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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却是铭王府的人。”
“母后。。。?”太子轻呼,似对皇后说法的不满,又似在担心皇后胡说不愿其再说下去。
“皇儿莫要不信。自古后宫的争斗看的便是才智美貌与运气手段,有些人犯了恶仍可高枕无忧,有些人却要无辜受害。想那李贵妃当年亦是荣耀一时,集万千宠爱于一身,风头竟直逼本宫,你外祖家虽是一等世袭罔替的国公府,族中子弟在朝中为官者却多是些清职,而当时她父亲却是官居左相一职权倾朝野,便是害了本宫的孩儿你的弟弟,也因仗着盛宠能够安然无事。后其父因铭王坠马一案下了狱,朝中便有大臣参那李左相大不敬之罪,更是罗列了其十大罪行,虽是条条罪不可恕,然依李贵妃当时身份又有皇子在旁,皇上若想保她,降了位份或打入冷宫均可,并不是非得赐死的。自她去后十一皇子也因病在半年之后去了。”
“本宫还记得那一年铭王四岁,突然夜间高烧不止,铭王太妃命人去御药房取药。第二日皇上得知此事,一怒之下将那值夜医官撤了职,责其失职之罪,打了身边内侍三十板子,皆因前夜未将铭王生病之事上报。后来铭王高烧反反复复,烧了又退,退了又烧,今上守了铭王一日一夜,若非当日本宫去清怡宫中探视见了今上一夜间长出来的胡须与那似乎绝望至极的眼神,怕是不会相信今上那样英岸的人竟也有那般无助的时候。”
“当夜本宫分娩产下你今上也未曾前来探视。本宫乃后宫之首在铭王一事上也算是犯了失职之罪,因产下龙子今上虽未明罚,却是连着两月未曾踏足本宫寝宫。更是派了禁卫军将清怡宫严加把守,自成一宫。清怡宫里日用采办例钱也是由皇上命专人司职。”
“本宫算是看明白了,便是真的除去了铭王,那又如何,今上便是掘地三尺夷平整个后宫,也会为其报仇。那些朝臣与宫妃只觉得铭王挡了他们的道,却不想想若是铭王真有个好歹,他们自个哪还有活命的理,今上的左右亲卫岂是等闲之辈能任得的。”
皇后陷入了回忆之中,思绪有些飘忽。“本宫从不想与他人相争,只是我不犯人人却犯我,本宫与那些宫妃争斗多年,也只是为了你们兄弟二人能如意平安,便是他日不能继承大统,也能多得些圣眷封王开府,若能得幸封地那是更好。若非铭王辞,怕这太子之位也落不到你身上。皇上想做之事何人能阻。况铭王得了腿疾十多年皇上还迟迟不立太子,为的不就是等其产下子嗣?只是不知铭王是用了何法劝住了皇上。”
皇后话音落下,似是颇为伤神。沉默了须臾,她突然定定地盯着太子,“铭王是个心胸开阔之人。你虽贵为太子,便是日后登位,仍需以兄长之礼待之,可记好了?”说到后面,皇后突然神色凌厉了几分。
太子听得皇后所言,虽是震惊不已,然他也是个聪明之人,虽不知今上偏爱铭王到了如此地步,但其中的厉害关系他早已知晓,他本就是有意试探皇后对铭王的态度,宫中之人多善于做那面上功夫,便是他的母后也不例外,他怕日后皇上大行后皇后对铭王有不利之举,见其告诫自己,心中安定,却也未想与皇后多加解释。
他虽有兄弟二十几人,却独独与铭王这堂兄亲厚些。不说如今铭王手上有大片的封地,藩地兵权虽是早早交了朝廷,却并未真正收回,按皇上十年前的说法,只是让朝廷为其代为掌管罢了。就是没有,他也是要护其一家周全的。自己多年来虽与众皇子斗,却是因为众皇子欲与他争,若是父皇真想传位于铭王一支,其他皇子如何他不知,就他个人而言定是不会有任何怨言的。“儿臣谨记母后教诲。”
第 28 章 。。。
皇后以为太子是为了前几日殿上皇上想封铭王为东北大将军对铭王过于偏重心有不满,故有此一说。见其应了才放下心来。
“铭王如今行走已无碍,更是显得气度过人了。”皇后转了话题。
太子想到铭王如今行走已与常人无异,虽其腿疾并未真正复原,但能如此已是让知情之人觉得不可置信了。除了宫中少数人知道铭王有腿疾,宫外也只有几位位高权重之人知晓此事,但也都是知于心中不敢与旁人说道的。
“这倒是铭王妃的功劳。”太子想起那铭王妃,接过皇后的话轻赞。
说到铭王妃,皇后想起这太后娘家还有待嫁的姑娘,便寻思着为太子再立一侧妃,如此日后于皇位也是有益。
铭王夫妇回到府中去了上院。见二位哥儿在玩耍,便问, “怎得小郡主没过来?”
“回王妃,郡主正在里边睡着,还未曾醒来。”李嬷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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