到底没有太狠心,所以朱可可痛则痛已,却并没有破皮流血。
唇色更见殷红,似乎,更漂亮了一些。
“喂,你没事吧?”见司马恪非但没有回答,反而笑得更是诡异,朱可可心中咯噔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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