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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邃的眼眸盯着她,凹陷几分,半响,沉默着至她的身上退离开来。
倚在床尾,平静的看着她,沉声问她,“你以为我为什么要这样?”
他复杂的眼眸,如同黑洞一般,晦涩得让人难以猜测。只那样,深深地凝望着她,如同是要将她吸附进自己眼底去。
姿妤迷茫的摇头,眼底似还有些恐慌,“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到底是想要做什么!你给我的感觉,好像你每走一步都是一路棋子!有时候我会好奇,你到底接近查弦是为了什么!我知道你不爱她,因为在你身上我察觉不到任何你爱她的痕迹!但是,到底是什么能让那个一贯高傲的贺君麒委屈自己去讨好一个自己不爱的女人呢?现在呢?到底又是什么让自负的贺君麒宁愿放下身段来讨好我?”
姿妤一边喃喃着,一边摇头,“你从娶我开始,就抱着目的而来……再到现在,看着你带着目的接近其他女人,贺君麒,我真的觉得,自己越来越不认识你了!是不是我身上还有你想得到的东西,所以,你才肯如此委屈自己来讨好我?”
甚至于,姿妤不知道,那天夜里,贺君麒那样搂着她,同她说‘我们做真正的夫妻吧!’,那样一句话,到底是真还是假!
姿妤恐慌的眼神,以及那一字一句的话语,就如同一根根鼓棒一般,沉痛的,一次又一次敲在贺君麒的心膜之上,震得他,一时间竟有些呼吸不过来。
胸口,憋闷得,让他浑身每一个细胞都开始发疼。
终于,他按捺不住,还是抽了一支烟,点燃,深深地吸了一口,才看定床上的女人。
问她,“所以,在你的意识里,我现在这么待你,都只是为了从你身上获取某个东西?”
“我……我不知道!”姿妤甩头,情绪有些激动,“你让我静一静……”
贺君麒凉薄的唇角,扬起一抹淡淡的苦涩,浓重的疲倦感朝他猛袭而来,将他裹覆得紧紧地,心头的钝痛也越渐加深。
他笑,“简姿妤,你真是个没良心的女人……”
话音落下,他将手中的烟头重重的熄灭在了烟灰缸里,转身,出了她的卧室去,只道,“好好休息……”
门,轻轻被他阖上。
也如同,阖上了姿妤闷痛的心!
一道重重的失落感至姿妤心底深处狠狠划过……
宛若,有什么东西,正缓缓的从她的心门处流失……
眼泪,竟不自觉浸湿了眼眶,她坐在床上,望着那紧闭的房门,却终是忍不住,泪流满面。
贺君麒,你的心,到底在哪里?
如果你真的有心,为何,我却每每都只看得模模糊糊!
贺君麒从来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般无助过。
坐在包厢房里,他一杯酒接着一杯酒,不停的灌着自己。
“贺子,别喝了!”赵涵青终是看不过去,夺去他手中的酒杯,“为了个女人把自己灌成这样,这可真不像你贺君麒!”
“不像我贺君麒?”他冷笑,“我他ma都不知道到底要怎样才是我自己了?!”贺君麒突来的发火让赵涵青和瓶子都有些迷糊,两个人对望一眼,似乎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到底出了什么事?”
赵涵青和瓶子一边一个在他身边坐了下来。
“跟姿妤吵架了?”
赵涵青觉得,这世上除了简姿妤能有能力把这男人折磨成这模样,他也就再也想不出第二个人来了!
贺君麒再一次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喃喃道,“我都不知道,那个女人到底把我想象成了怎样一个恶魔!”
瓶子完全不知其中原由,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陪着他干喝酒,赵涵青倒在一旁劝他道,“贺子,你要爱她,就直接告诉她!你那表白的招数我不是没见过!就上次你为了见她一眼,连命都豁出去了,我就知道,你这家伙已经逃不出她简姿妤的魔爪了!可你倒好,明明把她担心得要命,结果一见她就把她往死里损,你说哪个女人能忍受得了你这种阴阳怪气的脾气!”
贺君麒凄冷一笑,“表白?难道我的心意表达得还不够明显?一向自负高傲的贺君麒,什么时候因为哄女人把自己弄得这么低声下气过,她倒好,不仅不领情,还说我在她身上是有利可图……”
如果换作是从前,或许他也不过只是一笑置之。
而如今,当他一点点在这段婚姻中沦陷进去的时候,却还被冠以这样一个高帽子,他确实很憋屈,很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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