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1/4 页)
萧清河把脸埋在他怀里,眼泪全浸在他衣服上,哭的跟狗似得,谢玉就用脖子蹭蹭她的头,只感觉全世界都在他怀里。
真好。
半晌,萧清河终于停止啜泣,谢玉又等了一会儿,才听萧清河喏喏的说到:“明天去向皇上提亲吧……”
闻言,谢玉再次抱紧了她,满足的道:“好。”
那萧选在大殿上除了封赏之外,又皇恩浩荡的给了几人各自一个愿望,言阙要娶了乐瑶……
然后该他了。
☆、无法改变
你好朋友,现在看的是…他进宫了…无法改变结局。
是夜。
秋风凛冽,夜黑风高,一如那年宇文霖被压走的那天。
那天她站在房门口,直直的盯着前方,好像宇文霖就在她眼前。他挽起她的手,从身后拿出一朵温柔的好像可以闪光的芙蓉放在她掌心。而她已忘记他的样貌,只剩那双明亮的眼睛和他唇边扬起的殷红弧度,萦绕脑中,不舍忘记。
她被整整关在房门中一个月,再出来后,只闻清河郡主离开京城,并留书一封,道她要游尽四海,踏遍远山,陛下旧友勿再挂念。莅阳能想象出那个明艳的姑娘执笔时在幻想她未来美好风景时脸上溢出的喜悦之情,可清河独独不知她此时如何困境,竟在此时抛下她远走。
一瞬间她痛失她最重要的两个人,无力再做任何挣扎,无力再恨含泪的母后,只紧紧抱住腹中的孩儿匆匆下嫁。
他们一去,就是数十年,宇文霖远在那方娶妻生子,清河杳无音讯。言阙娶了乐瑶之后,言林两家闹得不可开交,最终两败俱伤,带着皇上封的世候和珠宝一个退隐京城,一个在边疆游荡。
莅阳命姑姑阻着谢玉,自己独自下榻,满腹思念之中竟沉沉睡去。
梦中她见到了萧清河。
她看到萧清河坐在车厢里抱膝低着头,衣襟上一片暗色。她轻声问道:“清河?”
萧清河抬起头,睁开红肿的双眼,眼里一片迷蒙之色,回答道:“我在。”却不是回答她的。
莅阳没有说话,只见萧清河抚了抚臂膀,打了个冷颤,又开始盯着手上不知何时拿出的小小的白白的物件。
过了许久,萧清河终于动了,她抬头咽干了口水,用力冺出眼睛里最后一点泪滴。她低头时,泪滴落到了那个白物件上。
霎时斗转星移,时光翻涌。银丝飘绕渐渐消失后,坐垫上的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莅阳顿时惊醒,抬手就要抓住萧清河,却发现前面是厚厚的床布。她不由得回想方才梦中的萧清河,学着她的样子抱膝低泣,心如坠冰窖。
如清河写下那封信时,心情便是如此……
外间守着的姑姑闻声走进来点灯,一看长公主竟如此,吓得急忙去安慰。
谢玉的书房就在寝室不远,他刚刚处理完事情,就看到寝室内亮灯,心道出了什么事,立刻穿衣向那边走去。
谢玉一走进去,就见莅阳坐在床上,泪痕斑斑,一双素日温柔的大眼睛控诉的盯着他,他便如遭重击的站在原地。
莅阳只看了他一眼便收回目光,只是闭上眼,想着数十年前的喜欢带着她到处跑的小清河,什么话也不想说。
其实旧友们,萧清河活的很好,感谢你们十几年的陪伴的点点滴滴和送给她的一切一切。她就像阵迷离的熏风。
可谢玉的心之冷硬,是再剧烈的狂风都吹不动的呀。
作者有话要说: 改完。
☆、谢玉来
当谢玉拼着军功正儿八经的混成了个宁国侯时,他已经年过花甲了。
年过花甲的谢玉上完朝,脱下官服,直径就去了书房。
他从书房的砚台的底部的暗箱的机关的夹子里摩挲出一张纸来,然后吹灭了烛火,一点点细细的查看这张纸,妄图找到什么线索。
纸上赫然就是数十年前清河郡主离京时留下的那封书信。
数年前,他进宫助宇文霖和莅阳长公主结成姻缘后,回到府中,便听闻清河郡主留下书信远走江湖,顿时便如同晴天霹雳。
这么多年,他一直在寻找萧清河,带兵同林燮在边疆游荡,四处勘察萧清河的下落,可惜从那年起她就了无音讯,任凭他再多人脉也无济于事。这张纸他零零总总查的次数比他度过的刻钟都多!
萧清河啊萧清河,你怎弃我独身终老,忍受这数十年孤寂!林燮言阙皆是天伦之乐,可我已经老了,你也不能回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