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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阳宫的时候,和侍卫起了纷争。他们……他们非要我穿那套难看的才人服不可。我打了他们几下子,手便成了这个样子。”我低声说道,心中却想知道,楚少铭何以会对一套衣服如此敏感。
果然楚少铭抚摸着我的右手,声音里满是痛惜:“你……何必……何必……”却突然话锋一转,“陈文昊果真可恶,这样一来,你便是他的小妾,我……我却成你什么人了!”
本公主见他这话说的奇怪,忙追问其故,楚少铭起初不肯说,被逼急了,方说先前崔伯言曾私下拜访过他,大抵是存了向他示威、逼他知难而退的念头,居然信口开河,胡编乱造,说像楚少铭这样没有三媒六证的,只可当本公主外室一般看待,唯有他崔伯言,方是正室夫君。又临时编造出许多言语来,说幸亏本公主是正室夫人,若是他崔伯言的小妾,则楚少铭的地位更加不堪。
按照这一番推理,眼下本宫穿上才人服,便是陈文昊的小妾,那楚少铭又算什么?也怨不得他大失常态。
“崔伯言那家伙,阴险狡诈,他是诚心哄骗于你,你怎可当真?”我愤然说道。
楚少铭的声音闷闷的:“他学问好,天底下尽人皆知,就连你父皇,先前也问他做学问的事。便是赵国良那般可恶,也公然承认辩他不过。我不信他,却该信谁?”
“傻子!当然是信我了!”我嗔道。
楚少铭迟疑着说道:“你又哄我。你连御前应制诗都是靠他代笔呢。”
我怒极反笑。“痴儿!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去!”
本公主听楚少铭言及昔日往事,心中也无限唏嘘。若非崔伯言自寻烦恼,多此一举,本公主怎会因楚少铭闹事而拒崔伯言入幕,痛失一双两好之机。崔伯言如此心怀叵测,却自掘坟墓,可见报应不爽。
本宫正在低头想心事,突然之间,楚少铭向前跨了一步,将本宫轻轻一拉,我们的唇便贴合在了一处。
“你在想他?我不准你在我面前想别人!”楚少铭赌气似的说道,将他的炽热赤诚毫无保留的奉献出来。
本公主起初,因念及抱枕有可能被陈幼瑛染指的缘故,尚有几分犹豫,然而很快就放弃了抵抗,沉醉其中,专心致志接受楚少铭的服侍起来。只因他服侍得实在太好,一种情绪被另一种情绪所取代,于是也就顾不得许多了。
“你……你对陈幼瑛……也是这般?”说完全不介怀,那也是不可能的,是以本公主寻了个间隙,很煞风景地问道。当然,除了微微有些吃醋以外,本公主也想借机询问一下两个人的进展状况。
“没有……我们什么都没有……”楚少铭喃喃说道,“她对你那般凶,我……我能好端端坐在她身边,已是极限。”
这句话本宫颇有些将信将疑。然而细细想来,只怕也有六七分是真的。先前宴会之上,陈幼瑛笑语盈盈,楚少铭却端坐在她身旁,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只怕确实是不入他的眼。
只是……只是这样的话……倒是一件麻烦事……
只是现在,本公主却也顾不上她了……楚少铭说不许本宫在他面前想别人,不得不说,他赢了……
本公主先前说过,楚少铭的吻技,以热情赤诚取胜,哪怕是一座冰山,只怕也会融化在他的炽热情怀里,眼下本公主也不例外。更何况,我们都对彼此的身体异常熟悉,自然晓得,他已动。情。
“抱我。”本宫媚眼如丝,在他耳边吐气。
楚少铭犹豫了一下子,将本宫抱的很紧了。身子的反应自然骗不了人,他抱的这般紧,将本宫硌得颇不舒服,只怕他自己更不舒服。然而他就这样傻愣愣地站着,让这份不舒服持续下去,却丝毫没有想过该如何改变它。
真是一个呆子呢。因他服侍得太好,此时本宫已然春心荡漾,恨不得化作一滩水了。若是换了崔伯言,必然知情知趣,本宫连一个暗示都不用,便顺水推舟,替本宫宽衣解带,好殷勤小意,无微不至、无所不到了。然而这孩子,明明已然动。情,将本宫亦撩拨得心头痒痒,却只晓得杵在那里,纹丝不动,偏要本宫主动来说。
“你……你里这副样子,硌得人很不舒服。”本公主颇为生气地提示道,其实言下之意便是:快来求我呀,你求我呀!
楚少铭却仍然未悟。“是我不好,我一时不小心……”他倒后退了一步,言语里满是羞愧,将身子弯成了一个大虾米。
本宫简直气的一口老血都要喷出来的。世上怎会有这般不解风情的人!
然而这方是楚少铭一贯的画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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