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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想起客栈房中小二说过的“反采花”故事……
“龙少爷,你先听我说一句话。”“请说,快些。”“你认为一个见色起意,毁人名节的男人该付出什么代价?”
“这……这……说这种话不太杀风景吗?”
“我要你回答。”
“好,我说了,该杀!”
“对了,你说对了,你已经起了邪念,所以该杀!”
韦烈心头一震,司马茜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哈哈哈哈,紫娘,你可能错了,你我初见,引我到这无人的地方,用心不问可知。垣曲城最近一连发生命案死的全县年青俊美的男子,何以如此,瞒不过明眼人人,我‘花间狐’龙生可不是省油灯……”
“哦!你想怎样?”
“我喜欢好花,碰上好花我就一定要采到手!”
“要是采不到呢?”
“宁做风流鬼,如果你有这分能耐的话。”
“很好,就让你如愿做风流鬼。”
接着是交手的声音。
“哈哈哈哈……,”花间狐龙生边出手边笑。
韦烈已经无法再按耐,他不明白司马茜为什么要这样做,听情况花间狐身手要在司马茜之上,所以才那样自得“花间狐”这名号自己并不陌生,他是北方道上大名鼎鼎的花魔,不知糟蹋了多少良家妇女,是该杀之徒。
“啊”司马茜显然不是对手。“看剑!”司马茜已经亮兵刃,她爹司马长啸封为“天下第一剑”,在剑术的造诣她应该差不到哪里。
韦烈又勉强忍住,他想让司马茜亲手杀死这花魔。
花间狐时而中断,搏斗之激烈可以想见。
盏茶时光,只闻剑刃破风之声.没有金铁交鸣,显然“花间狐”是以肉掌对司马茜的利剑。
“啊!”司马茜的惊叫,想来她已经失利。
韦烈正要掠起……
“住手!”暴喝立传。
韦烈又卸了势,不知来的是什么人?
交手之声顿止。
“梅花剑客?”花间狐的声音。
“不错!”
韦烈心头一震,来的是司马茜的未婚夫方一平。心念一转,他偏开步道,从侧方铁林木而上,到视线所及的位置稳住。
亭外草地上,三人鼎足而立,司马茜与方一平自然成了犄角之势,因为对手只有一个,固定是三角的一点。
现在看清了,“花间狐”龙生年纪不到三十,看上去一表人材,除了目光诡利之外,还真是个俊品人物,不知底细的人谁敢相信他会是个邪恶的采花贼。他正视着方一平,意态还是十分地从容。
“方兄有何指教?”花间狐带笑说。
“别跟我称兄道弟,问你想做什么?”
“没什么,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而已!”
“你知道她是谁?”
“叫紫娘没错吧?
“她是……”顿了顿才道:“本人的未婚妻!”
“噢!”花间狐表示很惊讶:“实在想不到,她是方兄的未婚妻,那是误会了,失礼之至,不过……不得不声明一下,小弟是被动的,如果不是还有点微末之技,已经成了神秘血案中的第六个,方兄懂这意思?”
“你放屁!”司马茜厉叱一声,扬剑就要攻出。
“由我来!”方一平抬手止住司马茜:“龙生,你自己是什么德性你自己心里明白,你的魔掌伸到本人未婚妻的头上自然要还出公道。”
“怎么还?”
“你能逃过本人的梅花剑就可以活下去。”
“好大的口气。”
方一平拔剑,亮势。
韦烈静下心来观察,他还没见识过所谓的“梅花剑”,方一平赖此成名,当然有其独到之处。
“花间狐”的脸色沉凝下来,双手在胸前交叉。
双方凝神对峙,空气骤寒,场面冻结。
“呀!”栗叫声中,方一平长剑挥出,剑尖幻出五点精芒,恰似一朵梅花,玄厉诡辣臻于极致,果然名不虚传。梅花同时攻击五个部位,没留任何间隙,而且快极,令人闪避隔架感无从,的确是剑法中的剑法。
“花间狐”速退,上盘左右胸、心窝及两肋明显现出了五个破洞,梅花形。
“龙生,你真的不赖,能在本人剑下不倒!”
“后会有期!”“花间狐”一扭身电闪逸去。
韦烈敏感地心中一动,尾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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