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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世煊旋即赧赧一笑,“我知道了。”
可程大人仿佛不大相信这病人似的。临去时特意去给太子妃请了安,将这话原样复述了遍,请太子妃从中调停。廉幽谷羞得耳根通红,反正听不懂那些医理,只管半清不楚地就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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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煜今日按例进宫,刚巧撞见了程青松从子衿殿内退下。二人于是在庭院中照了拂面,草草寒暄了句,就各往内外而去。
茹蕙宫今日的氛围很是不同,从程青松脸上俱忧俱喜的模样便能看得出来——子衿殿是出了事不成?
果然走了不到两步,游廊两面宫女碎步穿梭,都是爱嚼舌根子的,说的正是太子与太子妃圆房的事。
“人说酒乃穿肠药,到了咱殿下这里,那便是上好的灵丹妙药。太子妃野又怎么了,还不是治得服服帖帖的。”
“这你就说错了,是咱们娘娘把殿下冷落了。这酒啊,哪里是太子的仙药,根本就是娘娘的后悔药才是。”
“呸呸呸,也就是你们觉得娘娘栽了跟头。可不知娘娘还在廉府的时候就对殿下格外上心呢,眼下这个情况,两情相悦,怎么就被你们说得变了味似的。”
“说得也有道理。你们不知道,今日近去殿下卧房时,我们都看出来了。一个用情至深,一个芳心暗许,还真和戏本上边说的一个样!”
说着,几个丫头片子推攘大笑,越说越有味,一会就窜到两旁的侧门去了。
公孙煜听到这里,便是他再刻意去欺骗自己,也不得不承认这一切还是发生了。
他们,“两情相悦”?
这本该是他身为好友,身为师长,应该由衷感到高兴的事。可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心里的丝丝涩意欺骗不了他自己。说到底,还是有那么黯然殇情,仿似一件心爱宝物被他人供到了神案。
而他从这件宝物的塑造者,慢慢变为一个旁观者。这各中滋味,不是什么门楣光耀,而是作茧自缚,把矛头对向了自个儿。
这种痕迹越来越清晰,从动念带廉幽谷远走高飞的时候,就已经讳忌难医。而恶化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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