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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你表现得很平静,几乎没有办法知道你内心的想法,但是我还是看到了,以前你虽然不能张扬,但是我看到你眼底的幸福和满足,但是这几个月你的安静里,更多的是落寞和彷徨。如果……我没有办法给你幸福,我愿意放弃。”
他看出来了,但是凌天却没有,或许他并不在乎我的眼底到底是失落还是幸福。
“不是的,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是真的忘记了他。如果说连你都要放弃我,那我也许连撑下去的勇气……都没有了。”
他打开车门下车,在冬天的雨中,他把我紧紧抱在怀里,“我会一直守护着你。”
我感到一种被疼惜的感觉,暖暖的,让心底某个冰冷了的角落开始复苏。
我在独自站牌下,章甜打电话把李讳招去了,这次合约可能会谈崩了。看着越来越暗淡的天色和越下越大的雨,居然不急着回家了。凌天,毕竟是过去了,我不能辜负李讳,我该忘记他。
“思思。”李讳来到我的办公桌前,“晚上公司的‘内部联络会’,你记得要做我的舞伴。”
“你确定吗?你不觉得找章甜做你的舞伴会体面得多?至少大家都是这么认为的。”
“你这算不算是吃醋啊?”他眯起眼。
我笑,“是女人的劣根性,女人喜欢和同类比较。”
“干吗这么坦白?你说是吃醋至少可以安慰我脆弱的感情。”
“等你变得脆弱了再说吧。”
“你这女人真是……”
“冷血是吧。”我接下去,是吗?冷血?的确对他并不公平,也许该找个机会告诉他一切,那场婚姻还有凌天。
他摇头,把一个礼盒递给我。
“这是礼服,穿上它,就算你是只丑小鸭,也会变成天鹅,不会给我丢脸。”
“那还是算了,天鹅那玩意通常被癞蛤蟆吃掉了,我还是委屈点当我的丑小鸭好了。”我没有接。
“好了,大小姐,不管你是什么动物,穿上它吧,做人家女朋友,至少应该学会在什么时候妥协一下男朋友,你说是不是?”
“那好吧,我只好勉为其难。”其实对他的细心我还是很感激的。去年年尾的“内部联络会”我在家做黄脸婆并没有参加,所以没有准备参加晚会的礼服。
“嗯,去换完衣服我们就可以出发了,大家都走得差不多了。”他说。
老实说身为女人真的不是很美的差事,大冬天的居然冠冕堂皇地被要求每个人都穿上晚礼服,而男人还要在一旁很哀怨地说:只有你们女人才有打扮的权利,我们出席任何重要一点的场合都只有一套衣服——西装。好像他们都穿烦了,其实我们看烦了倒是真的。但是至少,不会在因为“美”而忍着被寒风吹倒的危险。
“怎么样?还是很冷啊?”坐在车上,李讳算是有良心地问。
虽然穿着外套,但是双腿就不是那么好运了,简直要僵掉了。李讳脱下西装外套盖在我的膝盖上。
“你车里的暖气要什么时候修好啊?”我懊恼地问。
“呃,我忘记了,我没想到你这么怕冷。再忍一下,很快就到了,会场有暖气。”
“为什么礼服是黑色的?!”我更郁闷。
“怎么了?黑色的礼服很高雅啊,很配你——因为你就是缺少这种气质。”他不忘挖苦我。
“不吉利的!”我说,黑色是我的“死亡颜色”。
“怎么?学谁迷信?”
“不是迷信也影响心情吧。”一般我是不挑黑色的衣服穿的,感觉有些压抑,跟迷信无关。
“看到我,心情还差?”
“更加。”我不留情地说。
好在公司离会场不远,只有十分钟车程。抬几句杠,抱怨几句,很快就到了。
“知道我们为什么要迟到半小时才来吗?”会场在二楼,听那动静,已经开始有一会了。
“为什么?”我配合他的沾沾自喜。
“前半小时是公司董事会的年度总结、表彰和展望未来宣言,让人听得想打瞌睡的那种,我是怕你睡着在会场,有失风度。”他说。
“虽然是聪明的做法,但是你邀功的说辞太拙劣了吧。”我们已经走到了会场门口,正好听到里面传来我们老董的声音:以上是我们下年度的大体规划,下面,请大家尽情享乐。
我们走进会场,音乐已经响起来了。
“李讳。”章甜第一时间看到了我们,正确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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