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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过浩思阑珊,呆呆地看着她,目光没有一丝波澜,好似还没从梦境中清醒过来。
“枫郎?”池瑶拉起苍帝的手,摇了摇。
苍帝眯了眼,将池瑶压在身下,轻轻地亲吻,好似捧着一件珍宝。
他的身体委实已经油尽灯枯了,不能再行房事,池瑶撩拨几番,再加上苍帝神思不清敏,未做润滑,就已经入了池瑶的后庭。
池瑶跪在床榻上,正欲回头,却身后抽动着的巨物狠狠顶的一抽,额角冷汗立刻流了下来,痛苦万分。
她欲开口求饶,颤抖中再次转头,却被苍帝拿随手扯过衣服,遮住了她的头。
“阿叶……”他口中含糊不清的话被池瑶听到,池瑶愣了愣。这是苍帝第一次喊了别人的名字,阿叶,阿叶?叶莳?
池瑶唾弃万分,原来叶莳与苍帝竟然也有这种关系?苍慕勤不信任她,竟然让叶莳也做了如此勾当?池瑶自觉聪明,越想越明白,越想越通透。
怪不得叶莳撞到了他们的奸情而未受牵连,想必关禁闭那几日,苍帝已经玩烂了叶莳吧!
真是!真是天大的笑话!
池瑶发丝散乱,埋着脸笑了起来,身后人仍旧带给她无限的痛苦,她狠狠地咬唇,尝到一丝腥甜,亏得她还如此相信苍慕勤!
一滴滴晶莹的泪水被撞的落在了缎褥上,身后的人还在“阿叶阿叶地叫着。”
恍然间,池瑶瞧见了苍帝枕下的一卷黄色的东西,在衣服的遮掩下,她立刻拿了出来,偷偷查看,这一看之下,果然发现,这竟然是传位诏书,而上面写着的,赫然是传于二皇子苍慕禄。
震惊之余,池瑶已经将诏书卷好,恢复原样地放回了枕下。
勤王主张将这次重阳大办,一来是为了冲喜,二来,如此重要的时日,定然要有文武百官在场才行。
禄王先是反对,后来却又同意了。
“诏书我看到了。”池瑶在画舫上对苍慕勤说,此时离重阳已经不到两日。
苍慕勤眼露惊色:“诏书放在哪里?”
“他的枕头下。”
苍慕勤笑了出来,不假思索道:“若非亲近之人,还当真看不到呢。”要知道,现在的父皇,整日躺在床上,藏在枕下,当真无人能看。
池瑶脸色变了变,怔怔地看着面前这个男人。
苍慕勤总算回过味来,此地无银三百两地解释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池瑶,你知道,我多喜欢你!”
多滑稽啊,为何以前就看不清这个男人呢?池瑶勾起了嘴角,片刻后又十分开心地笑了起来:“皇上可不要忘了曾经对我的许诺啊!”
苍慕勤抓紧了池瑶的肩膀,摇晃道:“池瑶,你是说,诏书上?”
池瑶笑的眼尾都挑了起来:“是啊,诏书上就是你的名字。”她扑在了他的怀抱里,在他耳边道:“传位于四皇子苍慕勤,我不会看错的。”
苍慕勤几乎蹦了起来,大口喝酒,得意忘形,却没发觉,池瑶冷冷地看着水面波光,捏紧的手心。
昏暗当中,叶钧将信纸放在桌上,仔细地凝思了下。
他看着字迹落款处,先是淡淡地笑,而后笑容凝固在嘴角,眼中有些干涩的疼痛,让他不得不眯起了眼。
“主人。”南思在旁将冰冻过的布巾递给他。
叶钧接了过来,覆在眼上,思绪漂浮不定。
“恐怕就是这两日了。”他的手指在信纸上叩了两声,示意南思看看。
南思眼角扫过一眼,沉默不语。
“他终于,终于……”下面的话没能再说下去,他重重地提了口气,又重重地呼了出去,犹如一块压在胸口的巨石被挪开,又像心里悬着的吊桶总算落了下来。
“呵,窑国毒蛊之人来势汹汹,刺凉多次报送加急信件,看来他们早已按捺不住。”叶钧站起身,走至床前,月光照亮他的身影,轮廓如此孤寂:“时机已到,祁国江山我也守到尽头了,该走了。”
“我曾对朝武帝有过约定,苍帝驾崩,我便可开祁国,将兵权彻底归还,不再过问祁国军政,苍枫受不住浩思阑珊的诱惑,我本以为他能坚持到明年,谁知他竟如此沉迷梦境,我们要回家了,南思,我们回家。”
“主人所在之处便是家。”南思极其平静的语调出看不出一丝波澜。
叶钧颔首,眼角有亮光闪动:“嗯,回家。”
作者有话要说:
☆、千程如梦
苍慕勤将原本预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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