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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夸下海口说只有她才配得起他,他自然不会白白被“利用”。
闻言,她忽然意识到什么。表情一下子柔和了许多,主动走进朋来。对他做了个手势,让朋来附耳过来。反正百姓们一直盯着她看,被他这样拉着不嫁他也嫁不了别人了。这一切正和她意,她才不要成什么该死的亲呢!
“借你的名义是我丫鬟的不是,可你大门大户。我们名不见经传,也赔偿不了你什么‘精神损失费’。望朋公子高抬贵手,多有得罪之处,请海涵。”当朋来好奇地附耳到她唇边时,她真“亲昵”地大庭广众之下不避嫌地对他讲悄悄话。可她似乎也忘了些什么,例如,遣词用句。
“精神损失费?这个名目不错。”听了这么有趣的“名词”,朋来对她更感兴趣了。
刚要再开始下面的主题,一辆轻快的马车便盈盈而来。驾车的车夫旁边坐着小诗,朋来稍微讶异了一下,随即释然。
“寒雨,为娘的有教过你如此不知礼数么?”马车里,一道娇中含嗔的妇人柔声正“斥责”她没有礼数。这妇人便是她投在人家肚子了辛辛苦苦把她生出来的女人,姒敏氏。“小诗,去牵马给朋公子,回府。”不给众人太多的遐想空间,直截了当地遣小诗去牵马给朋来,遂而离开“事故现场”。
众人未回神之际,姒寒雨已上了马车。而朋来也是未置一词,只是顺从地上了马跟在马车一侧走远了。所以,许多人传开了。说是朋来的未婚妻子娘家是忘忧中,一个不为人知的大户人家。
也别怪人们如此猜想,全都是朋来的顺从给人们带来的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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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丽丽地又来了一人,不知道有没有大大觉得其实朋来不错?
第二十六章 又见(一)
“姒寒雨”是她这一世的名字,谁取的?凄凄凉凉的。
‘小诗这死丫头,怎么还不回来?头发都快等白了!本来恐高的,玩儿秋千纯粹是为了换个心情。可是,这个男人怎么又来了?那天回府以后,娘到底和他说什么了?他不但时常来,来了还不大讲话,就一直看着我?我有那么好看吗?’坐在秋千上,姒寒雨纳闷得紧。结束了回忆他们的相遇,想来是不怎么靠谱的。
“不用等了。”朋来又欠揍地露出那她最讨厌的表情,一副深不可测的“傻笑”。
“……”一语点醒梦中人,他可以这么肆无忌惮地立在这一定是有备而来。所以,在片刻的措手不及之后,姒寒雨将本来荡得等于没荡的秋千略微荡高一些。“朋公子,都一整年了吧?”
“何事整一年?”姒寒雨愿意和他讲话也是那天以后的第一次。朋来在这一年里,开始觉得她超越年龄的沉稳让他越来越享受了。那表情仿佛有了“生命力”,和她那次对着小狗的灿烂笑容一样具有“致命的杀伤力”。
“明知故问。”姒寒雨当然是在讲他“隔三差五”地就来“看她”一次,已经一年了。姒寒雨快疯了,她猜测,这也是“报仇”的一种手段吧?
“是了,明日又是犀巧节了。上一个节错过了,此次一起去赏灯可好?”朋来不提此次还好,一提之下她倒是想起来了。从上一次,她就已经怀疑他一直在跟踪她和小诗了。但是苦于没有证据,只好作罢。
“这我做不了主,你去问我爹娘吧!若是他们同意,我便同你去‘赏’灯!”姒寒雨乐得清闲地把所有事都推到“双亲”那边,‘不就是个灯笼么?有什么可看的?’她才不想出现在那么让人不赏心悦目的地方呢!
“当真?”朋来等的便是她这句话,因为他当初与姒寒雨的母亲是“有言在先”的。
当日回到姒府,一华美妇人将姒寒雨“打发”回院中,就在后院的小亭子中与他小谈一会儿。若不是亲眼所见,朋来断然不会相信姒寒雨会有这样一位样貌出众的母亲。但观其气质,这母女二人却实在又有颇多相似之处。
“多谢公子为小女解围。”口中讲的“谢”字,容颜上却未见分毫寻常人家的“千恩万谢”。
“夫人客气,朋某已将‘未婚妻’公之于众,又岂是‘解围’而已?”朋来来了一招“明人面前不讲暗语”,开诚布公地讲出了他此时的心事。
“公子阅人无数,小女一无才、二无貌。脾性又承袭了我的倔强和她爹爹的不留情面。公子一世巨贾,执掌倾国命脉。切勿因一时兴起,折了二人一生。”姒敏氏讲得云淡风轻,言外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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